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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澤正百無聊賴地衝著課本發呆,他擱在桌麵上的手機輕輕震動了兩下。
垂眼瞄了一眼發消息的人,他挑了挑眉毛,看了眼跟著通勤包一起,仰麵躺在桌肚裡的諾亞。
【ark:安室先生那裡,沒問題嗎?關於辛多拉死亡這件事。他應該和組織的人一樣,誤會是你做的了吧。】
躺在那的布娃娃眨了兩下眼睛。
在教室裡,他不好直接開口說話,但是想到那封來自安室透的郵件,那種不安就揮之不去,於是還是沒忍住,開始通過聊天app給唐澤發消息。
唐澤打開了這個界麵有些陌生的軟件。
這是諾亞剛一入隊,唐澤就發過去的需求,他想要一個像p5裡那樣的即時通訊軟件。
就算過去了這麼久,這種來回都用郵件的交流方式還是讓他感覺不便,尤其是沒有群組這一點,讓體驗過四個人能有六個宿舍群的唐澤十分不滿意。
現在有了諾亞在,根本不用擔心信息泄露問題的唐澤當即就提出了這個想法,而諾亞也不負眾望,隻用了很短的時間就依照唐澤的要求,把一個簡單的通訊app製作好了。
一個能理解人類需求的ai程序員,那是什麼概念?
稍加體驗的唐澤表示,托馬斯·辛多拉拿著這麼牛逼的東西做了兩年生意,還沒變成柯學世界的比爾蓋茨,可見他不管作為一個科技公司創始人還是作為一個不講人性的資本家,都是個不合格的菜雞。
諾亞在這個軟件裡給自己也注冊了賬號,並且模仿著唐澤他們,也給自己寫了一個代號。
他的代號當然就是簡單明了,直指本質的ark,也就是方舟。
看了眼講台上的老師,唐澤拿著手機放在桌麵下,公然開始回消息摸魚。
【joker:也不能算是誤會吧,人是我抓的,我又沒安好心。不管他最後是死在你手裡,還是被扔進認知世界或者你的遊戲空間自生自滅,我都不能算與他的死毫不相乾。】
【ark:但是殺他的人是我。】
【joker:我起碼也算是共犯吧,這麼理解也沒冤枉我。】
【ark:可是,如果不是為了我的要求,你們大概是會按照以往的做法,找到他的殿堂給他改心。你是為了我才選擇了這麼做的,不該讓其他人誤會你。】
唐澤笑了起來,考慮到好歹還在上課中,多少遮掩了一下,免得太過囂張被老師發現。
意外的是個倔強的類型呢,也或許這就是諾亞方舟身為程序那一麵的體現,很認死理。
【joker:也不是什麼人我們都改心的,有些人沒有必要,有些垃圾則不配。
就像我說的,我認為繼承了弘樹遺誌,擁有弘樹記憶的你,有權力替他代行複仇之事。也許憑借個人觀念就審判一個人是很傲慢的事,但我不準備改。
我認可並協助了你的複仇,我是你的幫凶,就因為我自己沒有捅那一刀,所以我就清白無辜了嗎?我不這樣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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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通勤包上的諾亞搖晃了兩下。
唐澤的邏輯很清楚,他認為就算安室透知道了這件事,認為他殺了人,由於他自己確實協助了案件的發生,他不認為這是在替諾亞背鍋,並準備坦然接受知情者的責難。
這固然體現了唐澤自我的邏輯自洽,不過諾亞還是覺得哪裡不是很舒服。
【ark:可要是安室先生真的因此對你產生了誤解,導致你們的關係出現嫌隙,那也是我的過錯。要不然你還是直接把事情推到我身上吧,安室先生又不知道你就是joker。】
【joker:搞半天你是在擔心這個……首先,加入了心之怪盜團就是我的人了,我們是共進退的夥伴,身為joker的我,有義務承擔你們做出的種種行為,隻要你們還身為我的隊友,這就是團長的職責。
至於安室先生嘛,他不會的,你放心吧。要來打賭試試看嗎?】
【ark:……不要,shade說,你隻打必贏的賭局,根本沒輸過!】
【joker:怎麼沒輸過?你看他手裡現在的筆記本電腦,再看車庫裡的明美姐的那輛摩托,那都是我輸給他們的哦。】
【ark:那也不要!】
【joker:怎麼這麼抗拒,來試試看嘛~我又不會提出離譜的要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