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個核載一共隻有二十個人的小型巴士……
“已經有媒體在打電話問詢今天在市區保持高速巡回的公家車的情況了,也有人聽到了這與爆炸案有關的風聲。”頭疼不已的高木涉觀察著上司的臉色,小聲問道,“我們,應該怎麼對媒體說明?”
說此次事件有驚無險,全賴車上的乘客們武德充沛,戰術水平優異,配合無間,一舉擒獲犯人嗎?
想到這些人不約而同上交了一部手機,自己手裡還有一部這種操作,目暮十三不禁扶額。
這要出去說是相關部門的演習,好像都比實際情況要合理一些。
“真是會給我們出難題啊,偵探們。”目暮十三沉沉地歎了一口氣。
對,車上好像是沒有什麼正經偵探,但是存在這麼多偵探相關人士,偵探家屬,偵探上司,偵探愛好者,小學偵探模仿社團……
怎麼想,都是偵探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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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怎麼就那麼倒黴,撞上了這種事故。”重新坐在大巴上,鈴木園子一手托腮,很不爽地說,“我就早就應該直接讓家裡派個旅遊巴士過來的。”
為了省事坐了趟公交車,反倒成了耽誤事的原因,鈴木園子看著這輛被臨時租用過來的大巴,歎了口氣。
早就這樣處理不好嗎?旅遊的巴士空間寬敞舒適,設備更好,還有專門的行李艙和一個小小的洗手間呢,怎麼都比坐公交方便。
一個教訓,下次再組織多人活動,交通工具必須自己準備,不能太信任公共交通,總難免遇到三四五六七八個報複社會的神經病。
“也沒有耽誤很久時間,放鬆一點啦。”很清楚閨蜜性格的毛利蘭順毛捋著,用餘光看了眼坐在右邊的唐澤。
她沒猜錯的話,唐澤刻意咳嗽之後,第一聲鈴聲就響起來了,看來用鈴聲擾亂犯人的計劃,是唐澤提出來並加以實施的。
她的耳朵不算特彆敏銳,但也能大概分辨出,隨後響起了大約七八種手機鈴,像宏大交響樂隊的開場一樣,一下子形形色色的聲音交錯混雜,吵成一片,一下子擊穿了劫匪的聽覺。
按人數來簡單計算一下的話,跟隨信號撥打出電話的,應該有,安室先生,那個一直戴著鴨舌帽的岩井先生,朱蒂老師,新出醫生,穿黑衣的那兩個家夥……
視線一一從他們身上掃過,包括被唐澤熱情扯上車,因為“他們的目的地好像也是滑雪場不如順路帶他們一程的”三四個人身上,她的視線最終落在了被少年偵探團們包圍住的柯南臉上。
會有柯南一份嗎?他也帶著兩部手機,是這樣嗎?
不知道自己頭上的可疑之處又默默增加了一條的柯南,好不容易應付過去幾個同學的連番追問,逃也似的挪到了博士身邊。
除了目的地並不是滑雪場的老爺子町田安彥,以及本來就是要去美術館的朱蒂老師和新出醫生,哦,還有公交車司機,其他公交上的乘客,此時都原樣登上了這輛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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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在關注大巴車上的那台小電視,索性他也不裝了,直勾勾地注視著屏幕裡正在播放的午間新聞。
“‘本次事件的劫車人員與剛剛破獲的珠寶店爆炸劫案相關,三名劫匪係主使者矢島邦男的三名共犯。他們挾持了一輛公交巴士,持槍威脅車內乘客。幸運的是,車上市民素質過硬,團結一致,巧妙地利用了智謀,阻止了事件的進一步惡化……’”
“語言的藝術。”唐澤看著鏡頭前一臉嚴肅的目暮十三,評價了一句。
“是你確實太不收斂了。”安室透斜著他一臉唏噓的樣子,直接地打斷道,“我看你主動站出去就是為了按計劃折騰一下綁匪和警察們。”
以唐澤的反應速度和力量水平,他真不信這家夥沒有更直接利落的方案。非得曲折地通過摩斯密碼來打一波配合,好像更像是這家夥有意攪合一下局麵,好讓場麵更混亂一點似的。
“那畢竟也是炸彈犯嘛,如果不能配合一波的話,在市區引爆了怎麼辦?”唐澤無辜地眨了眨眼睛,“你看現在,結果不是很好嗎?不僅處理好了劫匪,還沒有造成額外的財產損失。”
這不完全是唐澤糊弄人的鬼話,有一部分也是事實。
就算有心搞事,明確車上有爆炸物的他,肯定也是得拖到車子遠離商業區,駛入沒什麼車輛的快速通道之後,才會做出行動。
而且他這不是已經做了很大的方案優化了嗎?
除了不好寫報告的警察,本次案件中沒有其他人受到額外傷害。
也許劫匪多挨了一些打,但是唐澤對此表示毫無心理負擔。
你要真的按原作的步驟來,這公交車高低是保不下來了,還會有人因為爆炸受一些皮外傷。
話又說回來了,劫匪都落網了,為什麼柯南能拿到其中一把托卡列夫,打破窗戶玻璃給灰原哀拽下來啊……
你們日本警方,已經費拉不堪到了連槍支這種物證都看不好,小學生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步了嗎?
“你最好真是這麼想的。”不知道唐澤的腦瓜子裡在腹誹什麼的安室透搖了搖頭,視線轉向了靠坐在後排,和星川輝幾人坐到一塊去的岩井宗久。
不同於真以為那幾個人是陌生旅客的毛利蘭他們,他就算認不出這幾個人的臉,用腳後跟猜都能猜出來,應該是星川輝等幾個被唐澤從組織裡薅出來的手下。
他和他們的關係似乎維持得很好,既然唐澤打著要邀請朋友出去玩的幌子,連他都非要叫上,想必不會略過他們。
這幾個人會配合唐澤的計劃很正常,唐澤能夠這麼有恃無恐,他們幾個人的存在功不可沒。
那麼岩井宗久呢?
他也聽得懂摩斯密碼,反應迅速,出手果決,怎麼看都不像單純是一個黑幫分子的樣子。
越想越可疑,這個人的身份要做進一步的追蹤,一定有問題。
安室透的仇恨鎖定係統真是穩定啊。
看他又開始狐疑地觀察赤井秀一,唐澤聳了聳肩。
就好像已經被安排的那麼天衣無縫的假死,他都會堅信赤井秀一肯定不會這麼簡單死去,在那裡易容釣魚一樣,這或許就是宿敵的一種固定直覺吧,身份做得再完美都躲避不了。
隨便吧,大不了打一架,還是那句話,要打去認知世界打,你們這樣才是能打死人的。
擺爛不想管他們恩怨了的唐澤,轉過頭看著窗外飛速後退的樹木與護欄,在心裡深深地歎氣。
說到底,安室透對赤井秀一最深切的恨意源自諸伏景光的死亡,而且就算了解到事情真正的原委,他也依舊無法克製遷怒赤井秀一的心情。
人死不能複生,這份傷痛已經形成了,這是他們之間無法協調的矛盾。
就算他有心協調此事,兩個守口如瓶的洋蔥人都不可能主動向他透露過去發生的一切,他總不能毫無理由地把他們抓過來,坐下來開始調解。
一團亂麻,麻煩,就這樣吧,就算真鬨起來了,彆跑去摩天輪上互毆就行。
加油啊,夏亞和阿姆羅!
不一定有第二章,不知道是腸胃炎了還是吃壞了東西,我現在好難受【爬】儘量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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