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女士。”唐澤湊近了一些,扒住了副駕駛的靠背,避免其他人聽見他們的談話,才肯定道,“不論是眼睛鼻子,還是五官的分布,都十分相似……您年輕的時候,一定也是和桂木幸子小姐一樣的美人吧。”
辻村公江自嘲一笑,低聲道:“連一個陌生孩子都能認出來……我真是失職啊。”
“怎麼會呢。”唐澤湊近了一些,更輕聲地說,“無論如何,一切也不該是被謊言欺騙的受害者的錯。您無需自責,過去的已經過去了。”
辻村公江愕然地回過頭。
唐澤冰藍色的眼睛隨著車窗外的樹影明明滅滅,淺色的瞳仁放在眼尾上翹的貓眼中,有種洞徹的穿透力,又像是盯住了獵物的貓科動物,讓她下意識畏縮。
這個人,話裡有話,是不是看出了什麼呢?
又觀察了唐澤片刻,確信他並沒有進一步逼問或者說更多的打算,隻是平靜又悲憫地看著她,辻村公江冥冥中感到了一種莫名的默契與悲哀。
在這個瞬間,她恍惚意識到,他確實看出了什麼,在等待自己給出一個回答。
“謝謝你的安慰,年輕人。”辻村公江推了推墨鏡,轉回了頭,風華不再的臉上掛起通達的微笑。
唐澤於是也聽明白了。
她聽出了唐澤的勸慰,但她殺意已決,已經無所掛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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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唐澤鬆開扒住前座的手,坐了回去。
她知道後果,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有柯學世界犯人常有的武德和坦蕩。
那唐澤還能說什麼呢,尊重並祝福,祝君武運昌隆吧。
“你剛在和她說什麼?”密切關注幾人動向的服部平次見他說完了話,立刻靠了過去,“你有什麼發現嗎?”
這個叫唐澤昭的男生,明明也沒什麼出格的話,敬語還很多,很禮貌平和的性子,服部平次卻總覺得他現在神神秘秘的,一副知道什麼但就是不想說的架勢。
在這一刻,服部平次的思路和某個組織勞模短暫同步了。
這種應該叫什麼?神秘主義者?有話就是不說的樣子,真是看得人不爽。
“沒什麼。”不出所料,唐澤回避了他的問題,甚至一記回馬槍,反問道,“你真的很想見工藤同學?那要不要來打個賭?”
“賭什麼?”被打賭二字精準命中了好勝心,服部平次馬上坐直了洗耳恭聽。
“就賭他會不會出現,會為了什麼而出現吧。”唐澤溫良地一笑。
“哦?”這種賭法還挺新鮮,不過這麼一想,唐澤昭是真的知道一部分工藤的事的,好端端的,也沒人會因為虛無縹緲的猜測找人下注。
“我賭他今天一定會出現,會因為你自負的過錯而出現。”劇透人唐澤昭無所畏懼,大膽押注,“如果我贏了,你就必須接受我的一份長期委托,要是我輸了,嗯,我就告訴你一個關於明智吾郎身份的秘密。”
會上當就行,怕的就是你不咬鉤。
贏了血賺,輸了不虧,這種賭局唐澤可太喜歡了。
同時,唐澤還有些暗自可惜。要是人人都能這麼輕易上鉤該多好,那op就能滿地撿來,不讓所有劇情相關人物的褲衩都賠光,唐澤的名字倒過來寫。
“激將法,是吧?”服部平次眉毛豎了起來,“好,賭就賭!”
唐澤眯眼一笑,仿佛已經看見嶄新的塔羅在朝自己招手。
“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新鍵盤到了!滿血複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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