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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練什麼時候開始?”周彥問道。
既然已經決定把這個活接下來,周彥便關心起排練的事情,最好能夠好好安排一下時間,避免跟他其他工作衝突。
其實除了聯排之外,一般的排練,時間相對要好調整一點。
楊東生笑道,“你這邊沒問題的話,我就會帶你去跟民樂團那邊碰麵,排練隨時開始。”
“這個節目,是民樂團誰負責的?”
“何健國指揮。”
聽到是何健國負責,周彥笑道,“哦,是何師兄啊。”
“借是肯定還要借的,但借多少,怎麼借,現在不確定。”
“一切都會越來越好的。”
他也不知道今天來是個什麼情況,那肯定是要把家夥事給帶上的。
“你們一會再敘舊吧。”何健國笑了笑,“周彥,我來給你介紹一下咱們民樂隊的成員,唐風就不說了,你認識,旁邊這位就是王次珩,樂隊的竹笛獨奏。”
對此,周彥非常坦然,他可沒想過自己能夠比得過王次珩。
“明白。”周彥也表示理解。
當然了,長得好看還是其次,魏玉茹的中阮水平非常高,可以說是周彥在現實中接觸過水平最高的琵琶演奏者了。
……
楊東生笑道,“不好意思啊,周導,這些信息現在真不方便透露,不過後麵聯排的時候,你就能看到了。”
取出一支竹笛之後,大家就開始各自用自己的樂器演奏了一段。
這下不僅王次珩愣住了,在場其他人也都愣住了,這才見第一麵,周彥竟然就開始問他們團借人了。
“周彥,你還是太謙虛了。”何健國笑了笑,“既然都是練家子,那咱們也就不要乾聊了,吹拉彈唱,都上手來一段吧,要不要我給你準備一支竹笛?”
“不用,我自己帶了。”
不過他沒有離開民樂團,而是跟著何健國去找了團長俞鬆林。把周彥送到之後,何健國也沒留,直接就走了。
“周師弟過譽了。”
“對了,周導,回頭還要簽個保密協議。”
周彥連連擺手,“討教可不敢當,隻能說是互相學習,雖然曲子是我寫的,但是在演奏方麵,各位才是專家。楊導打電話跟我說,讓我跟咱們團合作出一個節目,我個人是榮幸且惶恐的,可能有些朋友不知道,我本人就是自幼學習竹笛,從小我就把進入民樂團當做我的目標,隻不過後來去了作曲係,這個夢想也就沒辦法繼續了。這次能走進民樂團,也算是另一種形式的圓夢了。”
……
“至於王次珩,雖然我們沒有交際,不過我聽說過他的名字。”
而王次珩,是迄今為止,演奏這首曲子的水平最高的人。
何健國點點頭,“後麵還是要看春晚演播廳的布局,才能確定站位。”
周彥平時肯定沒有太多時間花費在這些樂器上麵,所以也就說明周彥在樂器方麵的天賦極強,隻用很短的時間,就可以熟悉一件樂器。
俞鬆林擺擺手,“她還有的學呢,希望周老師多多鞭策。”
麵對周彥的誇獎,魏玉茹抱著琵琶欠了欠身子,淺笑道:“你過獎了。”
王次珩自然非常驚喜,畢竟能夠出國演出,這對他來說是一個好機會。
“俞嘉?”周彥愣了一下,沒有立馬反應過來。
《穿越時空的思念》由她用中阮演奏出來,氛圍感一下子就出來了。
“十二月份,鋼琴少年樂團計劃在美國有兩場演出,我想借王師兄過去,演奏這首《暗香浮動》。”
“嗯,王師兄還是挺活躍的。”
“是啊,我畢業之後,咱們就見過一次吧。”
俞鬆林一下子聽出了周彥的弦外之音,“意思是,後麵還要借?”
“好,我明白了。”周彥笑了笑,又看向旁邊的魏玉茹,說道,“玉茹姐剛才用中阮演奏的《穿越時空的思念》也讓我非常驚喜。”
這些年,民樂團基本上沒有什麼出國演出的機會,雖然團裡麵一直都有這個想法,但是很難實施。
王次珩在竹笛界還是有些名氣的,他好像是跟陸春齡學過一段時間。
他們也在心中感歎,果然像周彥這樣的天才作曲家,都有特彆的能力才行。
俞鬆林笑道,“俞嘉是我女兒。”
他不是簡單地能弄響,而是真的可以演奏曲目的那種,至少也可以說是入門了。
周彥跟王次珩都演奏了一段《暗香浮動》,事實證明,周彥確實不如王次珩,不是差一點,而是差了一個檔次。
……
第二天上午,周彥就去了中央民樂團。
之後周彥又跟現場的演奏家們討教了很多東西,有這麼多高手在場,他不趁機學點東西,那不是浪費機會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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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先去看看。對了,今年的節目結構什麼情況?語言類跟歌舞類比例怎麼樣,還有其他演奏類節目麼?”
“沒問題。”
因此,對於周彥沒有在演奏這條路繼續往前走,大家也沒覺得有什麼可惜的。
江山代有才人出,演奏者換了一茬又一茬,經典的作曲卻還是那些。
“這位是魏玉茹,司中阮演奏。”
周彥點點頭,“好,回頭我去一趟民樂團。”
一方麵是他比較矜持,另一方麵他作為樂團的成員,工作上的事情不是他自己可以決定的。
作為作曲係的學生,他涉獵太廣,很難在一個樂器上登堂入室,肯定跟王次珩這樣在竹笛上浸淫很多年的人不能比。
“怪不得俞嘉的中阮水平這麼高,原來是有家學。”
等到把他們都介紹完了之後,何健國說道,“大概的情況我之前已經跟你們說過了,之後一段時間我們就要在一起排練《故宮的記憶》,周彥是這首曲子的作者,有他的加入,對我們的排練肯定大有裨益。你們要是有什麼問題,也都可以向周彥討教。”
等到王次珩演奏完了之後,他忍不住鼓起掌來,“雖然這首曲子是我寫的,但是今天王師兄讓我重新認識了它。”
“好像是的。”
“你好,你好。”
因此,民樂團的商業演出很難,彆說是賺錢了,連演奏家們的薪水都不可能保得住,他們本身就是個虧本的單位。
周彥笑著打招呼,“王師兄好。”
而因為他的討教,現場眾人也發現,周彥這家夥竟然涉獵如此之廣,現場每一件樂器他都會。
周彥安慰了一句,然後跟著何健國往音樂廳裡麵走。
在場的也都很給麵子,演奏的都是周彥的曲子。
“唐風我認識,比我高一屆,他修的是二胡吧。”
跟管弦樂隊的這些人交流了接近兩個小時,周彥便起身告辭。
同時他也歎了口氣,現在國內最滋潤的,反而是鋼琴少年樂團的民樂隊。
何健國白了唐風一眼,“周彥現在留在學校教書育人,你這不是在挖學校牆腳嘛。”
周彥笑道,“這次肯定不用借這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