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他一直在考慮用什麼辦法能不動聲色的接觸到那些絕密文件的信息。
南田雲子是他的死對頭,她現在掌控竹機關,裡麵的資料肯定不會告訴陳陽。
要是陳陽手伸的太長,肯定會引起彆人的警覺。
你一個管物資運輸的,去弄那些絕密情報乾什麼,這完全不符合他一貫商人逐利的形象。
“咚咚咚。”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陳陽回過神來輕輕說了一句:“進來。”
“長官,青幫的馬先生帶了個女人來找您。”何月華站在門口說了一句。
“馬永貞?這個時候他來這裡乾嘛?”陳陽有些疑惑,揮手道:“請他進來。”
何月華應了一聲,轉身出去,不多時,一陣腳步聲響起,陳陽抬頭看去,微微一愣。
來的是馬永貞,隻是,他身邊還帶著一名容貌姣好的女子。
女子穿著一身淡紫色旗袍,麵容精致,神情卻顯得有些慌亂。
微紅的眼眶似乎剛剛哭過?
看這個表情,陳陽本能的以為馬永貞把人家怎麼了。
“老板,”馬永貞上前抱了抱拳,依舊一副江湖做派。
“怎麼了?你怎麼跑這裡來找我?”陳陽疑惑著問了一句。
馬永貞歎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這位張夫人有點事想找您幫忙,您看可不可以?”
“張夫人?”陳陽打量著女人疑惑道:“我與夫人素不相識,也沒有什麼交往,您找我有什麼事?”
“陳長官,我知道您是大人物,求您放過拙夫吧。”女人一開口就嚇了陳陽一跳。
本以為這女人是跟馬永貞有什麼關係,怎麼是來找自己的,陳陽突然有種吃瓜吃到自己身上的尷尬感覺。
“咳咳,”陳陽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道:“張夫人,我不知道您怎麼找到我這裡來的,不過,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說什麼?對了,您丈夫到底是誰?”
“拙夫是張伯駒。”女人一開口陳陽神情頓時一愣,腦海中瞬間回憶起一段野史來。
也不知道是啥地方看到的,就說張伯駒隱居滬市期間曾因為《平複帖》被綁。
結果最後寧可絕食而死,也堅決不交出這件國寶。
綁匪無法,找上了他老婆潘素找,想讓潘素勸勸他,什麼國寶,古董那都是身外之物,彆要寶不要命。
結果,無論潘素怎麼勸說,張伯駒咬死了,要《平複帖》沒有,要命一條,並且一再叮囑潘素,要是交出了《平臨帖》,他出去之後也會自殺。
就這樣鬨到了最後,綁匪們隻得放棄了原本的打算,讓潘素付錢贖人了事兒。
可話說回來,這也就是一些古董商人為了抬高價格杜撰出來的故事而已,真實情況並沒人知曉。
但張伯駒被綁架過倒是確有其事,究竟是不是《平複帖》惹的禍也沒人清楚。
反正這件國寶最終是落在國家博物館的手裡。
中間曆經的種種磨難,可能隻有本人才知道。
“原來您是張伯駒夫人,潘**士,久仰久仰。”陳陽臉色稍緩道:“潘女士,您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我對尊夫還是很欣賞的,這麼一個亂糟糟的世道,能夠為了保全國家藏品而散儘家財的人可不多見。”
“我似乎沒什麼理由要對尊夫下手,古董,古畫字帖這些東西我可欣賞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