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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彥最終還是同意了跟湯米·摩托拉通電話,他也想看看這家夥想跟他說什麼。
不過雙方通話的內容,有些超出周彥的預料,湯米·摩托拉既沒有聊之前的事情,也沒有聊席琳·迪翁的事情。
兩人總共聊了十二分鐘,在這十二分鐘裡麵,湯米·摩托拉沒有說任何正式,全程都在跟周彥套近乎。
從周彥的第一部電影《想飛的鋼琴少年》聊到今年在歐美刮起大旋風的《靈異第六感》,從周彥的純音樂專輯,聊到了他給後街男孩跟瑪莉亞·凱莉寫的那幾首歌。
提到瑪莉亞·凱莉的時候,這家夥表現的就好像他跟瑪莉亞·凱莉沒什麼關係,之前在媒體麵前潑臟水的也不是他。
不得不說,湯米·摩托拉能混到今天這個位置,臉皮確實夠厚。
但是這一通電話下來,把周彥搞迷糊了,他不明白湯米·摩托拉到底想要乾什麼,十幾分鐘的電話,就為了套近乎麼?
電話掛了之後,周彥特意問了張有安,“索尼那邊最近是不是有什麼情況?”
他想通過索尼的近況,來推測湯米·摩托拉的意圖。
張有安皺著眉頭想了想,隨後搖頭,“沒聽說有什麼新情況,要說最大的情況,可能就是他們的老總湯米·摩托拉婚變的事情吧。”
“那他這時候給我打電話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可能是單純的想要搞好關係。湯米·摩托拉這個人,能力肯定是有的,不然也不可能那麼年輕就混到了索尼唱片老總的位置。但是我聽說他這個人陰晴不定,而且在跟彆的公司競爭的時候,他的手段也很特彆。”
湯米·摩托拉的經曆也可以稱得上傳奇,他十八歲出道成為歌手,三十八歲就成為了索尼音樂的全球首席執行官。
三十八歲就能執掌索尼這樣的行業巨頭,所以張有安才說他年輕。
張有安的表述很委宛,但是周彥聽明白了,估計湯米·摩托拉這家夥是個老陰b。
看來之前瑪莉亞·凱莉說湯米·摩托拉監視她,有可能是真的。
“那我們得防著他一點。”
張有安深以為然的點頭,“嗯,不過麵上還是得過得去,畢竟現在我們也在跟席琳·迪翁合作。”
“合作當然都還正常進行,跟湯米·摩托拉少打點交道就行。”
如果湯米·摩托拉知道自己跟周彥通了十幾分鐘電話,套了這麼長時間的近乎,最終卻讓周彥對他更加防範,估計得要吐個幾升血才行。
其實這次周彥是過於敏感了,湯米·摩托拉打這通電話真的單純是想要跟周彥搞好關係,特彆是在之前他們有些小過節的情況下。
當時湯米·摩托拉朝周彥跟瑪莉亞·凱莉身上潑臟水,當然不是要針對周彥,單單是鬨離婚的時候他急眼了,想給瑪莉亞·凱莉發起一波輿論戰。
正好那段時間,周彥跟瑪莉亞·凱莉有新聞,所以他就順勢這麼說了。要是說彆人外界也不相信,而且熱度肯定也沒有說周彥高。
其實他比誰都清楚,周彥跟瑪莉亞·凱莉之間沒什麼,因為他真的在監視瑪莉亞·凱莉,對瑪莉亞·凱莉的行程、通話記錄了如指掌。
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麵,瑪莉亞·凱莉跟周彥都沒有聯係過。
如果周彥跟瑪莉亞·凱莉真有點什麼,湯米·摩托拉早就把證據給甩出來了。
現如今周彥跟席琳·迪翁合作,湯米·摩托拉還想著,y這個人還挺大氣,明明之前有過節,他還選擇跟席琳·迪翁合作。
於是湯米·摩托拉就想著自己也主動點,給周彥打個電話,修複一下關係。
……
後麵的幾天,劇組的工作越來越忙,每天工作時間都超過了十四個小時。
其實每天工作十四個小時也沒什麼,周彥自己拍電影的時候,經常也會遇到這種情況。
拍《第六感》跟《放牛班的春天》,遇到拍攝任務緊的時候,經常連著早六晚十。
但是詹姆斯·卡梅隆的劇組不一樣,他們每天工作的十四個小時,經常是從下午兩點鐘開始,到淩晨四五點鐘結束。
這種夜戲是十分熬人的,大部分人寧願白天多工作幾個小時,也不願意晚上熬夜。
不過這樣高強度的工作也是有收獲的,五天之後,達特茅斯這邊的戲全部結束了。
八月二十八號,《泰坦尼克號》在達特茅斯的最後一場戲。
這場戲非常簡單,參與演員少,鏡頭一點也不複雜,出意外的可能性小,所以大家的心情都很不錯。
雖然《泰坦尼克號》的拍攝才剛開始,但是達特茅斯的戲份結束之後,他們能夠趁此機會休息一段時間。
今天下午一點多鐘拍攝應該就能搞定,那麼下午到晚上,他們大部分人就有時間在達特茅斯逛逛了。
上午的拍攝結束之後,中午詹姆斯卡梅隆破天荒地留了兩個小時給大家休息。
因為時間充足,所以今天的午飯大家也都吃的很輕鬆,不像往常一樣緊張。
美中不足的是,今天的包餐跟往常一樣,菜品基本沒有變化。
彆說是其他人了,周彥才來不到兩個禮拜,就已經吃膩了,特彆是海鮮,每天都是那幾樣,整一堆貝類的海鮮,周彥現在看到貝殼,腦殼就會疼。
所以這兩三天,周彥都隻吃三明治,海鮮嘗都不嘗。
塞巴斯蒂安跟周彥一樣,已經好幾天沒吃海鮮了,兩人一人手裡拿著一個三明治在啃。
啃完了三明治,塞巴斯蒂安笑著問周彥,“你明天就要回中國麼?”
周彥點頭,“嗯,票已經買好了,希望今天不要出意外。”
塞巴斯蒂安笑了笑,“就算是出什麼意外,跟你也沒有關係了,有什麼需要補拍的,有我們在這裡就行。”
“嗯。”
“下午跟晚上有什麼安排麼?”塞巴斯蒂安又問道。
“暫時沒什麼安排,大概率還是會在房間裡吧。”
“那也太無聊了。”塞巴斯蒂安撇撇嘴,“我們準備傍晚的時候去逛逛,聽說市中心有一家不錯的酒吧,上次他們送費羅德去醫院的時候看到的。”
周彥對酒吧沒什麼興趣,搖頭道,“我不經常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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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去酒吧隻能喝酒,你喝果汁也是一樣的。”塞巴斯蒂安又擠了擠眉毛,“克裡斯蒂也去。”
周彥感覺莫名其妙的,克裡斯蒂去就去,跟他有什麼關係?
從他進組到現在,攏共跟克裡斯蒂隻聊過兩次天,他們連朋友都不算,最多也就是比陌生人好點。
周彥正要說什麼,塞巴斯蒂安又說道,“其實我們之前還說,如果你去了墨西哥,現場那麼多人,要讓你現場給大家辦個音樂會呢……當然,肯定是免費的,我可不會付錢給你。”
“不賺錢的音樂會,我可從來不辦。”周彥開了句玩笑,隨即又說,“我隻是這次沒辦法跟你們去墨西哥,但是過段時間還是有可能去的,到時候我給你們弄點演出。”
墨西哥的片場什麼樂器都有,周彥現場給他們露幾手也簡單。
“你是不是鋼琴特彆厲害?我還沒聽過你現場演奏呢?”
周彥搖頭道,“我不太會彈鋼琴。”
“那你擅長的是什麼?”
“吹哨子。”
塞巴斯蒂安翻了個白眼,“你肯定在騙我。”
“騙你乾什麼。”周彥直接從包裡掏出上次錄音用的愛爾蘭哨笛。
這種樂器,他從來隻用新的,用過之後自然也會帶走。
好在哨笛比較便攜,隨手就能裝進包裡。
塞巴斯蒂安好奇地接過哨笛,仔細端詳了一番,“這是短笛吧?”
周彥撇了撇嘴,你要說塞巴斯蒂安是個音樂小白吧,他還知道短笛。
在英文中短笛跟長笛都有專門的詞彙,不像中文即便不知道短笛,也可以根據長短跟外形來蒙。所以知道短笛這個詞,並不是那麼簡單的。
你說的懂音樂吧,他甚至能把愛爾蘭哨笛認成短笛。
短笛其實就是縮小版的長笛,音調非常高,它跟愛爾蘭哨笛差彆非常大,氣口,按鍵按孔都不一樣。
“這是愛爾蘭哨笛。”
在英文裡麵,哨笛,哨子,口哨都是一個詞。
其實愛爾蘭哨笛本身就是一個哨子,這也是為什麼它簡單易學。
聽到“哨子”這個詞,塞巴斯蒂安就知道這個樂器跟短笛不一樣了,因為短笛是橫吹的。
他看著哨嘴,“對著吹就行了?”
“嗯,對著吹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