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愧是長門家的宅院嘛。”趕在毛利蘭發出過於似曾相識的感慨前,裝作沒聽見她感歎的柯南連忙說,“長門家,和園子姐姐家,誰更有錢啊?”
“園子?”在毛利小五郎豎起眉頭,想要嗬斥柯南的時候,領路的管家卻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名字,反應很快地露出得體的笑容,“是在說鈴木家的二小姐,鈴木園子小姐嗎?幾位認識她?”
“對,我們認識很多年了。”毛利蘭點了點頭,略感驚奇,“您也認識園子嗎?”
“鈴木家是與長門集團不相上下的財團,當然有所往來。不過,鈴木二小姐的話,她小時候來過幾次,之後接觸的就不多了。”發現這幾人與鈴木園子的熟悉,管家本來就親切和藹的笑容又拉高了幾度。
現在笑得就稱得上熱絡了,高門大戶的管家,還是很懂行的嘛。
又一次默默綴在他們身後的唐澤心裡評價道。
鈴木園子,或者她未來的丈夫,很大概率會成為繼承人,明眼人都是很清楚的了。
“這麼厲害的人家,還會專程來找你啊,爸爸,真是讓人意想不到。”毛利蘭小聲說著。
“我也是闖出了名聲的大偵探了喂!”壓低了聲音的毛利小五郎強調了一句,“而且是長門會長,直接發函過來,指名道姓找我的的,肯定是有什麼棘手的大案子啊!”
“可是,豪門能委托給你的業務,難道不都是……”顧慮地看了一眼走在前方的老管家,毛利蘭沒有把後麵的話說出來,表情足夠說明她的想法了。
毛利小五郎,真的闖出名堂來的部分,當然是各種疑難命案了,除此之外的部分,他還在做的還是那些私家偵探常乾的買賣。
抓小三啦,查出軌啦,幫人找找走失的貓狗,尋找失物啦……不外乎這些稍帶隱私性質的雜活罷了。
一般都是命案追著他跑,就算是請托,也應該是警方來請求他協助才對。那麼長門家的委托內容,也就呼之欲出了。
“這種方麵的話,毛利大叔倒是做的不錯,但是也沒出名到這個份上吧……”唐澤適時地插嘴,接過了話頭,順便瞥了一眼稍顯心虛的柯南。
為了能找上長門家,他利用了joker提供的服部平次的父親與長門道三關係不錯的情報,給服部打去了電話,拜托他找個理由讓長門家引見一下毛利小五郎。
經過一番追根究底之後,被他說服的服部平次雖然依舊困惑於他是怎麼查到自己頭上的,最終還是滿口答應了他的這個要求。
第二天,長門家的傳真就發了過來,第三天一早,他們就登上了前往橫濱市的列車。
不得不說,服部平次的行動力是真的沒得講的。
“喂喂,我過去在業界的評價也一直是優良好吧,你們幾個小孩子懂什麼?”毛利小五郎整了整身上的大衣,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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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眾人的注意力就被院子當中的警察吸引了過去。
“……這是怎麼了,真的出了命案嗎?”毛利小五郎小聲嘟囔了一句,摸不著頭腦地拍了拍頭。
發給他的傳真上沒有說明具體的委托——這倒是很正常,如果是方便公之於眾的事情,也沒必要找私家偵探了——但是從來信的口氣上,他其實也判斷對方應當是沒出什麼大事的。
“呃,是這種富翁的話,有可能是東西失竊了?”不論怎麼回想鈴木家類似的情況,都隻能想起那次基德竊取漆黑星辰的時候,毛利蘭猜測道。
“之前那個小孩子被綁架的時候,也出現過類似的場麵呢。看來,還真是棘手的案件……?”毛利小五郎給出了另一個意見。
“請各位跟我來。”始終保持著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聆聽著幾位客人嘀嘀咕咕的八卦,武藏之介出聲說,“老爺在二樓的主臥恭候大駕。抱歉,老爺他現在身體情況比較差,沒辦法在更正式的地方見你們了。”
“啊沒事沒事……”察覺到自己的嘀咕被人家聽見,毛利小五郎連忙擺手,帶著幾個人飛快登上了雕花精致的木質台階。
作為地位與鈴木財團相當的家族企業,長門家的房子充分展現出了雄渾的財力和內斂的底蘊,裝修得很有風情。
這就令一樓聚成一小堆的警察們更加醒目,顯得格格不入了。
“毛利偵探來了。”主臥的正中央,靠坐在四柱垂幔床上的長門道三撫了撫胸口,苦笑了兩聲,看向了窗邊神思不屬的秘書,“日向,日向?”
“啊,抱歉老爺,我走神了。”回過神來的日向幸連忙躬身道歉,然後為毛利小五郎端來了椅子,“請坐毛利先生。”
“原本,我隻是有一件小事想要拜托您,並不緊急。老朋友極力推薦你,我原先還在猶豫,打算再過個十天半個月,等我自己再調查一下,搜尋無果再考慮求助偵探,但是……”長門道三搖了搖頭,呼吸沉重起來,略顯艱難地倚靠進床頭柔軟的枕頭裡,“這次恐怕,真的要麻煩您一些事了。”
“道三先生,這邊初步排查完了。”
臥室裝飾精致的雙開木門被門外大步走來的人一把推開,蓄著小胡子的男人直接走進了房裡,在床的另一邊站定。
“這位就是我剛剛說的老朋友。”長門道三抬手示意了一下進門的人,“大阪府警本部長,服部平藏先生。”
“大阪府警本部長……!”毛利小五郎的表情一下子鄭重了起來,從屁股都還沒坐熱的椅子上彈了起來,“幸會幸會。”
“服部先生……服部……”毛利蘭小聲重複了一遍這個姓,很快想起了一張熟悉的臉,忍不住上下打量起滿臉嚴肅,但是膚色正常還略略偏白的服部平藏。
所以說,是服部平藏先生,娶了一位深色膚色的女性咯……?
服部平藏也在打量著房間中的幾個人。
正處在叛逆期的服部平次覺得父親口中的同齡人都是被拿出來做對比好貶低自己的,而自己的朋友,則很可能被父親拿來評頭論足,所以並不喜歡與他談論同齡人。
唐澤昭,是其中少數的例外。
高中生偵探是很少有委托人的,就算很多人看在他的麵子上,多少高看平次一眼,也是一樣。
而且,或許是因為唐澤昭複雜的背景,讓他的身份除了談得來的朋友這一點外,還令服部平次生出了自己必須為對方做點什麼的迫切使命感,而格外與眾不同。
因為牽扯到了警政係統以及公檢法內部的問題,自認為調查可能經受阻力的服部平次,少見的主動向他提出了請求。
從各個角度來說,都是很不尋常的一個孩子。
多凝視了唐澤幾秒後,服部平藏轉過了頭,還是先把重點放在了當前的事項上:“很抱歉道三先生,恐怕我們要做好最糟糕的準備了。毛利偵探,這次的事情,或許也需要您的幫助。”
歎息了一聲,長門道三的臉色一垮,富態的臉上老態儘顯:“既然本來就是要拜托您找人的,您就當,突然多出了一份加急的委托吧——我的兒子長門秀臣,以及我的女婿長門光明,在今天早上突然失蹤了。”
一點小小的補天的私設。
話說看漫畫才感覺到,毛利蘭真的說了好多“哇好氣派的房子”,而且基本上一說就出事了,什麼死神起手式啊?(後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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