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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什麼?!”
幾個站在他對麵的人齊齊一愣,上下打量著他的樣子,一臉震驚。
“嗯?怎麼是這副表情,不歡迎我嗎?”心裡微微發虛的服部平次努力挺直腰杆。
一見麵的時候,唐澤的說法其實沒什麼問題,他和工藤長得確實是很像。
但像,和一模一樣,還是有差彆的。
除了發型和膚色,他的眉眼與工藤也有不小的差彆,屬於一眼看過去難辨真假,定睛比對則較容易暴露的程度。
對不夠熟悉他們兩個的人而言,這個程度的相似足夠糊弄住了。
奈何對麵站著的全是很熟悉工藤的熟人。
就比如認真調整了一下劉海,讓視線不受阻攔,一臉嚴肅地端詳他的毛利蘭。
上下掃過他的樣子,毛利蘭皺了皺眉:“可是,你……”
不等她將質疑先拋出來,愕然的聲音先從他身後傳來了:“平次,你在乾什麼呢?”
糟了,和葉怎麼在這裡!
專門挑了個容易激怒她的理由和她在電話裡吵了一架,滿以為被放了鴿子的遠山和葉肯定會缺席的服部平次一下子繃緊了背。
遠山和葉古怪地看著他,突然直接伸出手,在他臉上劃拉了一下。
再收回來,她的指尖就已經沾滿了白色的粉末。
很顯然,以服部平次的膚色,想要偽裝到工藤新一的水平,他臉上糊著的粉肯定是不會少的。
“這是塗了一層粉底嗎?發型也換了。喂,你在表演歌舞伎啊?”遠山和葉看著被自己擦去的地方暴露出來的膚色差異,抱著胳膊疑惑起來。
“呃,這個……”
尬住了的服部平次看了一眼表情微妙的警察們,還有已經開始青筋鼓脹的毛利小五郎,暗叫不好。
毛利蘭有多熟悉工藤,和葉就有多熟悉他,有和葉在,他的戲還沒開始唱呢,就被直接戳穿了。
在心裡歎著氣,服部平次尷尬地擦了幾下臉。
幸好,他還準備了備選方案。
“你開什麼玩笑呢小子。”毛利小五郎豎起眉毛,怒氣衝衝起來,“你是想要來耍我們嗎?”
不,說不定更大的可能性,是想要渾水摸魚,借著工藤那個小子的身份靠近小蘭……
還沉浸在女兒在台上被人摟摟抱抱的血壓升高狀態中的毛利小五郎,思路幾乎立刻轉向了這個方向。
“抱歉抱歉,我就是覺得,好玩嘛……”服部平次說著,用餘光注意著身後的人群。
觀察片刻,他眼疾手快地伸手一扯,將另一個同樣戴著鴨舌帽的人拽到了身邊。
“我,我就是想試試看,你們能不能直接認出工藤和我呢。”不待身邊的人說話,服部平次一把將他的帽子扯了下來,“你說對吧?”
“哈?”被他拽過來了的人呆呆看了服部平次幾眼,又呆呆看了一會兒不遠處的屍體以及圍在周圍的警察,慢半拍地發出了一聲困惑的聲音。
帽子下的人,有著一張與此刻的服部平次十分相似的臉,如果服部平次臉上沒有因為剛剛的擦拭而不太均勻的膚色,那麼他們確實就像是同胞兄弟似的。
“誒,工藤老弟?”指著第二個人,目暮十三詫異起來,“你回來了,都沒聽見一點消息呢……”
被服部平次抓在手裡的“工藤新一”眨了眨眼,剛想要開口說什麼,就被身邊的服部平次拽了一下袖口。
他看了一會兒服部平次臉上的表情,撇了下嘴,繼續保持了沉默。
好吧好吧,他不說話總行了吧?
見對方配合,服部平次鬆了一口氣,一邊擦乾淨了臉上的粉,重新暴露出真正的膚色,一邊攬著對方的肩,大大咧咧地說:“就是有人說我們兩個長得幾乎一模一樣,我不是太服氣,所以想試試看伱們能不能認出來嘛。你看,我和工藤其實,還是很不一樣的,對吧?”
幸好他做了兩手準備,要不然和葉這一擦,他辛苦半天的努力直接前功儘棄了。
反正,在案件現場,毛利蘭不會跑來拽住忙於查案的偵探們不放。
隻要自己解決這起案件,拉著身邊的“工藤新一”稍微演點戲,然後趁著毛利蘭找他們說話之前溜之大吉,那麼也算是完成了他計劃中的“讓工藤新一和柯南同時出現”的目標了。
“繼續偵查吧警官,我們開玩笑呢。”服部平次笑了幾聲,示意了一下地上死不瞑目的屍體老兄。
“知道是案發現場,你們還搞這出……”目暮十三搖了搖頭,對偵探的離譜認知再上調了一個等級,重新拿起了記事本,“蒲田先生的飲料是他自己購買的嗎?”
“不,是我在那邊的攤位上買了四人份的飲料,然後將飲料拿回來的。”站在內圈,留著黑色短發的鴻上舞衣很快回過神,接過了他的問題,“接著我把所有東西都給了三穀,就去洗手間了。”
“那麼,三穀先生,飲料是你遞給死者的咯?”目暮十三接著看向下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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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著一張圓臉的三穀陽太緊張地應聲:“我隻是留下了我點的烏龍茶還有鴻上的冰咖啡,另外兩杯遞給了坐在旁邊的野田。”
一開始回答目暮十三問題的卷發女人也點了點頭:“是的,我們幾個人一個傳一個,三穀把剩下的兩杯傳到我手上,我留下自己的橙汁,把最後一杯遞給了三穀。”
“抱歉打斷一下,所以你們和死者是一起來的,你們相互認識,是嗎?”沒等警察們接著向下盤問,又是一道額外的聲音插入到了談話當中。
“哦,我們都是帝丹畢業的校友,而是戲劇社的,現在在同一家醫院工作,所以每年都會來參加學園祭看看演出……”鴻上舞衣本能地回答著這個問題,然後轉頭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從眾人的右側,又是一個年輕人越眾而出,又是熟悉的遮頭蓋臉的鴨舌帽,熟悉的大步向前,跨過周圍折疊椅的阻擋……
感覺到這個場景似曾相識的幾個人,眉毛齊齊一跳。
“那麼,再加上賣東西的這個同學,經手過飲料的所有人都在這裡了吧。”進場的年輕人自顧自地看向落後他們幾步的眼鏡女生,“我記得,你是叫蜷川彩子吧。”
“對,他們是從我的攤位上買走東西的……”她打量了這個人幾秒鐘,又困惑地看了兩眼勾肩搭背的服部平次兩人,“……工藤,學弟?”
摘下了頭上帽子的人聞言,衝著她微笑了一下:“你認得我啊。”
“又、又一個工藤老弟?!”目暮十三瞪大了眼睛,震撼不已,“你們,這到底是……”
毛利蘭猛地轉過頭,仔細觀察著這個新冒頭出來的人,又扭過頭,看了一會兒服部平次身邊的人,表情也慢慢迷茫起來。
不等他們搞清楚到底哪個才是真工藤的問題,另一道幾乎聽不出區彆的聲音,再次從他們的左側響起。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蜷川彩子學姐,你和死者,也是認識的吧?”
再次的,一個拉著帽兜的年輕人,越過折疊椅的阻攔,站在了他們麵前,扯開了遮蓋臉部的帽子。
“你,也是工藤學弟?”蜷川彩子眯著眼睛,忍不住把臉上的眼鏡往後推了推,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度數又升高了,“呃,不過,我確實認識死者沒錯。”
“嗯,我進場的時候,恰好注意到了死者的樣子,他本來想來攤位前幫忙取飲料,一看見學姐你,立刻臉色難看地離開了。你們關係不好麼?”新來的工藤新一側了下頭。
“彩子小姐,你也是帝丹的學生啊……”被意外狀況打斷了思路的野田夢美注意力重新轉回了女生身上。
“你們,也認識她?”目光還在三個工藤新一身上轉來轉去的目暮十三,憑借著刑警的本能,下意識地追問。
“嗯,當然,她是我們院長的女兒,我們幾個都見過她的。”鴻上舞衣回答道。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