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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這個樣子的嗎?”聽完衝田總司的話不由震驚的鈴木園子,難以置信地看向了唐澤的方向,“長成唐澤這樣,在學校裡都沒有多少朋友?你們高中帥哥很多嗎?這也太嚴格了……”
“那倒是沒有啦。真說人氣的話,我印象裡唐澤挺受女生們歡迎的?情人節的時候,鞋櫃、抽屜,都會被巧克力塞爆掉呢……”衝田總司回憶著說,“不過,好像除了我之外,確實沒見他有過什麼關係好的同學。”
“一個都沒有嗎?”
“我印象裡是沒有……”
“咚”的一聲,唐澤重重把飲料撂在衝田總司麵前:“彆胡說了衝田君,吵死了。”
“你看,就像這個樣子。”衝田總司指了指唐澤沒好氣的臉,“我們關係確實還不錯吧?他對其他人說話都不是這個態度的。”
不,這根本是被煩的沒辦法了吧……
看著唐澤無奈地搖著頭坐回自己的座位上,總感覺體會到了一些他們相處方式的鈴木園子嘴角抽搐了幾下。
“你不聲不響地轉學,突然人就不來學校了,找老師打聽也沒能找到消息。我想方設法找到你的住址,然後發現你家居然變成了火災廢墟……”衝田總司瞥了眼唐澤的表情,重重歎了一口氣,“我都以為你是出了什麼意外呢。”
“學校裡有什麼奇怪的傳言?”立刻明白了他言外之意的唐澤挑了挑眉毛。
“你這不是反應很快嘛?”已經習慣唐澤一言不合就直接點破真相的說話風格,衝田總司撇了撇嘴,“你連一句解釋都沒有留下,突然就不見蹤影,傳言肯定是有不少的。”
“看伱這個表情,他們說話不太好聽吧。”不感到意外的唐澤將方糖往咖啡裡丟,很平淡地點頭,“不令人意外。”
“可是,說你被卷進殺人案,入獄甚至已經死掉了什麼的,太誇張了吧?”衝田總司抱起胳膊,不是很高興的樣子。
“你們去我家找我這件事,起不到什麼正麵作用的。看見那些廢墟,他們的傳言隻會更加誇張吧。”對泉心高中的氛圍很有數的唐澤聳了聳肩。
“這個嘛……”衝田總司眼神朝著一邊飄了一下,“他們,都開始在你座位上放花瓶了……”
“我就知道。”唐澤反應平淡,垂頭自顧自地攪拌咖啡,“人之常情。”
“喂喂,這明明是因為你連一個聯係方式都不給大家留,想要找到你都沒辦法。”說到這裡,衝田總司豎起了眉毛,“對哦,我和你同班了兩年,你連一個郵箱地址都不給我,你來東京才幾個月,怎麼他們什麼都知道了?可惡啊,這不公平!”
唐澤把咖啡湊到嘴邊,默默喝了一口,沒有回答他的抗議。
那當然是因為告訴他們聯係方式也沒用啊,真出事了隻會徒增煩惱,讓他們也被列入組織調查的名單裡。
而已經發生過的事實,印證了唐澤的想法不是杞人憂天。
他當時的聯係方式,連同社交賬號,都被組織一並拿走銷毀了,來到東京的他用的是一套完全空白的全新手機號。
各拿著兩杯飲料走回桌邊的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齊刷刷地看了衝田總司一會兒,又觀察了一會兒唐澤的表情,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
感覺衝田總司的說法不像假的,他們兩個確實是要熟一點。對完全不熟悉的人,唐澤向來隻會帶著疏離的微笑,說幾句敬語,是不可能這麼說話的。
但唐澤的說法,好像也是真的,他完全沒有給過去的同學留下任何可能接觸到他真正生活的機會呢……
莫名感覺哪裡平衡了的兩個偵探滿意地點了點頭,重新落座。
“話雖如此,唐澤真正的情況沒比你們學校的同學猜測到的好多少吧?”圍觀了許久的遠山和葉一語道破,“傷害罪,還是重刑犯,這可不是好處理的情況。”
縱使唐澤有保護觀察這種對未成年人網開一麵的緩刑手段,他的人生已經切實受到了影響,這是不爭的事實。
“是彆的任何人都算了,唐澤同學絕對不可能,他不會做這種事情。”衝田總司皺起眉,一臉嚴肅地說,“我絕不相信唐澤會是犯下重罪的少年犯。”
在從服部平次口中確認過委托他來學校調查的竟然就是唐澤本人之後,衝田總司立刻就要求服部平次帶自己一起去東京,見唐澤一麵。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失聯幾個月的同學,麵對的居然是如此深重的惡意。
尤其想到唐澤慣有的,對一切似乎都沒什麼所謂的樣子,唐澤簡直好像能預料到如今的生活隨時會迎來崩塌,所以不需要多加在意似的。
衝田總司越是回憶,越能找到許多蛛絲馬跡,由不得他不多想。
“說得對,唐澤不可能是那種人。”毛利蘭和鈴木園子齊齊點頭讚同。
“你之前說的案件突破點,是怎麼一回事?你終於鎖定了案件的相關人員嗎?”見整桌人同仇敵愾地達成了一致意見,工藤新一看向服部平次的方向。
“目前最大的阻礙依舊是卷宗的調取問題。由於這起案子已經宣告結案,而因為牽扯到了未成年犯罪問題,卷宗被嚴格保密,想要搞明白對方利用了什麼證據作為裁決依據,依舊困難重重。”服部平次說到這裡,伸手拍了兩下衝田總司的肩,“所以,聽見衝田的說法,我才終於找到了一絲突破的可能。”
“唐澤是在11月2日的放學路上,遭遇了那起將他誣告為傷害犯的案件的,沒錯吧?”衝田總司挑起了一邊的眉毛,“那我說不定,能找到相關的目擊者。”
“你是說,目擊到了案件現場的目擊證人嗎?”唐澤愣了愣,皺眉回憶了片刻,按住了太陽穴,“可是我記得,當時天色已經晚了,我在回家路上,想起因為活動的原因沒有提前準備食材,就乾脆去找了個商業街吃了晚飯才回家。然後在回家路上……”
“不可能,唐澤,如果這個案件真的發生過,那麼就不可能是你描述的這個樣子。”衝田總司深深皺起眉,堅定地反駁,“因為我就是11月2日那天最後見過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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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格蘭威士忌?”咀嚼了一遍這個生疏的代號,愛爾蘭皺眉回憶了許久,重重搖了搖頭,“我聽說過他,但幾乎沒和他合作過,我過去主要是跟著皮斯科的。”
愛爾蘭從十幾歲認識枡山憲三,隨同對方在組織中一路打拚多年不假,但枡山憲三去世的時候71歲,他們兩人認識時,也已經是年過半百的老頭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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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高層腦子再不清醒,也不至於放著年富力強的年輕人不用,讓枡山憲三去一線做什麼行動組的任務吧?
反而是愛爾蘭,常常會替枡山憲三去處理一些類似的黑活,他的個人能力也基本是在這些事務當中培養出來的。
所以也不難反推,他和其他行動組人員的合作機會並不多,主要活動區域也是跟隨在枡山憲三周圍,和進入組織五六年的幾個年輕威士忌關係很普通。
“那就好,看樣子他們的行動不會阻礙到你。”欣賞著手中新打印好的照片,貝爾摩德唇齒間始終含笑,“但還是給你一個忠告,最近彆去招惹庫梅爾。他和波本近日怕是會有大動作。”
愛爾蘭斜了一眼手機的聽筒,眯了眯眼睛。
這句話,到底是說波本會有什麼新的動作,還是說庫梅爾可能與波本爆發什麼新衝突?
這聽上去明明是個對他有利的機會,但是貝爾摩德卻警告他要離遠一點……
在心裡分析了片刻,愛爾蘭繃直了嘴角,冷聲說:“怎麼,他們兩個又鬨出了什麼新亂子?”
他們兩個會不會鬨出新亂子她管不了,在oguy變回小孩子之前,不能讓愛爾蘭正麵撞見恢複原樣的工藤新一。
與工藤新一麵貌相似的模仿秀節目,作為一種似是而非的傳言,糊弄帝丹高中的學生以及耳朵靈敏的記者們好說,放在知道工藤新一“死訊”的組織人員那裡,就是極度可疑的事情了。
她不能讓任何抓不準底細的人發現這個問題。
“他們最近有強烈的黨同伐異的需求。怎麼樣,是不是在被庫梅爾撞破了一回之後,突然忙了不少?”
導致愛爾蘭被抓差的罪魁禍首貝爾摩德吐了一口煙圈,輕飄飄地甩著鍋。
好吧,雖然是她朝上頭進了一些讒言,讓他們重啟了對愛爾蘭的業務考核,才導致他最近忙的根本沒空來找庫梅爾的麻煩……
但這確實是庫梅爾要求的不是嗎?她的說法也沒有錯。
“還真是他乾的。”愛爾蘭沉沉地吐了一口氣。
果然,之前毫不做掩飾地跟在庫梅爾身後,還是太冒進了。
不能對這對大小變態同事有一絲輕視啊……
“好,我知道了,我會留意動向的。”愛爾蘭沉聲應下了她的囑咐,隨後補充道,“組織那邊的任務,還要拜托你的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