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目暮警官嗎?”把變聲器拉到嘴邊,他朝電話對麵的人說,“是我,工藤新一……麻煩您儘快帶人找到柯南,他那邊發現的昏倒的人,可能正是你手頭那起凶殺案的真凶。請務必仔細調查這個凶手的情況,我懷疑,他以及死者廣田健三,還有失蹤的女性廣田雅美三人,正是前些天發生的‘10億銀行大劫案’的三名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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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封通訊,隨著電波穿越人潮,如同秘密的私語,幾英寸屏幕上的寥寥字句,在指尖的滑動中,落進唐澤碧藍的雙眼。
【你在跟蹤廣田雅美?】
【你在乾什麼呢唐澤,為什麼不接電話?琴酒那邊又在找伱有什麼事?】
【你確定要這麼做嗎eader?聽上去不確定因素太多了。】
【我知道你不是唐澤,你們的計劃不會得逞的。】
【來米花驛,儘快。】
“呼……好累啊。”
短暫地熄滅屏幕,唐澤閉上眼,在夕陽的餘暉中輕緩地調整著呼吸,車輛的引擎聲、行人的絮語與腳步、清脆的自行車鈴,彙成了白噪音一般的背景,讓他的心情慢慢平複了下來。
“還是得多抓點小弟啊,怪盜團就倆人,有一個還不能隨便露麵,什麼都得我自己來,時間管理真不容易。”唐澤靠在椅背上自言自語著,“洋蔥皮脫了穿,穿了脫的,好想睡一覺,去夢裡喝點酒放鬆放鬆……”
“先生,您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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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謝謝。”唐澤睜開眼,微笑著接過服務生手中的托盤,“麻煩再給我兩塊方糖,麻煩你了。”
“您是日本人啊。”聽見唐澤的話,服務生有些驚訝地抱住托盤,可能察覺出了自己話語中的失禮,連忙揮手補充道,“我還以為您是外國來的遊客呢……剛剛您說的不像是日語。”
“確實不是日語,我在練習口語呢,小姐。”唐澤端起咖啡,眯眼一笑,“多謝關心,記得我的方糖。”
年輕可愛的服務生被他笑的臉頰發紅,羞赧又尷尬地回以一笑,低頭走回店內。
這是唐澤給自己反複加強的心理暗示,有些不該在這裡說出的話,就彆用日語說了。
這也是唐澤做臥底多年的經驗習慣,他謹慎慣了,演戲也演得快變成一種本能了,所以當初直到任務結束,其實也沒人察覺他的臥底身份,要不是線人給他搞了點大樂子,全身而退也不是不可能……
等到他的方糖被送上來,唐澤才開始一一回複這些消息。
【彆擔心廣田雅美,有我在。倒是你那邊,留心廣田明的安全,組織的風格,你也明白的。】
【放心放心,小事情,今晚就結束了,我明天回咖啡館~】
【照我說的做吧,去認知世界等我,不會有問題的。】
【請問你是……?】
【我已經到了哦前輩~你們在哪裡呢?】
一封封郵件發送成功的音效輕輕響著,唐澤發完全部的消息,咽下嘴裡的咖啡,把通勤包往肩上一挎。
他不會為了一點小計的成功沾沾自喜,畢竟事實上,他選擇了一個保守的方案。
他像是在力求不多改變事情的發展路線,隻敢稍微加速某些部分,稍微隱藏某些部分,將自己的力量慢慢加入其中。
說到底,他深怕過多地改變,會讓未知的未來增加,會讓一切脫離他的設想,喜歡做計劃的人,最恐懼的,自然就是失控。
唐澤一揮手,把漂浮在那裡的塔羅揮散,那行閃亮的“孤注一擲”也隨之消失在視野裡。
“明明都拿著這麼大的掛了……我這到底該叫謹慎,還是該叫,怯懦呢?”唐澤自嘲了一句,搖了搖頭,“去乾活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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