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考慮到柯南和毛利蘭與唐澤的關係,庫梅爾的身份在她眼中同樣會有仇恨值。
當這兩個身份合二為一,他就成了潛伏在柯南和毛利蘭身邊的危險分子,頂著一張越看越討厭的臉,兩張皮都是正義高中生,內在卻是再肮臟不過的組織成員……
結合種種情況來看,貝爾摩德對庫梅爾複雜的厭惡情緒是順理成章的。
在不掉馬的前提下,想要降低她的惡感,方法也很簡單……
唐澤一手伸進了通勤包中,下一刻,直接抽出了一把手槍。
那是星川輝最常用的手槍,大口徑的半自動手槍,沙漠之鷹。
“彆跟著我,”直接摳動了保險,他平平舉起手,臉上顯現出了一點微妙的笑意,配上沉沉夜色與小巷中昏沉沉的光影,有種神經質的癲狂感,“我不喜歡被人無緣無故地打擾。一個波本,一個琴酒,已經夠了。再來多一些‘前輩’,我怕我要控製不住自己的脾氣了。”
他麵帶笑意,拿著自己的臉,演出了一點正版明智吾郎那種不屑混雜著癲狂的味道,活像一個被觸動到雷區的瘋子。
“逃離一個瘋子,已經用儘我的全力了,貝爾摩德女士。”唐澤的聲音也壓得很低沉,仿佛控製不住自己的聲線,開始暴露出真正的聲音,“今天,是那個瘋子的祭日,這本來是個大喜的日子。就算想找我的麻煩,打擾我的生活,也彆挑今天,好嗎?”
被大口徑的槍直直指著麵門,貝爾摩德很鎮定,像是沒感受到威脅一樣,仔細觀察著他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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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庫梅爾像個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張牙舞爪地展現自己的攻擊性,陰沉姿態儘顯,反倒是比今天任何時候,帶給她的真實感都多。
一個在暴力與陰暗中長大的孩子,在這一切的源頭死去的時刻,確實不應該表現得那麼遊刃有餘。
而她想要做的,正是不斷給予壓迫和刺激,進一步逼迫出他的本來麵目。
隻有這樣,她才能評估出這個帶著厚重麵具的年輕人,對ange和oguy的真實想法。
於是,非但沒有被他激怒,她甚至同樣麵帶微笑,又走近了一步。
“好吧,我隻是有些事想要和你確認。”轉動了一下眼珠,貝爾摩德很快找到了合適的借口,“聽說你和波本的關係很差。那我給你一個絆倒他的機會,如何?”
“哦?什麼樣的機會?”唐澤調整了一下槍口,無動於衷地繼續指著她。
“波本他在你現在寄居的咖啡廳,也已經生活了幾個月了。他的調查對象並不隻是你這個身份的前身,還包括了另一項工作……”想到化名柯南的oguy今天在宴會廳中一閃而過的背影,貝爾摩德模棱兩可地說,“……追查本應該死於組織毒殺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
這句話說的屬於純純的廢話和謊言。
因為這個事,硬要說確實屬於波本的職能範圍,畢竟他是個情報員嘛,多多少少知道一點。
但是如果其中出了任何問題,最先倒黴的應該是執行這件事的琴酒以及負責複核的實驗組人員,說一千道一萬,也輪不到波本倒黴。
“說起來,你還算得上是他的同學。”看見唐澤瞬間眯起了眼睛,貝爾摩德故作姿態地說,目光若有似無地看向唐澤身後幽深的巷口,隻要穿過這裡,就會抵達4丁目的商業街,也就是偵探事務所以及咖啡館所在的地方,“你樓上的鄰居,姓毛利的那家人……”
不等她繼續往下說,唐澤扯了扯嘴角,毫不遲疑地扣動了扳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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