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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靜香有些遺憾道:“好可惜,他們肯定,適合這裡。”
因為最近這段時間工藤靜香一直都在工作室那邊待著,所以跟鮑家街43號混的也比較熟。
平時有空閒的時候,如果周彥在,她就會去找周彥,如果周彥不在,她就會去看鋼琴少年樂團或者鮑家街43號的排練。
對於工藤靜香跟他們之間的交流,周彥一直也都是支持的,鋼琴少年樂團就不說了,說不定鮑家街43號以後還有可能往霓虹發展。
如果真有那個時候,工藤靜香多多少少能夠幫他們一些。
“你如果想看他們的演出,有機會我帶你去看。”周彥說道。
他這麼隨口一說,工藤靜香卻非常認真地問道,“什麼時候?”
這就像是兩人見麵,寒暄的時候隨口說一句有機會請你吃飯,對方非要問一句什麼時候。
“呃……等你下次來開演唱會吧。”
工藤靜香在燕京的兩場演唱會已經定下來了,本來有點小麻煩,是周氏在中間幫的忙。
也沒有費什麼功夫,霍思齊找對口的人說了一聲,這事就解決了。
上次工藤靜香來開演唱會,規模比較小,單場兩三千觀眾那種,所以比較好批,不過這次是要在工體開,規模要大上很多,倒也不是批不了,隻不過過程肯定要麻煩點,沒有這麼快批下來。
霍思齊的介入,隻是讓這個流程走的更快點。
現在工藤靜香的演唱會審批流程已經進入到最後階段,歌單已經遞了上去,很快時間就能定下來,基本能夠確定是在明年春天。
周彥原本以為,自己既然已經這麼說了,這事就可以了,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工藤靜香竟然從口袋裡麵掏出紙筆,她先在紙上寫了一會兒,寫完之後遞給周彥。
“你簽上名字。”
酒吧裡麵的光線有些昏暗,周彥對著變幻的燈光看了看紙條,上麵歪歪扭扭地寫了幾個漢字,燕京,周彥,酒吧,另外還有一些霓虹語,周彥不太看得明白。
在紙條的下方,是工藤靜香自己的名字以及落款時間。
“你這寫的是什麼?”
“寫的是,你在,酒吧,答應我,帶我去看,汪鋒他們的,演出。”
周彥點點頭,也沒多問,直接在下麵簽了“周三”兩個字。
看著“周三”兩個字,工藤靜香麵露疑惑,“這是不是,不太對?”
“這是我的諢號。”
“諢號?”工藤靜香表示不解。
“你知道白居易?”
工藤靜香點頭,“當然。”
白居易在霓虹的知名度非常高,不少霓虹人都讀過白居易的詩。
在中國,你要問一個人,腦海中想到的第一個詩人是誰,大部份人會說李白或者杜甫,但在霓虹,大多數人都會說白居易,其他詩人都要往後稍稍。
“白居易是他的姓名,他還有字樂天,號香山居士。”
聽完周彥的舉例,工藤靜香恍然大悟道,“哦,我知道了,周三就是,你的號。”
周彥笑了笑,“也可以這麼理解。”
其實周三是周彥的一個筆名,而這個筆名跟周產是一個組合,產跟三合起來正好是個彥,而且周彥又行三,叫周三也很合理。
主要周彥也不知道工藤靜香到底寫的是什麼,所以不好簽自己的本名,這種事情可大可小的。
工藤靜香心滿意足地點點頭,然後又把紙條小心地收了起來。
看到她這番動作,周彥不禁搖了搖頭,這姑娘竟然會隨身帶紙筆。
這會兒酒吧裡麵人越來越多,舞台上也多了幾個人,全部都是長發齊肩,衣著鉚釘的搖滾玩家。
這應該是酒吧的駐唱,時間差不多,一會兒該開始表演了。
他特意盯著多看了幾眼,沒看到熟人,也可能是他沒認出來,畢竟酒吧裡麵燈光比較暗,他們的頭發又比較長,就算是認識的,也未必能夠認得出來。
看到駐唱的樂隊上台,工藤靜香也非常感興趣,目光炯炯地盯著台上,等待著演出的開始。
過了一會兒,台上的吉他聲傳了過來,前奏剛響起,周彥就聽出來,他們要演唱的是黑豹樂隊的《無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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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要唱這首歌,周彥還挺感興趣,不過很快他眉毛就皺了起來。
歌是好歌,但是這駐唱的水平不行,把這首歌唱的稀碎。
這個樂隊明顯是模仿的黑豹樂隊,但是他們隻模仿了黑豹樂隊的那個範,唱歌的本事是一點都沒有學會。
現在很多搖滾樂隊也都有這個毛病,心思都放在了表演的那股子勁頭上,對音樂本身下的功夫很少。
就不說創作了,單說演唱的水準,大部分也都沒有達標。
音準一塌糊塗……其實《無地自容》這首歌的音準真不難找,就是節奏稍微要下點功夫,而在節奏上他們的問題就更大了,簡直是亂七八糟的,樂器跟人聲一點都不協調。
工藤靜香沒有聽過這首歌,但是她也能聽出這個駐唱樂隊的水平不行。
她說話也挺直,“比汪鋒他們,差很多。”
周彥沒有搭這個話,把汪峰他們拿過來比,本身就不太公平,這兩個樂隊根本就不是一個層麵的。
彆的不說,光是樂器這一塊,汪鋒他們要甩這幾個人幾條街。
汪鋒他們都是科班出身,雖然也不是學吉他的,但畢竟提琴拉了十幾年了,玩個吉他也能玩得明白,趙沐陽這個“西北鼓王”就更不用說了,在搖滾圈子,他說自己玩鼓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聽完了一首歌,周彥感覺挺無聊的,不過工藤靜香興趣依舊很高,即便她感覺這個樂隊演出水平不高,但依舊跟著酒吧裡麵的其他觀眾一起為樂隊獻上熱烈的掌聲。
工藤靜香很享受這種在台下看演出的感覺。
其實這對她來說也算是難得的體驗了,畢竟通常情況下,都是她在台上,觀眾們在台下為她歡呼。現在這樣角色對調,也是挺有意思的。
關鍵是,在這樣的地方,她也不用擔心彆人能夠認出她來,所以她可以稍微肆意一些。這段時間每天就是練歌,錄音,生活非常枯燥,她也需要宣泄一下。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周彥杯中的啤酒才下去半杯,工藤靜香第三杯啤酒已經見底,她正準備要第四杯的時候,台上的主唱剛剛唱完了一首歌,扶著話筒說道,“感謝大家的捧場,今天晚上我們‘紙團樂隊’的演出就到此結束了,不過大家放心,今天晚上咱們雲盛酒吧的歌聲會一直持續到打烊,接下來有請一位新朋友上台來為大家獻唱,讓我們歡迎許~巍~”
聽到許巍的名字,周彥抬起了頭。
酒吧裡麵響起一陣掌聲,這掌聲並不算熱烈,而且基本上應該都是禮貌性的,觀眾們大部分應該也不認識許巍,不然的話此時應該已經開始呼喊許巍的名字並且尖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