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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還要多留幾天?”柯南奇怪地看向唐澤,“那些程序員們已經都走了,留下來也調查不出什麼彆的了吧。”
唐澤叼住汽水的吸管,可憐地看著柯南,用一種略帶委屈的聲音說:“可是我難得申請到這麼長的時間,跑出東京來玩……三天就要回去嗎?”
說完,唐澤換了個調侃的表情,視線也暗示性地瞄了一下落地窗外的海灘方向:“再多留幾天唄,反正多看看毛利同學穿泳裝,我看你也挺高興的。”
柯南的臉色一下紅了個通透,想反駁,看見唐澤那“你裝,我在聽”的微笑表情,又訥訥開不了口。
把柯南先手沉默住,唐澤繼續吸著汽水,目光投向遠處的海灘。
伊豆目前天氣仍然晴好,熾熱的陽光曬得白沙灘一片滾熱。
還能是因為什麼呢……看著麵前一片陽光的景色,唐澤在內心沉重地歎息。
按柯學世界的怪異時間線來計算,等柯南回東京就該觸發灰原哀轉學的事件了,那就代表著他的暑假馬上就要迎來終結。
而且天知道灰原哀這次會對柯南說出什麼東西,在做好萬全的準備前,唐澤想暫時扣押住死神同學,避免發生被迫掉馬或者自己觸發了灰原哀的組織雷達之類的亂子……
好吧,唐澤此刻就是有點頭疼又有點怵,暫時不想麵對變成小不點的宮野誌保。
灰原哀,作為紅方頭號謎語人,掌握著巨量的組織內幕,並且在這個世界,她成了宮野夫婦和唐澤夫婦兩條研究路線的直接參與者,可以說與唐澤這位劇透人稱得上旗鼓相當。
而她現在失去了姐姐,她知道的最後一位血親唐澤昭,在她眼中也已慘遭組織毒手,正是心情最低落情緒最激憤的時候。
唐澤……還真的是有點怕這種場麵的。
沒什麼比不得不向被坑的隊友剖白心路曆程,更讓謎語人痛苦的了。
想想要向宮野誌保解釋多少事,唐澤就兩眼一閉,不想麵對。
所以用工藤新一變成江戶川柯南的例子安撫住了宮野明美後,唐澤和正往東京趕的安室透通了個氣,就預備再在伊豆逗留兩天,等一切準備完全再回東京去。
胡思亂想間,唐澤喝完手裡的汽水,也朝沙灘的方向走去。
忙著暗夜男爵的案子好幾天,他都沒好好遊幾次泳,來海邊不下水玩也太浪費了。
在海邊度假,對唐澤確實還是蠻新鮮的體驗。他的水性是為了作戰能力訓練出來的,這次之前,沒機會拿來用於玩樂。
柯南踩著小拖鞋,跟在刻意放慢了步伐的唐澤身邊,瞥見唐澤敞開的外套,突然想起前些天看見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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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澤,”柯南直接伸手扯住了唐澤披在身上的防曬外套,等唐澤低下頭詢問地看過來時,朝印象裡位置指了一下,“伱身上的這道疤是怎麼回事?”
“疤?”唐澤愣了下,下意識伸手按在了肋下位置,“啊,你說這個啊……”
要說唐澤昭受過最嚴重的傷……那就是在看守所裡被人揍的那幾次了。
也不知道負責誣陷唐澤的組織成員和唐澤家是不是有私人恩怨,對一個剛十八的孩子,下手也太惡毒了一點。
其他環節也就罷了,包括判刑後在學校散播謠言,在網絡上攻擊謾罵,都還能說是為了將他送到東京的環節之一。手段確實是惡劣了一些,但邏輯勉強還解釋的通。
那麼安排人進看守所虐打他,感覺就完全是泄憤之舉了。
最嚴重的一次,唐澤昭是被同個監室的五個混混圍毆的。
隻能說不愧是擅長鬥毆的混混們,他們很了解要如何用拳腳讓人疼痛。兩個人壓製住了他,將他按在了地上動彈不得,剩下的三個直接朝著胸腹以及腿部下手,不會打出太嚴重的創傷,但絕對能令人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