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習慣不行,他每天的生活需要忙碌的,除了怪盜團的事情,就是用不同的身份替唐澤完成多麵生活的空缺,就算是能力再普通的人,在這樣高強度的訓練之下都是會有所成長的。
像他,雖然演技仍然跟不上唐澤的節奏,但在兩個身份之間切換已經很熟練了,易容確實還沒學會,不過隻是易容成唐澤,在唐澤留下的道具協助下同樣輕而易舉。
無他,唯手熟爾。
“彆管那兩個偵探了,我已經告知了他們一部分計劃,也已經吩咐他們,暫時彆讓長門秀臣去接觸日向幸,你就沒必要繼續留在這裡了。”啟動了異世界導航,唐澤主動向前,一腳踏入了認知世界當中,“你可以去日向幸那裡,觀察她的情況了。”
“呃,可是,讓我安慰人的話,我也很不擅長……”
“沒指望你安慰人家,彆笑,不說話,就坐那,主打一個陪伴好吧?”
“……那你為什麼非要我去?”
“那畢竟,對吧,總得有人幫忙遞預告函吧。哦,實在閒的沒事乾可以幫我把作業寫了,忙這好幾天我一個字都沒動呢,煩都煩死了。”
“……”
————
“為什麼我沒有很意外的感覺?”看著麵前空空蕩蕩的房間,柯南的表情很是麻木,“明智那個家夥,真的有在和我們說實話嗎?”
要他們穩住長門秀臣,不要先回到長門家,說是這樣才能糊弄住長門光明,讓他以為自己還沒有暴露,還有斡旋的餘地……
聽上去,就不是想乾好事的樣子。
“他難道不是一直這個樣子?說話陰陽怪氣,做事神神秘秘的,很喜歡做出智珠在握,一切儘在他的掌控中的樣子……尤其是在鏡頭前的時候。”想起那段在網絡上洶湧傳播的,發生在電視台的命案推理直播,服部平次就是好一陣嘴角抽搐。
都已經把事情搞清楚了,手法動機,證據證物,樣樣俱全,還非得搞這麼一出晚間新聞時間直播……
什麼台內用攝像機向警察說明,電視台的人覺得這是不錯的曝光點,將內容全數轉播,他一個字都不信好吧!
明智吾郎又不是工藤這小子,因為身體狀況,不可能站在台前,所以隻能借用攝像機之類的手法,將毛利小五郎頂在前頭,他有什麼發現,直接告訴警察不就好了?
這一波你要說他不是為了耍帥,不是為了在鏡頭前出一波風頭,服部平次一個字都不相信。
你就看看,這次事件結束後明智吾郎在網絡上的人氣攀升到了什麼地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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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不要提沒過多久之後,透視日本偵探社借機宣傳,說已經請到了明智吾郎來做長期的飛行嘉賓,直接將這個已經辦了好些年,讓觀眾失去了新鮮感的老舊綜藝又一次推到了頂端……
如果不是一死一入獄貨真價實,電視台不至於為了搞一個宣傳計劃這麼拚命,說是故意的炒作服部平次都相信好吧!
“……哈,確實是個,氣質很奇怪的家夥。”想起了與明智吾郎的幾次相遇和交集,除了與唐澤相關的那幾次,這個人身上隱約的冷漠氣質總是揮之不去,柯南也撇了撇嘴。
“算了,有唐澤跟著他盯著點也好。”服部平次抱著胳膊,吐了一口氣,“他說不定又要搞出什麼當眾推理大出風頭的事情,希望事情彆被搞的太亂。”
“他都已經和我們說的這麼清楚了,準備模擬一次當年的火災,租用好了劇組的場地,誘使長門光明主動坦白出自己做過的事情,那應該不會在這個上頭動手腳。”想著自己收到的郵件,柯南重重歎了一口氣,“我隻能說,真像是他的風格。可是這次,確實沒有更好的辦法。”
明智吾郎,似乎就是一個喜歡沐浴在聚光燈下的家夥。
在鏡頭前推理,在警察麵前做出精明睿智的姿態,哪怕是麵對無關的路人,都要擺出最完美,最受人歡迎的一麵……
這家夥,該不會有什麼奇怪的精神創傷之類的吧?迫切渴求彆人的關注什麼的。
他的這種風格,放在彆的案件上,柯南是不太讚同的。雖然東京的記者風格狂野,各種勁爆的現場畫麵都能拍攝並放在頭版頭條上,但公開太多案件的細節給公眾,依舊不是值得提倡的事情。
然而,這次的案件非常特殊。
時隔二十年之久,抓住了長門光明這個罪魁禍首,又有長門秀臣作為證人的證詞,也不能改變什麼。
犧牲在火災中的死者無法死而複生,而失去了親人好友的受害者家屬們,又是如此求告無門,法律都無法製裁這個家夥。
早在他準備動身來到橫濱的時候,他就已經對此有所預料,所以他也隻是想弄清事情的真相。
及時將當初的誤會解開,給日向幸這樣的幸存者一個安慰,在時間的作用下,傷口終究會成為傷痕。
逝者已逝,生者還要繼續前行。
而對罪魁禍首能否被繩之以法的問題,他的想法是比較悲觀的。
明智吾郎,確實提供給他了一個很不錯的思路。
“我還是不太明白。”將已經徹底報廢的房門直接放平在地上,等待著被明智吾郎的美色迷惑的服務員想起來處理,服部平次轉過身,一邊向電梯走去,一邊略感困惑地說,“這個案子過了時效,而且架設一個場景,去讓長門光明坦白,也有誘供的嫌疑,根本不具備法律效力,這麼做,又有什麼用呢?”
“確實無法從法律層麵給予他應有的懲罰,但,明智告訴了我一個消息。”拿出手機,翻出了明智吾郎發來的長長的說明和計劃,柯南快速翻到了中間的部分,將手機遞了過去。
「……想要給加害者法律的懲罰,已經十分困難,我不覺得檢察院會受理這個案件,重啟調查。
所以,我覺得,能摧毀對方的信念,奪走他最想要的東西,也不失為一種有效的懲罰。
長門光明現在最想要什麼呢?他想要權勢,他想要財富,他想要整個長門集團,甚至不惜為此謀害妻子的兄長與父親。
那隻要讓他得不到就夠了。
據我從長門信子女士方麵得到的情報,長門道三會長原本想要委托給偵探的邀請,是尋找他的初戀情人。
這也是長門信子委托的一部分,除了讓我幫她探聽競爭對手的把柄,還有就是希望我能趕在長門道三邀請的偵探查出此事之前,更快一步地找到真相,掌握主動權。
她不相信自己的父親當年和對方毫無瓜葛,覺得會這樣念念不忘,說不定存在一些,私生子之類的問題……
豪門的家庭恩怨,不過那都不重要了。就在今天,我得到了答案。
日向幸小姐,正是長門道三先生初戀的女兒。
整件事情的性質因此而不同了,法律不能給予長門光明致命一擊,但要是長門道三先生發現,這個人害死了他心心念念三十多年的初戀呢?
他將失去婚姻,失去事業,失去自己不擇手段想要獲得的一切……至於其他,那就交給受害者家屬們自己去抉擇了。
.雖然我為了案件出賣了我的雇主,確實有損職業道德,但是我完成了我的承諾,我的確趕在長門道三先生請來的偵探前,先一步完成了這個委托,不是嗎?(笑)」
“……明智吾郎這個家夥!”
服部平次憤憤的怒喝,在電梯間中回蕩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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