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轉頭,向著視野裡看見的第一張塔羅的位置走了過去。
“咦,唐澤哥哥的熟人?”看著唐澤轉身而去的背影,步美疑惑地小聲說,“唐澤哥哥,還有除了大家以外的朋友啊。都沒見過呢。”
柯南瞄著唐澤的背影,看見他在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麵前站定說起了話,看了半天沒察覺什麼問題,隻能困惑地轉回頭。
“也許是其他地方趕來的人吧,他不是轉學過來,在東京沒有什麼朋友嗎。”對他的去向有所猜測,灰原哀隨意地引開他們的注意力,“你看,會場裡有人在給拿到名額的人發徽章了。”
“咦,真的。”
“真是好幸運啊他們……”
小孩子們的注意力一下轉移開來,毛利父女看唐澤確實是遇到了朋友的樣子,也不再關注那邊,領著幾個小孩走進了會場中。
“我說,”用餘光看著一行人走遠,唐澤才放鬆開了音量,“怎麼還有專程來監視的人,是怎麼樣,對我不放心嗎?”
“你認人的速度還挺快的,有一套啊。”他麵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露出了一個溫和的微笑,推了推臉上的眼鏡,“讓你進入‘繭’,就代表了組織的信任了。”
嘴上這樣說著,貝爾摩德暗暗心驚了幾秒。
她的這套打扮是經過了精心喬裝的,不論是身高氣質還是其他方麵,都與自己相差甚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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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梅爾是如何在不經意的一瞥間,篤定地認出自己的?
“哦,所以你隻是個人愛好。”唐澤挑了下眉毛,“拜托,工藤也就比我小一些,你又不是真的想要當他媽,有必要這樣嗎?你現在的樣子像個跑來偷偷看孩子參加活動的家長一樣,貝爾摩德。”
“機會難得而已,你不是正好給了我這個借口嗎?”麵目陌生的男人溫和地笑了一下,“倒是你啊,怎麼穿成這樣過來了。”
“我的打扮有什麼問題嗎?”唐澤歪了下頭。
“這個風格未免也太‘明智吾郎’了一些。”貝爾摩德挑剔地上下打量著他的卡其色風衣,“要不是發型有一定的區彆,光是背影的話,一定會有人認錯的。”
“那還真是抱歉了。”唐澤聳了下肩,“我本來就是故意為之。反正,組織都替我把‘唐澤昭’的大名廣而告之了,故意表現得虛假一些,應該更能吸引到有想法的人吧。”
“哼哼,又是波本的主意?”貝爾摩德看著他口罩上方露出的藍眼睛,冰藍的色澤在燈火通明的過道中,卻怪異地沒有反射出太多的光線,顯得幽深不明。
情緒不是太好的樣子啊,看來,又是被迫做出的決定了。
唐澤抬了下眉毛,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一個鍋打著旋地就砸到了安室透背上,但這種腦補反正他是樂見其成的。
於是他一口承認了下來:“沒辦法啊,寄人籬下,身不由己,誰讓你當著他的麵拿出了這個徽章呢?他一定要給我找點事做的,不然不能彰顯自己的權威。真是個難搞的上司啊。”
“阿嚏……”他們兩個不遠的地方,一個站在窗前正在眺望舞台上機器的男人,鼻子一癢,掩住嘴,打了個噴嚏。
這裡大概是這一套外觀,貼在彩蛋章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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