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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澤……”聽見這個名字的若山純子愣了愣,奇怪地看著朱蒂幾人,“我和他不太熟……問我這個做什麼?”
她看了兩眼跟在朱蒂身後的毛利蘭和鈴木園子,微微警惕起來。
唐澤在班上關係最好的,或者說唯一和他有聯係的,就是這兩個傻女孩了,朱蒂老師為什麼要專程來問她?
“因為我們課上準備的短劇,我打算找唐澤同學來拍攝,他卻和我說和班上的同學關係有些微妙……”裝出一副苦惱的新人教師模樣,朱蒂做著拜托的手勢,“我不是很明白他的情況,不過姑且要問一下各位的意見。你和唐澤關係如何,同樣不融洽嗎?”
若山純子吸了口氣,一手抱住胳膊,沉默地低下了頭。
“我,和他沒說過幾句話……”她輕緩地說著,也不知道是在回答朱蒂的問題,還是自言自語,“他也不太和我們接觸,確實不太熟悉。”
“哦?所以你不介意是嗎?”朱蒂露出了大大的笑臉,仗著他們對外國人的刻板印象,裝出了一副非常開朗活潑的模樣,“那就太好了!等明天他來學校,我就告訴他……”
“介意!”若山純子揚聲打斷了她接下來的話。
站在朱蒂後方,裝模作樣在那整理試卷的毛利蘭和鈴木園子,同時轉頭看來。
若山純子給她們的印象一直非常內向而怯弱,彆說高聲打斷彆人的話語,就算和人起了衝突也隻會不知所措地訥訥不語。
這個情緒激動的樣子……
發現自己強烈的抗議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若山純子畏縮地收緊肩胛,重新低頭,看著自己腳尖的皮鞋。
“對不起,我,我不想和不太熟悉的人合作這種舞台劇類型的短片,我會緊張,很抱歉……”她絞儘腦汁,磕磕絆絆地解釋著自己的反常行為,“真的非常抱歉,但是我做不到的……”
“……我明白了。”朱蒂收回自己誇張的手勢,看著她含胸駝背的樣子,慢慢笑了起來,“那真是太麻煩你了。好吧,我再問問彆人看看。”
若山純子反射性地鬆了口氣,又驚覺自己的反應太明顯,連忙繃緊了表情,迅速向朱蒂鞠了一躬,一邊道歉,一邊飛快地離開了辦公室。
看著她慌張的背影,朱蒂勾起唇,露出了屬於獵人的、誌在必得的笑意。
“g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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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給我發函的人,是這個叫,若山純子的女生?”拿出手機翻看著諾亞投送過來的頁麵,唐澤微微皺著眉,“這個小號也是她的嗎?不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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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個名字,唐澤是有一些印象的。
他剛到帝丹高中的時候,因為還沒有星川輝這個變數,和班上人的往來比現在多一些。
後來,等到星川輝開始艱難地克服社恐本性,幫他到學校上課之後,唐澤就有意識地降低了和同學的交際頻率。
星川輝和他不同,如果是星川輝認識的同學,唐澤不知道,以唐澤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功力,不出三句話的功夫他就能摸出個大概來。
可如果情況反過來,在他沒交代的前提下,來個陌生的同學和星川輝閒聊,他人能當場宕機在那裡,進入一種虛無的迷茫狀態。
為了照顧二號機的情緒,唐澤就進入了相對自閉的寡言少語模式。
若山純子,算是他還沒自閉之前接觸過的幾個人之一。
她留給他的印象,和小號上這種恨不得拚命潑灑毒液的風格截然不同。
“不是她。”雖然站在唐澤的對麵,諾亞也完全能感知到唐澤的手機畫麵,搖了搖頭,“這個用戶,看她的地址變動情況,她也是帝丹的學校,但和在怪盜ch上留言的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