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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的眉心緊緊皺起,伸手拽住了唐澤的衣擺,想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這件事帶來的創傷還沒能平複,就將因為這封偽造的預告信,被整個帝丹的學生知曉,傳為談資……
嘖,可惡,到底是誰發現了唐澤的身份,還通過這麼惹眼的手段把它公布出來!
灰原哀抿緊了嘴,從步美身後探出的眼睛裡,有憤恨不甘,更有深深的忌憚。
吞口隼人是嗎,哦不,明智吾郎……他的演技可真好,光是看他現在的樣子,簡直像他真的在為這種創傷性的經曆而真情實感著。
她知道,唐澤昭死前的最後幾個月,過得非常不如意。
組織中主要負責處理唐澤一家相關事宜的人,是貝爾摩德。
對唐澤夫婦這二位近十年來組織裡人體實驗的主要負責人,她的怨恨並不低於對自己父母。
雖然說不同於接手了研究的自己,貝爾摩德對唐澤昭的遷怒不算太多,但畢竟,唐澤昭是姨父姨母一切瘋狂研究的起點,如果沒有他,他們不會涉及到精神分析與心理學的前沿領域……
所以當得知負責具體處置的人,是貝爾摩德的瘋狂迷戀者卡爾瓦多斯時,宮野誌保就已經預見到了即將到來的一切。
果不其然,當唐澤昭身上發生的一切,伴隨著吞口隼人的實驗數據發到她手上時,她越往下翻看,手就越會顫抖。
為了替貝爾摩德出氣,他對唐澤昭這個才18的高中生,采取的手段可謂是惡毒至極……
而真正操刀殺死了他的你,又何必在這裡惺惺作態呢,你不同樣是致使他悲哀落幕的罪人之一嗎?
這家店裡彌漫的組織的危險氣息,濃烈到令她作嘔,所以即便她內心此時充斥著憤恨,也不敢真的表露出來,隻是垂下頭,把臉藏在了步美小小的肩膀後麵。
“灰原同學?”發覺到新同學似乎是在害怕,吉田步美小小聲地叫著她的名字,又伸手抓住了她冰涼的手掌,悄聲安慰道,“彆害怕,唐澤哥哥不是壞人。”
“夠了,唐澤。”另一半組織氣息的元凶安室透毫無所覺地站直身體,也皺緊著眉頭,走到唐澤身邊,一巴掌蓋在了唐澤頭上,把他的腦袋重新按了下去,“彆說了。我來告訴他們吧。”
縱使知道唐澤當初表現給他看的脆弱,起碼一半的成分都是在誇大做戲。唐澤的內在一直十分堅韌,不僅沒有因為組織製造的重重困境而消沉,反倒是被激發了鬥誌,突破了艱難的處境,絕地逢生……
他也不覺得讓受害者本人來揭開傷疤是什麼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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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醞釀好情緒,戲癮大發卻隻說完了一句話的唐澤:“……”
難道是他當初演的太真了嗎?熱心市民安室透急公好義的成分又被喚醒了是吧?
他在這憋小珍珠呢,給安室透這麼一按,剛到位的情緒都接不上了。
安室透站在唐澤邊上,擋住了其他人震驚或者探尋的視線,替他解釋道:“唐澤確實是因為傷害罪被判刑,才會來到東京完成保護觀察的少年犯,但他的案子另有隱情。我是他目前的臨時監護者,我可以擔保,唐澤昭,絕對不是什麼罪犯。”
作為組織坑害唐澤計劃裡的一份子,安室透是比柯南更清楚唐澤的具體遭遇的。
雖然這件事不可能是組織的手筆——在他們眼裡,唐澤都死透了,總不可能是琴酒被唐澤陰陽得忍無可忍,決定要給庫梅爾添點堵——但安室透還是第一時間在心裡噴了組織半分鐘。
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成員做的計劃,唐澤在離開原高中前,可是結結實實遭受了很久校園霸淩的。
想來沒人比唐澤更清楚,自己表層身份暴露給同學,代表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