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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彥的電話撥過去之後,很快就被接了起來。
對麵傳來徐風乾練的聲音,“喂,你好,是周彥吧。”
徐風給的這個號碼,平時打進來的電話並不多,她又剛剛呼過周彥,自然第一時間猜測是周彥撥過去的。
周彥笑道:“徐風姐你好,剛剛接到你的傳呼信息,不知道伱找我有什麼事情?”
徐風沒有直接回答周彥的問題,而是問,“你現在在學校裡麵還是哪兒?”
“學校。”周彥回道。
“我現在方便去找你麼?我住的地方離你們學校不遠,大概十五分鐘就能到。”
周彥也沒問徐風是什麼事情,她既然沒有在電話裡麵直接說,那應該是想要當麵聊,想了想,周彥說道,“可以,那我在學校門口等你。”
“好,那我們一會兒見吧。”
電話掛了之後,周彥也沒回宿舍,就在他們學校門口找了個陰涼地等著。
徐風說十五分鐘能到,周彥還以為誇張了,沒想到連十五分鐘都沒要,一輛奔馳就停到了學校門口,隨後徐風從後排走了下來。
“莊師傅,你去停車,一會兒到門口等我。”
徐風跟司機說了一聲,隨後笑著跟周彥說,“周彥,讓你久等了。”
“也沒多久。”周彥看了看手表,“滿打滿算,十一分鐘,徐風姐你離這裡很近啊。”
“嗯,我就住在長椿寺附近。”徐風笑道。
周彥點點頭,原來是住長椿寺旁邊,難怪能這麼快到,從長椿到他們學校,就算是步行,半個小時之內也能到。
“其實徐風姐你要是有什麼事情,也可以讓我過去,不用親自跑一趟。”周彥客套道。
“我正好也想到你們學校逛逛。”徐風看了眼央音的門牌,笑著說道,“前方帶路吧,周彥同學。”
周彥笑了笑,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後兩人往學校裡麵走。
這個時候,學校基本上也沒什麼人了,可能外來的遊客都要比學校的學生多。
央音不大,但也算是個景點,一方麵它是中國音樂最高學府,是很多學音樂的孩子心中的聖地,另一方麵這裡之前是醇親王府,也算是古跡了,進來走走也挺有感覺的。
走進學校之後,徐風閉著眼睛做了個擁抱大自然的動作,隨後笑道,“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一到你們學校,我就感覺到有一種音樂上的力量在牽扯著我。”
周彥笑嗬嗬地說道,“其實很多精神上的力量,都是源自於心理暗示,徐風姐你能有這種感覺也是很正常的。”
“小夥子,會聊天。”徐風笑著豎起了大拇指,隨後終於說起了正事,“前兩天,我在燕京製片廠聽到了你給《天堂回信》寫的那些曲子,毫不誇張地說,當時我就被這些曲子擊中了內心,特彆是那首《風箏》,非常動人。”
徐風最近經常去燕京製片廠,她會聽到《天堂回信》的配樂也正常,說不定就是王軍正給她安利的。
周彥笑道,“你能喜歡這些曲子,也是我的榮幸,音樂正因為被更多人聽到,讓聽者產生屬於自己的感受,才讓它如此的有魅力。”
“你這個說法我很喜歡。”這時徐風臉上的笑容更盛了,她看著周彥,眼神中帶著濃厚的興趣,“除了這些曲子,我還知道了一件事情,你拍的那部短片《蟻蛉》拿到了庫爾塔國際短片電影節的一等獎,而上次在車裡聊天的時候,你卻沒有說。”
“庫爾塔短片電影節剛舉辦沒多長時間,而且我運氣比較好。”
“周彥,你太謙虛了。”徐風搖頭笑道。
周彥當然不是謙虛,他隻是覺得當時沒有必要自誇。現在徐風從彆處知道,效果顯然更好。
“徐風姐你從哪兒知道這個消息的?”周彥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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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從悶片皇帝那裡知道的。”
悶片皇帝……
“你是說侯導麼?”
“哈哈,就是他,我給他起的,是不是很貼切?”
徐風跟侯嘯賢都是台島人,又經常去參加那些國際電影節,所以兩人非常熟悉。
前幾年,他們去參加戛納電影節的時候,侯嘯賢看完陳愷歌的《孩子王》之後評價了一句“有夠悶”。
這話讓徐風聽不下去了,因為徐風很喜歡《孩子王》這部電影,她之所以找陳愷歌拍《霸王彆姬》,也是因為看到了《孩子王》。
為了懟侯嘯賢,她給侯嘯賢起了個“悶片皇帝”的外號。
其實侯嘯賢說《孩子王》悶,也不算什麼貶低,文藝片本來就很悶,如果很爽反倒不對勁了。這樣一看,徐風給侯嘯賢起外號“悶片皇帝”,也算不上是懟,而是在誇。
“侯導最近應該還在台島吧?”
徐風點點頭,“嗯,他說要再過一個禮拜才能來,而且他還跟我說了一件事情,就是你在準備新的短片?”
周彥沒想到侯嘯賢竟然還跟徐風說了短片這個事情,也同時明白徐風來找他,原來是為了他的新短片。
雖然周彥之前是打定主意要跟年代公司合作的,但既然徐風問了,他便點頭說道:“嗯,我確實是有一部新的短片計劃,跟音樂有關的。”
一聽新短片跟音樂有關,徐風興趣就更濃了,周彥拍音樂相關的片子,那不是專業對口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