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著這種“不是我乾的,但是好似!開香檳!”的幸災樂禍口吻,很快,對麵就被唐澤惡心得聊不下去,電話飛快掛斷了。
隨著通話結束,唐澤麵上的笑意轉瞬消失。
唐澤是個慣會擺出和善態度,降低自己攻擊性的人,少見他如此嚴肅的時候。
“明美姐。”第一時間看向宮野明美,唐澤用最簡潔的語句表達清楚了事態,“雪莉叛逃了。”
“哈?雪莉叛逃了?”
安室透的語氣很不善,他用一種陰冷的口吻說著話,用以壓抑自己心情的震蕩:“所以這就是貝爾摩德突然把任務往我身上一扔就跑的原因?我說琴酒,先是赤井秀一,又是雪莉……總做不好自己的事情,跑來給忙碌的同事增加麻煩,是很失禮的事情。”
剛因為唐澤的幸災樂禍煩躁不堪的琴酒,努力控製住了抓持手機的力度,還是捏得金屬中框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嘎吱”聲。
也不知道是習慣了和庫梅爾對線,還是和庫梅爾內鬥得火氣旺盛,打從波本和庫梅爾成了半固定的搭檔,波本的攻擊性翻倍地增長。
直接導致琴酒越來越不想和這群情報派係的家夥打交道了。
“沒有要你來幫忙的意思。”琴酒冷冰冰地回答,“雪莉從基地的設施中逃脫,監控沒有發現她的蹤跡。那是你經常去的審訊場地,你對她的逃脫路線有想法嗎?”
原來是懷疑有人協助雪莉逃亡嗎……
安室透斜了一眼手機,扯動了一下唇角,譏嘲地無聲笑了笑。
沒想到,在唐澤牽出了整條藥品走私鏈路後,他為了避嫌警方行動而采取的策略,竟然規避掉了一次可能的審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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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澤,或許真是個幸運的家夥也說不定。
“你將她關在了哪個房間?”單手打著方向盤,公然違反交規的公安毫不在意地踩下油門,又一次提高了速度,“告訴我具體位置。”
琴酒看著車窗外往來的行人,不避諱地直言:“負二層的毒氣室。”
“……毒氣室啊,嘖,boss給了你處決她的權力了嗎?”安室透眼前閃過宮野誌保的形象,握著方向盤的手收緊了一些,語氣依舊渾不在意的樣子。
艾蓮娜老師的女兒嗎……她在組織的研究中扮演著很關鍵的角色。
為什麼會突然產生激烈衝突,發展到琴酒要使用極刑來威脅她的程度?
“她現在已經叛逃了,任何人都有這個權力。”琴酒沒有被他的挑釁所動搖。
“那好吧,我想想——”拉長了音調,安室透用一種懶散的語氣,故意拖延了幾秒鐘,才開口說,“檢查一下垃圾通道吧。毒氣室的操作間和換氣口都沒有獨立監控,隻要足夠細致,一個成年人是可以做到避開攝像頭,找到出口的。”
琴酒眉頭一緊:“這種安保漏洞,你既然知道,怎麼早不提出來。”
“我隻是經常去那邊,我可不是那的負責人。”安室透很涼薄地把鍋丟遠,“況且,不留人在操作間監視,直接把人關進毒氣室……琴酒,你做事確實是挺有想象力的。”
說完這句話,安室透就很明顯地聽見對麵傳來了一道重重的吸氣聲。
隨後,通訊戛然而止。
看了眼手機,安室透把它塞回兜裡,暗自點頭。
隻要你的語言攻擊性,超越了琴酒對你能力的容忍,以琴酒的風格他就會立刻終止與你繼續交流。
唐澤的法子確實管用……
不過能想出這種點子,不愧是唐澤這死小孩,膽大包天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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