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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廣田健三,49歲……”
搜查一課的警員們將現場團團包圍,昏厥過去的廣田雅美被趕來的救護車送去了醫院,柯南幾人作為屍體的第一發現人留在了現場。
“怎麼會這樣……”目送著廣田雅美被抬上救護車,毛利蘭抓緊了自己的手腕,眼中水霧彌漫,“好不容易找到了父親,結果一見麵就是這麼悲慘的場景,雅美小姐她……”
“昨天下午,我們還見到了活著的廣田先生,誰能想到隻是過了一夜,居然就是天人永隔。”毛利小五郎眉宇也全是沉鬱,“該死,是什麼人乾的……”
死死盯著警察們將廣田健三的屍體從吊燈上解開,柯南握緊手機等待joker的回音,頭腦飛速運轉分析著。
“死者是被人勒死之後,懸掛在此處的。”簡單做完現場勘察,目暮警部已經得出了初步結論,“手法非常粗暴,屍體的頸部有多道重複的勒痕,死者有明顯掙紮痕跡,指甲中有繩子與布料碎屑……凶手的力量很大,猜測應該為身強力壯的成年男性。”
成年男性,身強力壯……
手機傳來一陣規律的震動,柯南抬起手,看見了來電顯示,悄悄退出了房門,在走廊邊接起了電話。
“喂,joker。”
“是我。”joker低沉著聲音,驅散了他聲線中散漫的隨意感,“廣田健三死了,怎麼死的?”
“被勒死後掛在了屋裡,目暮警部的判斷,我也這樣認為。”進入了破案狀態的柯南,聽上去也不那麼像稚童了,“昨天,我們最後一次見到他是傍晚6點前後,在公寓附近的便利店,毛利叔叔反複確認過了特征,才返回了事務所。你覺得,這與組織有關嗎?”
短暫的沉默後,joker問道:“描述一下他房內的情況。另外,廣田雅美在哪裡?還留在現場嗎?”
“屋裡很空曠,隻有簡單的座椅茶幾和電視,看不見任何擺設裝飾。這是一間不大的單身公寓,就我觀察到的位置,看不見任何個人用品,非常奇怪。”抓著欄杆俯視著一樓的警車,柯南能看見警員們正在盤問一樓的租客和房東太太,他邊回想邊講出疑問,“按照你的說法,他是個負債很多的賭徒,那他為什麼會租住在這個地段的公寓裡?這裡靠近cbd寫字樓,小麵積的公寓非常受歡迎,單價不菲……嗯,廣田雅美小姐進屋之後受到驚嚇昏過去了,現在應該在米花中央醫院。”
通話中,joker發出了一聲特彆明顯的歎氣聲,長長的氣音吹拂過麥克風,帶出一絲雜音。
“麻煩了,看來有組織的手筆。小偵探,暫時不要聯係我,我得去處理一下問題。廣田雅美那邊,你有做任何預防措施嗎?”
“有。”柯南的回答沒有出乎唐澤意料,“我在廣田雅美小姐身上貼了一枚發信器,本意是想聽一下她和廣田健三見麵後的對話……現在,可能意義不大了。”
“怎麼會。”joker輕笑了兩聲,“伱要感謝你的謹慎……儘快抓出凶手吧,我也有我的事要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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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joker的確切回複,柯南的心往下沉了沉。
他看著滿臉擔憂時不時望向窗外的毛利蘭,以及一臉嚴肅和目暮警部商議著案情的毛利小五郎。
如果這個案子與組織相關……他是否應該以工藤新一的身份向小蘭他們預警?
“……也就是說,這個人是你的委托人在尋找的父親。”詢問清楚了他們幾個在現場的原因,目暮警部摸著圓潤的下巴,有些發愁,“所以,你們對他具體情況的了解也僅限於名字和職業,嗯,看來還是得問一下被害人的女兒廣田雅美了。醫院那邊,是高木跟過去了吧?聯係一下高木那邊,問問廣田雅美小姐情況如何?醒來了嗎,情緒穩定下來了嗎?”
站在一邊待命的警員應聲,撥通了高木涉的電話。
嗯,看來還是應該告知小蘭一聲,一旦查出廣田健三的假身份,很難說會不會牽扯到他背後的勢力。
觀察到他們的動向,柯南下定決心,拽起脖子上的變聲器,準備到樓梯的無人角落給小蘭去一個電話。
“什麼?你說你去找醫生的間隙,廣田雅美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