上一次特高課鬨了個笑話,賠了一大筆軍火跟二十萬的撫慰金,這件事在日軍高層傳了個遍,那些後勤官員都笑南田雲子不知死活,居然去招惹陳主任。
這才過了幾天,這些人又找上陳陽了,他們頭是真鐵啊。
就不怕被陳陽訛的內褲都不剩。
而且,中西功看過所有特高課提交上來的疑點,但他認為這些疑點不成立。
因為在邏輯上說不通,唯一的一處疑點是跟王仁甫一起的那個闊少爺為什麼要跟英國人打架。
一個闊少敢在租界挑釁英國人,這得是多硬的骨頭,這個人似乎真的有點問題。
“陳陽,特高課大穀課長對你的指控你承認嗎?”李賢淑沉聲問了一句。
“中島君的死跟你到底有沒有關係?”
陳陽笑了笑道:“不是我狡辯,大穀課長提出的這個疑點似乎一點證據都沒有。”
“街頭打架這種事情也能跟我扯上關係,這不是笑話嘛。我有理由認為是特高課在針對我。”
大穀源一郎臉色微變道:“山本夫人,佐藤閣下,事情發生之後,我們火速傳召了浙商行會的會長葉正先。”
“他很確定的告訴我,這個關德海跟陳主任認識,並且,兩人之前有過生意往來。”
“我們認為這件事情跟陳主任之間有過太多的牽扯,似乎沒這麼簡單。”
“關德海?這個人我是認識,前年我那小商行剛開始營業的時候,這人就跟我有過合作。”
陳陽絲毫沒有打算否認...
“不過,就憑我們認識,大穀課長就要強行把我們的關係聯係在一起,似乎太牽強了吧。”
南田雲子插嘴道:“這正如陳主任之前所說的那樣,我們無法證明你們之間有關係,當然,您無法證明你們之間沒有關係。”
“所以,現在是需要你自己來證明你們之間的關係無法對這件事產生影響。”
好一個自證陷阱,陳陽看著南田雲子笑了笑,“雲子小姐,經過上次的教訓看來聰明了很多。”
“你說的倒是很有道理,不過,我想問你們,你們知不知道為什麼你們找不到關德海?”
南天雲子跟大穀源一郎心下一驚,臉上閃過一絲不妙的神色。
陳陽正色道:“那是因為,這個人在我手裡,不對,確切說是在七十六號李主任的手裡。”
“你們不是想知道我跟他有什麼關係嗎?”
“我想他們現在也應該到了,你們可以自己問他。”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響起,隻見李賢淑的私人助理鬆島久雄快步走進來,在李賢淑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
“讓他們進來。”李賢淑輕聲說了一句。
鬆島久雄點了點頭,快速走了出去,不一會兒,七十六號李群跟訓練大隊的隊長陳恭澍走了進來。
在他們身後還有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不過,他渾身傷痕,打的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陳陽站起身子,朝南田雲子笑道:“雲子小姐,你現在可以當麵問他,我們之間到底有沒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