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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原哀將腦袋湊近了桌上的書,仔細觀察著,順著柯南的問題思考起來。
唐澤有樣學樣地也靠了過去。
比起看這本自己親手取出來的書,他更多是在觀察灰原哀的狀態。
唐澤是知道很多離譜的信息量不假,但在認知訶學方麵,他是個純粹的外行人。
唐澤也隻是誤打誤撞地拿到了掛並使用它,研究它、解釋它,本來就不是他的工作。
對於掌握著相關知識的灰原哀會如何解釋這一現象,他確實還是挺好奇的。
“事先聲明,我手中掌握的資料,時效性並不強,和小哀這樣切實加入參與了組織研究的不同,我隻是拿到了父母傳遞給我的資料部分。”
不過在那之前,唐澤先開始疊甲,在灰原哀“你繼續胡扯我聽著”的嫌棄目光中,他麵不改色地扯著淡。
“我分享給你的部分內容,來源就是我父母留給我的東西……不過,正如我最早告訴你的那樣,近兩三年,我父母的人身自由受到了更嚴格的限製,他們留下的資料庫在那之後就沒有機會再更新了。這種具體的應用場景,先問問一線研究者的看法吧。”
柯南沒從他的話中感覺到什麼問題,順勢將目光投向了灰原哀。
接收到這道目光,灰原哀將頭發向耳後捋了捋,開始講述她的結論。
“達成了某些苛刻條件的前提下……有可能。”
柯南的眼睛一瞬間就亮了起來。
“應該說,如果這個東西確實是通過類似的力量達成的話,那像這樣‘無中生有’的奇跡般的效果……正是組織的目標之一。”眼神向唐澤短暫地飄了一下,灰原哀省略掉了一部分非常敏感的內容,簡略地說,“就算高層們沒有直言,從研究課題的安排方向上,不難看出,這一理論研究的終極目的,就是為了在某種層麵上實現‘心想事成’的偉力。”
唐澤點了點頭,以實踐者的角度,表示對這種狂想的肯定。
“認知訶學,在我父母這裡是沒有這麼多衍生方向的。”唐澤補充說道,“它從一開始就是以心理學為根基,試圖給一些現象進行新解答和總結的學科。他們研究這一課題,原本的想法也非常單純。”
“‘如果能依靠某些具體的手段,修正人的靈魂與人格,該是多麼好的事情啊。’”跟隨著唐澤夫婦係統學習過的灰原哀,自然也是聽過這個故事的。
她又看了一眼唐澤平靜的側臉。
幸好姨父姨母拚儘全力,將自己最核心的成果保護了下來,沒有徹底落入組織手中……
幸好唐澤也同樣依靠著自己的力量,敏銳地突破了危局……
要是故事的發展,變成想要救助孩子的父母,成為了毀滅人類文明的元凶,那也太可笑,太荒唐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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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人的‘意誌’‘認知’轉化為切實可見的東西,這是非常癲狂,非常大膽的設想。”聽完灰原哀的綜述,心裡稍微有底了一點的唐澤,選擇了一個謹慎的說法,“你要是問我,理論上有沒有可能實現這種效果……我不太能確定。但我想,就算能達到這樣的效果,恐怕實行起來也是很不可控的。人的想法,又哪裡是那麼好量化的東西呢?”
灰原哀點了點頭,驚奇地看了唐澤一眼:“你還真的把那些論文都啃完了啊,看不出來你是這種類型……是這樣沒錯。工藤,我不知道你是從哪裡得到的這個,但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這與組織研究的東西有一定關聯的話,想必它也不是那麼可控。”
“這個不可控,是說這種力量,會帶來危險嗎?”想到joker那迥異於常人的外貌和能量,柯南的想法很快發散到了另一個方麵。
要是這就是琴酒口中的“沒有組織,你什麼都不是”,那joker他……
一時間,許多奇怪的科幻故事橋段在他腦中閃過。
“危險……或許吧。”並不明白柯南具體在說誰的灰原哀,不太明白他為什麼會提到危險這個詞,不過順著方才的思路構想的話……那倒也是,“其實,在實際上的運用層麵,組織的研究沒有我們說的這麼誇張。彆說無中生有了,組織運用它的最多場景,還是洗腦、記憶消除、認知改造之類的。”
這就是前沿領域的研究,餅要畫到星辰大海那麼大,否則從哪裡要經費呢?
深諳此道的研究室負責人宮野誌保誠懇地說:“要是這種力量真的能被某個組織或者個人掌握,想必他們自己都是很茫然的吧……這種力量,等於是將認知轉化為了物質,而認知本身,取決於人複雜的表意識和潛意識,就算是人類自己,都無法控製好它們……那結果會如何,是我們都無法預料的。”
拽著秘寶掉下懸崖,親眼看著手裡的照片變成了初版書的唐澤,是能理解她這條長難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