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作為案件的相關人員,心情複雜也是正常的。”毛利小五郎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困頓地說,“好好的旅遊就這麼打水漂了。都這麼晚了,早點回去好了。”
唐澤準確地捕捉到了風見裕也的位置,轉過頭微笑著說:“你們帶服部回去吧?正好這樣也方便坐。”
雖然說加上一個服部平次,毛利小五郎的小轎車也坐的下,不過這樣柯南就要坐毛利蘭腿上了,唐澤決定無情地剝奪他的這個機會,不給他一點甜頭。
都瀕臨掉馬了,現在吃的豆腐,都會變成打在臉上的回旋鏢,這也是為了他好,對吧?唐澤一點不心虛地這樣想著。
“咦,那你呢?”毛利小五郎打到一半的哈欠都打不下去了,“這個點的話,公共交通都停運了吧。”
“我的審查官來了,也許是想問我晚上的情況。我先跟他走一趟好了。”唐澤指了指風見裕也的方向。
他說的都是大實話,理由十分正當,沒有一點虛假成分。
“咦,可是你沒有出東京行政範圍,應該,不會有問題吧?”毛利蘭一下子緊張了起來。
小笠原群島距離雖遠,卻是實實在在屬於東京都的地方,這是她和園子商量了許久選中的地點,沒想到這種程度都能引起警方的反應……
“沒有打申請,不過畢竟是遠距離的旅行,我還是有和他口頭報備過的。沒關係,他人很好的,應該是聽說了案件的消息,擔心我出什麼情況吧,不是什麼壞事。”唐澤發了一張好人卡,為風見裕也簡單澄清。
再三保證沒什麼壞事,隻是關係不錯的警察對未成年人的關切,唐澤終於得以脫身,走到了風見裕也麵前。
“今天居然是你過來啊,我以為安室先生會忍不住自己跑來呢。”向著揮彆了沒多久又見麵了的風見裕也擺了擺手,唐澤隨口說。
居然會放心把事情交給不那麼靠譜的下屬做,完全不像安室透喜歡親力親為的畫風啊。
從他的話裡聽出了這層意思的風見裕也拉開車門的手頓了頓。
唐澤這家夥,聽他話裡有話說久了,都分不出到底是在說真心話,還是在陰陽怪氣彆人,氣人起來是真的氣人。
“降穀先生今晚比較忙,他原本打算正好你不在,他好借機與貝爾摩德接觸一下……”定了定神的風見裕也坐進了駕駛室裡,簡單交代了一句,沒有細說。
他們兩個見麵的細節,他也不是很清楚,具體獲取到的情報,降穀零還沒有詳細整理給他,要他往下細說,他也不知道該怎麼介紹。
“他去接觸貝爾摩德了?”唐澤挑了下眉毛,好奇了起來,“怎麼突然想到這一茬了?”
在他的嚴重關切之下,新出智明沒有經曆原本的案件困擾,fbi的救助也非常及時,由於他十分確定地告訴他們,貝爾摩德不可能真的一直呆在米花町不走,現在人被fbi窩藏在模型店那個網點裡,時不時客串急救醫生,舞照跳錢照拿,活的還挺滋潤的。
早在貝爾摩德頂替沒多,風戶京介那次,安室透就已經獲得了她新身份的信息,但也一直沒有用這個消息做什麼文章。
有些東西的力量,就在於它是個秘密,要是開個大喇叭嚷嚷,就失去威懾力了,安室透這種聰明人當然深知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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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以為安室透隻會秘密保持對這個身份情況的監視,不會找她主動挑明這一點呢。
“有了一些新的情報,降穀先生覺得姿態可以適當拉高,選擇了更激進的策略……彆盯著我看了,你見到他之後自己跟他說吧。”慢吞吞把車挪出車位的風見裕也回答之間,冷不丁從後視鏡看見了唐澤幽幽盯著自己的目光,一個激靈,趕緊討擾。
這種直勾勾望著你看的眼神,會讓他聯想起一些大屏幕上,看見唐澤的臉麵無表情湊近到隱藏監視器前的瞬間,大晚上看見怪嚇人的。
“好吧。”又盯視了一會兒的唐澤見撬不開他的嘴,總算收回了很有壓迫力的凝視,“會突然主動找上貝爾摩德,而不是因為任務的關係……唔,怎麼,零組最近在情報方麵有什麼新進展了?”
要論在組織當中的人際關係,安室透和貝爾摩德算不上關係差的。
比起火氣上來了能用槍頂人腦門的琴酒,他們兩個的相處模式簡直堪稱愉快。
任務上會相互協助,不至於一見麵就對噴,時不時還出來一起公款吃喝,說一句酒肉朋友絕不為過。
但要說安室透在沒任務的情況下,主動找貝爾摩德嘛……
“安室前輩這不是還挺重視我的意見嗎?”想明白了一些關鍵的唐澤不禁微笑,“之前還抱怨說因為活動區域的關係,調查不清楚貝爾摩德的貓膩,要我知道什麼不如乾脆一點說明算了……啊哈,果然是臥底的話術啊。”
連謎語人後輩的情報都想用計套話,這很臥底,太真實了。
頂著雙重壓力的風見裕也,堅強地目不斜視,穩穩打著方向盤:“你見到他直接問他吧……我真不清楚,彆瞪我了。”
先不提降穀零基本都是先去做事,再給通知的偷襲型上司,關於這次他與貝爾摩德交涉的細節,風見裕也還真的不是很清楚。
這次的情報,零組發揮的作用有限,主要依靠的還是波本多年來打下的情報網,輔以對相關人員的威逼利誘。
這種渠道獲得的消息,降穀零會在篩選過後,選擇性地考慮是否將一些東西共享給零組,似乎有一些個人的顧慮在裡頭。
這一次也是如此。
與自己的上司兼接頭線人合作許久,對這類情況存在默契的風見裕也自不會沒有眼力見地多問,而是叉開話題道:“彆問我了,一會兒你見到他再說吧。倒是你,想好了怎麼和他解釋你跳船的事了嗎?”
就像上次風戶京介的事那樣,again,唐澤的個人能力是全方位的優秀,甚至仍在成長中,令人咋舌不已的程度。
比起被人推下船,信他扶著欄杆困了,自己掉下來,都更可信一點。
而且本案的犯人,好像也出現了精神失常的症狀。
有點類似風戶京介,情緒鎮定的時候姑且能對話幾句,一提到唐澤,整個人就紅綠燈似的,臉色一會兒漲紅一會兒發青,也不知道到底經曆了什麼。
“哎呀,我也是無奈之舉嘛。”唐澤無辜地聳了聳肩,“他都對路過的高中生掏槍了,我要是不裝作掉下去,一個忍不住就該防衛過當了。”
“啊?他掏槍了?”風見裕也嚇了一跳,回憶片刻,確認唐澤沒有任何外傷跡象,才重新放平了心情,“也對,兩個死者,貌似都是死於槍擊的。”
“是啊,天太黑了沒看清型號,應該是威力不小的槍。我躲是躲開了,但想了一下身份問題,為了低調,還是裝作中彈墜海了。”唐澤將依靠麵具快速愈合的事實簡單揭過,“他可能以為已經打中了我,所以看我好好爬上來了,嚇出毛病了吧。”
有一說一,他提供的這個說法,和他自己的外掛,到底哪個更離譜還是兩說。
他心之怪盜的回血掛固然離譜,你們柯學的躲子彈又好到哪裡去了嗎?不是更加非人類嗎?
不過,說到柯學的話……
“又是槍擊,我感覺我跟著這群偵探接觸的案件,十件有九件都是槍擊。”唐澤認真地吐槽起來,“都說日本是槍支管理嚴格的國家,這真的合理嗎?”
遙想之前,如果沒有他橫插一手,服部平次還會抓著阪田祐介,大聲痛斥,說警察身為唯一合法持槍的職業,他這樣對得起自己對櫻花警徽發下的誓言嗎?
對此,唐澤表示:真的嗎?我不信。
你們這個槍擊案的比例,民眾對槍擊的危機反應意識,到底是哪個位麵的管理嚴格啊?
感覺哪裡都有問題但還真反駁不了的風見裕也:“……”
這個時候又要提到若狹留美持刀搶劫槍械店的故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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