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是沼淵己一郎的一些相關記錄和說明,提到了他身體素質奇特,行動迅捷,很有瞬間爆發力,著重強調了他身上的殺人案是由於逃離組織後誤將遭遇的搜查人員當作組織的追殺者造成的,沒有特彆超出唐澤預料的部分。
隻除了一點。
【……他是組織的底層成員,由於特殊的敏捷性而被組織遴選出來,試圖培養成殺手。而在組織當中,這類底層成員會遭遇什麼,你問星川輝就知道了……】
唐澤用指尖在這行字上點了一下,然後伸手碰了碰扒在他屏幕邊上的諾亞,回複了一段話過去。
【也就是說,沼淵己一郎也服用過很多精神控製類的藥物,接受過與我父母項目有關的實驗咯?】
【那是自然。從8年前開始,想要從基層開始向上攀爬的組織成員,就必然要像這樣走一輪,而他們這種注定會成為殺手的人,所接受的精神控製就更嚴酷。
他瘦削如骷髏的體態,一部分是他先天的基因,另一部分就是藥物的作用了。
關於這一點……你不如問問諾亞方舟。】
這句話說的不算直白,但意思是很明確的,她是在暗指澤田弘樹身上發生的情況。
唐澤稍微皺了一下眉頭,思索了片刻,突然發現,他周圍被組織喂過各種小藥片的人還真不少。
首先是柯南,這個自不必說,一上來吃的就是最重量級的,同理還有灰原哀。
星川輝這個倒黴蛋在組織中生活的時間與他父母的實驗開始時間完全重合,基本上就是經曆了一整個組織的試驗周期,說句藥罐子並不誇張。
照灰原哀的這一說法,他大表哥還有臨時監護人,都是在父母的實驗開始之後展開了臥底工作的,那麼作為外來的底層成員猛猛炫藥也是必不可少的。
——考慮到赤井秀一或多或少還有他父母在拂照,安室透吃的估計是更多一點。
唐澤自己嘛,在被陷害之後很可能都被拿過去切過了。
算了一圈後,唐澤不禁對沼淵己一郎感到了一絲同情。
如果真的存在什麼樣的可能,讓他比原劇情吸引到了更多組織的視線,唯一的聯係就是這個了。
坐在另一邊的桌子上看戲的怪盜團成員們,很快收到了諾亞分享過來的內容,以及唐澤的聊天訊息。
【joker:情況目前就是這樣,這個案件本身依舊是常見的血親複仇,價值有限,不過關於沼淵己一郎這個人,你們有什麼更多的想法嗎?】
【iusion:我沒有見過他,但誌保既然說他的資料進入過視線,那組織炮灰的身份基本是可以斷定的。能直接進入她手裡的資料,基本都是已經失去價值的棄子,被當作單純的實驗素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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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ade:你這話說的很失禮哦!】
【iusion:我的意思就是,你本來也是。】
【shade:喂!】
【ark:我讚同誌保小姐的說法,弘樹也許是因為年齡原因,也有可能是體質對藥物反應擴大,他的狀態一直很不好,掉體重,發育遲緩,伴生了幻覺幻聽等等。】
【unar:照著這種說法的話,沼淵己一郎由於過於底層,所以出逃後被捕這件事並沒有引起組織的反應,這一點就未必成立了。】
【shade:嗯,我們服用的那些藥物當中,不少都是成癮的,戒斷會導致很多問題。我想他會在逃亡中誤殺多人,應該也是精神狀態,或幻覺幻聽的影響。】
【joker:那也未必會引起組織的注意,他畢竟是因為惡作劇致人死亡,過於惶恐,而選擇加入過非法暴力組織,警方會把他當做癮君子處理的。】
【iusion:總之,既然你格外重視服部平次的那個奇怪噩夢,那我還是傾向於認為可能引發這種場景的,還是組織方麵的人居多。】
唐澤朝他們所在的方向看過去了一眼,交換了一個隱晦的視線,收起了手機,重新看向打打鬨鬨的小情侶們。
終於和遠山和葉說明白了情況的服部平次抱著胳膊發出了嘲笑聲:“你是笨蛋嗎,工藤是男的,是·男·的·也!”
遠山和葉看了看麵帶無奈笑容的毛利蘭等人,臉色騰的漲紅了:“那,那我看你被他一個電話叫過去,我還以為……”
“你都不關注新聞的嗎?工藤他可是和我齊名的東部名偵探呢。那個不叫一個電話叫過去,那個叫……”服部平次看了看天花板,很快找到了合適的形容詞,“哦,那個叫,同行互助!”
“哈?那他為什麼不自己去,還得麻煩你去找平藏伯父。”遠山和葉狐疑地皺起了眉毛,還是有點不放心地補充,“就算不是被壞女人騙了,被心懷不軌的同行蒙騙,也不是什麼好事哦。”
“怎麼可能嘛,主要是他人不在國內,沒有辦法嗎,找到我不正說明了他對我能力的信任嗎?”說話間暗暗捧了自己一手的服部平次頗為自得,又用拇指向後指了指毛利蘭的方向,“至於這位小姐,前麵你也聽見了,她是工藤的女朋友來著。”
“沒,才沒有!”毛利蘭一下子抓緊了膝蓋上的裙子,連連搖頭。
“才沒有?是還沒有吧。”服部平次哈哈了兩聲,擠眉弄眼起來。
“比起這個,你還不如先向我們解釋一下那個‘鐵鏈的羈絆’是怎麼回事。”不想繼續被他揶揄的毛利蘭趕忙轉移了話題。
比起她,還有人都沒影了的新一,這兩個人才更像是在交往中的狀態吧?湊在一塊一個個眼睛都在發亮。
“哦,那個啊,就是我們小時候在我家閣樓裡發現了一副我老爸以前的舊手銬,我們玩警察抓強盜的遊戲,就相互銬在一起了,結果舊手銬的鎖打不開了。”服部平次笑著解釋道,“一點小時候胡鬨的事情而已。”
“那動靜鬨的可太大了。”遠山和葉臉上有點飛紅,但還是把話說完了,“找到了鑰匙都打不開,又不敢告訴我爸爸他們,但最後還是被發現了。”
“是啊,最後不得不麻煩消防隊的叔叔們用液壓鉗給我們剪開的。”服部平次訕笑了兩聲,說話的聲音小了一點,忽然意識到有點丟警察家屬的臉。
警察的舊手銬被兩個孩子拿到,玩鬨之間鎖在了一塊,最後不得不出動更多警力來解決這個問題什麼的……
“更糟糕的是,因為花了一些時間才搞定,我們那時候洗澡上廁所都得一起去。”遠山和葉沒好氣地皺了下鼻子,“跟你一起永遠充滿這些麻煩。”
“喂,這個就不要說了啊,白癡啊你!”
“哼哼,我為了當作紀念,還把當時的手銬碎片放了一塊在護身符裡呢。”
“真惡心,快點丟掉啦,想起來你都不會覺得尷尬的嗎?”
“哦,所以,是定情信物的意思。”毛利蘭一拍掌,恍然大悟,“你們這些情侶果然都很喜歡搞一些‘羈絆’呢,就像長門秀臣先生他們那樣……火焰的羈絆,也很浪漫啊。”
“啊,啊?”
“才不是,才不是呢,我們就是普通的青梅竹馬而已!”
“對啊,畢竟我們兩家本來就是好朋友,她老爸是大阪府警的刑事部長嘛,從小就認識罷了!”
“就,就是這樣!”
柯南扁了下嘴,想起下火車時唐澤的那個問題,向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此地無銀三百兩。”被兩對急死人不償命的組合膩歪的可以的唐澤,低下頭叉起一塊炒餅,擲地有聲地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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