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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乾了什麼?琴酒發郵件過來問我到底培養了你什麼。】
【我隻是友善友好地與他交流了一下組織的人事規則問題……今天有驚喜收獲,回去和你說。】
琴酒八成是覺得,唐澤向安室透取經了什麼陰陽師大法了吧……
其實多慮了,唐澤自己的陰陽術就已臻化境,畢竟他是高強度衝浪的遊戲宅來著呢。
回完無辜躺槍的安室透的郵件,唐澤就暫時收起了手機,繼續觀察場內情況。
現在賽況依舊焦灼,兩個高中生偵探已經扒拉出來了死者耳後被紮的紅點,正在滿屋子尋找可能的凶器。
重感冒又悶了一大口老白乾的柯南明顯狀態不佳,走幾步晃兩下,搖搖欲墜地繞著辦公桌翻找。
然後毫無意外地在發現毒針的時候,與同樣趴在地上翻看的服部平次撞了個正著。
在毛利蘭驚呼並抓住柯南前,唐澤一個箭步跨了過去,仿佛早有預料一般,穩穩接住被撞得歪歪斜斜往地上倒的小學生。
搶在服部平次還沒開始指責他們“為什麼讓小孩子在凶殺現場亂翻”的時候,唐澤先發製人道:“還是等警方來了再做調查比較好吧,還是說高中生偵探就是不遵守規矩、酷愛破壞現場的代名詞?”
服部平次被他一通先手搶白說得瞪大了眼睛,指了指他手裡眼睛打圈的小孩:“這麼小的孩子伱們都讓他亂碰東西,怎麼就指責我破壞現場?”
“他不懂事,他還是小學生,你也是嗎?”唐澤一發普攻收尾,結束對話。
腦袋被碰得嗡嗡作響的柯南此刻才甩甩頭,清醒了一點,頗為感動地抬頭看了看扶著自己的唐澤。
不分青紅皂白先攻擊對麵,有靠譜的兄弟,就是這個感覺嗎,真好。
“好了柯南,你也彆亂跑了。還發著燒呢,都這麼不安分。”成功拉住了仇恨,唐澤才把柯南往毛利蘭手裡一塞,還抬頭朝服部平次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
服部平次:“……”
頂著半屋子人的譴責目光,他也不好發作,隻能氣哼哼地站起身,兩手插兜,一起等待警察的到來。
十分鐘後,熟悉的搜查一課警員們就抵達了辻村家,領頭的依舊是熟悉的目暮警部。
“毛利老弟,哦,唐澤同學也在啊。”目暮警部招呼完熟人,才把目光移向了倒在地上的死者,整個流程自然又順手,有種賓至如歸的親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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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一次見麵的美術館殺人案中,目暮警部就了解到了唐澤尷尬的少年犯身份,明白他不太可能拋頭露麵暴露給媒體,但又確實是個能協助破案的人才。現在基本把他視為了仿佛半個秘密偵探之類的存在,對他出現在案發現場並不意外。
唐澤同情地看著他的黑眼圈,抬抬手也打了個招呼。
這個世界的警察,某種意義上可能是比996的程序員更辛苦的工種呢。
“死者辻村勳,外交官,54歲。”目暮警部邊翻看著手下遞過來的資料,邊觀察著倒在地上的屍體,“嗯……屍體發現者是辻村太太,以及接受辻村太太委托,恰巧在現場的偵探……”
說到這,都沒檢查屍體,目暮警部先歎了口氣,幽幽地瞥了毛利小五郎一眼:“看來這次也是他殺了。”
“這個嗎……”毛利小五郎撓了撓後腦勺,“目前還沒看見明顯外傷,還不能排除自然死亡的可能……”
“不對。”柯南和服部平次異口同聲地說完,俱是一愣,默默對視了一下。
奇怪的小鬼……服部平次仔細打量了一會兒柯南,暫且轉回頭來:“死者耳朵後方有一個小紅點,而且在桌邊,我發現了一根掉落在地的可疑銀針……屍體的嘴唇、手指都已經發紺,眼結膜溢血,說明死者是窒息而亡,但就像這個大叔說的,屍體上沒有明顯外傷,所以,他應該是死於某種能使人神經麻痹的劇毒!”
目暮警部愣了愣,第一次把注意力放在這個陌生的黑皮小子身上,奇怪地抬高眉頭:“請問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