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和鶴岡靜子的交談,茶屋次仁很明顯就可以感覺到,這夥人對魚龍會的現任當家石川信的不滿。
少壯派對手握大權的老一輩人不滿,試圖以下克上,也算是倭國傳統了。
柳生宗一郎看上這把劍,並不是相中了它的威力,而是想要通過它和石川信來進行談判,哪怕不能從石川信手中獲得魚龍會會長的位置,也要在魚龍會內獲得更多的話語權。
茶屋次仁在心中冷笑柳生家,不安分呀。
果然,鶴岡靜子下一句話就圖窮匕見
“柳生理事敬佩茶屋君的劍道修為,派我來請茶屋君到柳生家一聚,品茶,交流劍道。”
之所以用請的,還是因為他們發現茶屋次仁的本事不小,真的動起手來,他們不一定能短時間內將他製服。
鶴岡靜子的功夫還不到家,沒辦法用靈鹿弓狙殺這個層次的高手。
且他們畢竟是客場作戰,若動靜鬨大了引來了哪都通和薩滿一脈的人,恐怕兩邊都討不到好處。
柳生家果然有門路偷渡進東北大區。
茶屋次仁暗自想道,但是嘴上卻沒有同意這件事
“還是算了吧,誰知道不是剛出虎穴,又入狼窩。”
一旁的男人大怒用日語罵道“混蛋,你以為你是誰。”
鶴岡靜子扭頭訓斥“武田,不要對茶屋君無禮。”
“是。”
武田這樣一個大男人,在被鶴岡靜子訓斥後竟然真的唯唯諾諾的不再說話。
鶴岡靜子轉頭麵對茶屋次仁時,又換上了一副笑臉
“那茶屋君想要怎樣?”
將麵都吃乾淨後,茶屋次仁喝了一口麵碗中的麵湯,暖了暖胃
“我要柳生宗一郎親自來接我!不然,我是不會去赴宴的。”
不管柳生宗一郎有什麼陰謀,打算用什麼方式得到他手中的妖刀,
哪怕他真的落入了柳生宗一郎的陷阱,隻要他人站在茶屋次仁的十步之內,茶屋次仁就有信心斬了他。
匹夫一怒,血濺五步。
哪怕死,他也會拖著這幕後之人一起下地獄。
鶴岡靜子眉頭一皺,聽明白了茶屋次仁的話外之音,但這已經不是她能做主的事情了
“萬分抱歉,這已經不是我能說了算的了,不過我可以先幫茶屋君找到一個舒服安全的住所,在哪裡等我的回複。”
“免了,我這樣挺好,就當是活動筋骨了,等你們商量好再來找我把。你既然能找到我一次,也能再找到我第二次。”
茶屋端碗逐客“好了,不要打擾我喝湯了。”
鶴岡靜子倒也沒有再糾纏起身行禮,然後便帶著武田離開了,她要趕緊和倭國那麵聯係,將事情稟告給柳生宗一郎。
望著鶴岡靜子遠去的身影,茶屋次仁默然無語,突然自言自語的說道
“你都聽見了吧,快去通知你父親,魚要上鉤了。”
說完,便將麵錢壓在被舔的乾乾淨淨的麵碗下,拎起包戴上帽子就走了。
而在他走後,坐在他旁邊的那對情侶中的那個男人的智能手機,突然自動亮起,並且在屏幕上還出現一個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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