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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耐住了尷尬之情的諾亞方舟,好歹是保持著諸星秀樹應有的桀驁刺頭狀態,下巴抬得老高,用一種欠揍的叛逆口吻,複述了一遍剛才柯南的推理。
“莫蘭,你耍花招!”與莫蘭上校打牌的男人聽到了他的這番話,回過頭看了一眼扔飛鏢的男人,惱怒地將手裡的牌往桌上一拍,“難怪你非要來這裡打牌……作廢,今天的賭約作廢!”
坐在他對麵的女人看著他將桌麵上堆成幾摞的籌碼推倒,不甚在意地歪了歪頭,把手裡的牌往桌上一拋:“你自己做過什麼事,伱自己清楚,這本來就是不是一場賭局,隻是讓你體麵離開的一點台階。這樣在往後窮困潦倒的人生裡,你好歹可以一邊喝著廉價的麥酒,一邊吹噓幾句自己如何在一場關鍵性的牌局中,輸掉了自己的餘生……而不是一個因為犯錯灰頭土臉被趕出了倫敦的老鼠。既然不想領情的話……”
她將手中的幾張撲克輕飄飄地向前一扔。
自她開始說話,一片嘈雜的俱樂部中就詭異得安靜了下來,而隨著她手中紅豔豔的撲克牌落地,周圍的人就好似接收到了信號一般,一下衝向了牌桌,將那個臉色大變的男人一把抓住。
很快,拳拳到肉的毆打聲和男人的痛叫,就在溫暖明亮的房間內響徹。
扔下手牌之後,女人就好似對旁邊的動靜失去了興趣,伸手拿起一邊的酒杯,隨意地站起身,踩著高跟鞋姿態婀娜地走向了柯南他們的方向。
“好了,那麼該解決一下這邊的小問題了。”晃了晃高腳杯中澄澈的酒,她看向幾個孩子,“已經這麼晚了,這麼小的孩子跑到這種地方來,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哦。”
莫蘭上校的語氣溫柔婉轉,仿佛在哄孩子入睡一般,但配上她身後那慘叫聲,摔打聲,就讓人感覺這個入睡,應該是物理入睡了。
柯南下意識地咽了口唾沫,小小後退了半步。
場外,正版的貝爾摩德暗暗捏緊了拳頭。
該死的諾亞方舟,回頭就讓機房的把它數據庫燒了……
侵犯他人肖像權也就算了,還偏偏是把她的這一麵暴露給了oguy他們,真是可惡……
遊戲中的莫蘭上校當然不會被她的怨念所影響,她隻是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披肩,興味地打量著手腳冰涼的柯南和因為她的形象陷入僵直狀態中的灰原哀:“年紀都不大的樣子啊。不如直接告訴我你們的目的,是誰找你們來的……乖孩子,可以得到糖果哦。”
不知道是諾亞方舟掌握的數據本身足夠全麵,又或者是他對貝爾摩德的形象把握準確,總之,灰原哀的一些糟糕記憶完全被麵前的莫蘭上校喚醒了。
貝爾摩德,是個十分惡劣的家夥。
就好像貓科動物,哪怕不是出於進食的需要,也會捕獵一些活躍的小動物,作為獵手的玩樂和放鬆。
她經常在麵對任務目標的時候,展現出玩鬨一般的心態,像是能從對方的種種醜態或者茫然走向死亡的戲劇性中汲取到需要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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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僅擅長殺戮,而且享受它,灰原哀一直如此認為。
眼前的這個貝爾摩德,實在是太有劇毒中生長出來的豔麗感了,讓她的恐懼不斷攀升,腳下根本不聽使喚地顫抖著。
“灰原……”發覺她狀態的不對柯南,一邊警惕地向後退著,一邊輕聲呼喚。
仿佛什麼都沒聽見似的,灰原哀兩眼失去高光地呆立在那裡,愣愣地看著莫蘭上校越走越近。
要麼就是根本拉不住的熊孩子,要麼就是掉線掛機的隊友……
後退中的柯南捏緊了拳頭,有一種根本帶不動的無力感。
所幸,他最靠譜的隊友已經高速抵達了戰場。
“小心!”唐澤的聲音從後門的方向傳來,伴隨著手槍擊發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