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比唐澤更清楚酒廠的摻水能力了,就是不信任他自己,唐澤都是信任酒廠的hr的。這個滲透密度,可謂是i6聞之色變,克格勃直呼內行。
已經,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唐澤淺藍色的眼睛被頂燈映照著,如同幽幽的燭火,明亮地刺破黑暗。赤井秀一看著唐澤的神色,不由失笑。
“我不知道你的依仗是什麼……但是,好吧,如果你真的堅持。”想起深陷泥潭的宮野姐妹,赤井秀一又有些傷感,“你的這條退路,是很多人根本等不到的機會,不要浪費它……希望你不會為自己的選擇後悔。”
唐澤露齒一笑,然後略微嚴肅起表情:“不過,如果你有條件送人離開日本,那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赤井秀一有些驚訝,他很清楚,唐澤在日本境內已經沒有什麼還能牽掛的了。難道來東京這段時間,唐澤就發展出了什麼緊密的人際關係嗎?
“你說說看你的計劃,還有你要送走的人。”赤井秀一站直身體,也嚴肅道。
“放心,他對我的計劃很重要,但他本身,不是什麼要緊人物。”唐澤拿出手機,按了一下,給赤井秀一的郵箱裡發送了一份資料。
赤井秀一摸出手機,接收到了唐澤發來的照片和信息。
在他仔細翻看郵件的時候,唐澤輕聲問道:“你知道,組織在東京有一個中層成員,是國會議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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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層成員……哪一個?”赤井秀一看見了附件裡的照片,照片裡,是一個蓄著遮住眼睛的劉海,氣質陰沉的少年人。
唐澤露出劇透人的囂張笑容,擲地有聲地說:“吞口重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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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澤的報告怎麼說?”一身西裝的降穀零從警察廳的地下停車場走進保密電梯,與迎接他的風見裕也碰頭。
“報告內容沒有什麼出格的地方,唐澤看上去狀態不錯。”風見裕也想起下午的會麵,揉揉自己的太陽穴。
說實話,唐澤昭真心是個能鬨騰的小子,現在風見裕也看見他的臉,就本能地感覺到肝疼,下午差點沒能繃住威嚴的形象。
“你已經提交上去了?”
“還沒有,準備等您檢查之後確認無誤再行提交。”
“很好。”降穀零捋起袖口,撇了撇嘴,“我的那份監護人報告,你也一起寫了吧,不用像你的那份一樣清理乾淨,可以對他行事出格,會脫離監護人視線的部分稍作描述。我必須提供一點負麵要素上去,對組織比較有說服力。”
真的嗎?風見裕也瞥了他的後腦勺一眼。我怎麼覺得多少有點私人因素在裡頭呢?
這些日子,不止零組的人不好過,降穀零也被唐澤折騰的夠嗆,不僅僅要努力抓住這個好動還經常遇上大事的死小子,還不能讓組織覺得他態度太過友善,要展現出一點對囚犯的控製力,也是很不輕鬆。
不過深知上司秉性的風見裕也才不敢把這種懷疑表露出來,隻能低下頭老實應聲:“好的,我知道了,降穀先生。”
“讓大家預備的材料準備好了嗎?”降穀零率先走出電梯,大步在明亮的走廊中前行,此刻的他氣勢鋒銳,完全看不出在咖啡館時的好好先生的樣子。
“隻等您來了。”
“做的不錯。”他打開會議室的門,整個屋內一片昏暗,唯有投影儀在前方的幕布上打下了明亮的光。
幕布上,映出了大幅的標題。
「心之怪盜joker的相關案件調查分析與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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