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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就是你說的驚喜?”安室透翻了一圈麵前的相框,看著邀功一樣站在麵前的唐澤。
唐澤點了點照片中央的兩個中年男人:“這個,是今早死於謀殺案的外交官,辻村勳。”
“嗯,已經聽說了。”安室透麵色古怪,關於唐澤隻是上樓和鄰居打個招呼,卻變成目擊了一場凶殺案的情況,他知道的很清楚了。
感覺這些偵探,隻要稍有些名氣的,都有這種奇怪的事故體質,連帶著唐澤都……不對,唐澤自己現在也有一個身份是偵探了,說不定已經被這種詛咒覆蓋了。
唐澤聽不見安室透內心的吐槽,所以還在繼續解說:“這個,就是我提到過的那個國會議員,吞口重彥了。”
“辻村勳和組織有關?”唐澤說出這個名字,安室透就了然了。
“是的,他很有可能是吞口重彥這一係的底層成員之一,今早發生的凶案,凶手是辻村勳的妻子辻村公江,而她的動機就是辻村勳當年曾經利用不乾淨的手段迫害甚至逼死了她的前夫……這是一個有一定價值的線索。”唐澤的指尖從相框上笑意盎然的兩人,挪到了一旁的背景上,“還有一個問題。從兩人的長相衣著上看,他們拍這張合照的時候,估計最遠也就是五六年前,既然辻村勳二十年前就已經與組織有牽扯,他們倆為什麼會在這個時間留下一張似乎具有紀念意義的合影?”
安室透拿起相框,把照片貼得更近了一些,開始一一辨認背景中或模糊或清晰的其他入鏡者。
很快他的眼睛微微亮起。
“這是一場酒會,很可能是一場私人性質的酒會。他們在慶祝什麼東西。”安室透放低相框,看向唐澤。
唐澤咧開嘴,笑出了一排整齊的上牙,像是張開嘴準備撕咬獵物的貓科動物:“所以你猜猜,酒會上會有多少和組織有關聯的吞口一係成員呢?”
“我猜,全部都是吧。”安室透也笑了起來,同樣露出了潔白的上牙,眼神銳利又明亮。
新落成的事務所窗明幾淨,兩瓶假酒坐在會客沙發的兩側,相視而笑著。
“我去安排風見他們調查這場宴會……這張合影拍攝進去的內容不少,想要定位位置應該不難。乾得漂亮,後輩。”安室透把相框重新塞回唐澤包裹它的紙殼中,意味深長地說,“從凶案現場直接拿走證物,這方麵也是。真不賴啊。”
“老板滿意就好。”唐澤彈了彈手中新領到的名片。
木本色的名片上,燙金的細線勾勒出的名字,在正午的陽光中熠熠生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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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偵探事務所」
「akechigoro」
「明智吾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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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跑到哪裡去了……”
站在東京米花町2丁目20番地的門前,個子矮小的柯南兩手插在兜裡,向著走過來的白發少年不滿地問道。
唐澤瞥了瞥他腳邊那些淩亂的淺淡腳印,知道他怕是在門口轉悠了有一會兒了,抬了抬手裡的購物袋:“還能去哪裡,就算是怪盜,也是要買日用品,要吃飯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