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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野明美一手拽著唐澤一隻耳朵,把垂頭喪氣的唐澤扯得東搖西晃的。
“誌保她雖然是在組織裡長大的,還有代號……但是她是研究人員,沒什麼很強的心理素質。你這樣嚇她,是會嚇出事的!”
自知理虧的唐澤低著頭,不敢抵抗宮野明美的動作,任由她扯著左右晃。
他隻是嘴裡小聲逼逼著:“我錯了,但是,我就隻是,讓她看見了酒水販賣的廣告單……”
“那也不行!”宮野明美喝道。
“對不起!”唐澤馬上住嘴,繼續低頭懺悔。
樂樂嗬嗬在旁邊嘬了半天飲料的星川輝,又看了一會兒唐澤的窘態,慢悠悠地開口勸道:“明美姐,好了,唐澤也不是故意的,他就是想嚇唬嚇唬人嘛……”
聽他這麼說,宮野明美的手指擰得更用力了:“這臭小子,就是想看誌保的笑話吧!出手之前也不告訴我一句!”
這哪是在勸,這根本是在拱火啊!
被拽住耳朵的唐澤憤憤瞥了一眼笑嘻嘻的星川輝,繼續道歉:“是我做的太過分了,對不起!”
星川輝吭哧吭哧又笑了一會兒,偷偷摸摸拿出手機,遠遠給抱頭蹲防的唐澤拍了一張照,才在唐澤順著快門聲的怒目而視中,真正勸解了兩句:“彆太生氣了,唐澤不是在彌補了嗎?她應該已經暫時打消了采取極端手段的想法。”
“要不是這樣,那就不是揍他幾下了事了!”一次揪了個爽的宮野明美這才鬆開了手,又啪啪拍了兩下他的腦袋,“彆蹲在地上了,仔細告訴我你的計劃,再擅作主張我可饒不了你。”
唐澤捧著被揪得滿是指印的臉和通紅發燙的耳朵,瞪了星川輝一眼,老老實實坐在了宮野明美對麵的椅子上。
“我是真的沒想到她反應會這麼大。”唐澤歎了口氣,搓著自己的臉,無奈地解釋,“嗯,那家店最近一直在讓快遞員派傳單,我就隻是拜托安室先生去送了那邊街區的快遞……”
宮野明美絞住雙手,抿緊嘴,想起了很多過往的瞬間,緩緩說道:“誌保在組織中的生活,一直是很壓抑的。她對組織的了解比我深的多,為了保護我,很少向我提及組織的那些機密,但我能看得出,知道這些的她承受了很多負擔。她對自己的未來很悲觀,對組織則又恐懼又厭惡,我不清楚她都發現了什麼,但那些一定,不是小事……”
唐澤點頭,表示自己完全理解。
就算宮野明美不加以說明,這部分信息,也是劇透人唐澤早已明白的。
灰原哀長期處在悲觀自棄的抑鬱情緒裡,這點就算是後期也沒有徹底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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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也有我的責任。”宮野明美苦笑了一聲,“之前,我覺得我不太可能活下來,所以給誌保發了一封郵件,就是伱收到她來信的那個郵箱。除了與她告彆,我將姨父姨母一件遺物的密碼,夾在了留言中發送給她了。”
唐澤眉毛一挑,表情變得很精彩。
好家夥,連你也寫謎麵?
會寫謎題是不是柯學居民的被動技能,一生起碼要發動一次的那種?不留點死亡信息,人生有缺憾是吧?
沒察覺到唐澤的詫異,宮野明美繼續著自己的敘述:“那是姨父姨母開發的一個小裝置的核心元件,我不知道它的原理,但我知道組織就是因為它,才開始軟禁姨父他們,不肯放他們回日本的。”
“小裝置?具體有什麼功效嗎?”原本思維還在發散中的唐澤,聽到這立刻端正了麵色。
這個小裝置,可能才是導致灰原哀自毀情緒如此高的根本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