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搞清琴酒的目的,事後多得是調查機會,黑衣銀發的琴酒足夠醒目,想必身為計算機軟件企業的所在地,監控攝像頭一定是足夠多的。
……吧?
總之,不論琴酒做什麼,希望他們快點結束然後離開,這樣的話行動不迅速的喜多川祐介二人大概不會與他們相遇……
鎖定住了那輛眼熟的黑色轎車,柯南在心裡暗暗祈禱,希望他們能快點離開。
然而,事與願違,等到柯南從觀景電梯裡衝出來的時候,就見到如月峰水和攙扶著他喜多川祐介正站在門前等待車輛接送,而那輛保時捷還穩穩停在原地。
柯南努力邁動著小胳膊小腿,朝喜多川祐介的方向倒騰,在心中構思勸說他們暫時離開門前的理由。
隻要等到琴酒他們辦完事離開,兩邊不會相互撞上,應該就不至於……
“嗯?是剛剛的小孩子。”如月峰水聽見腳步聲,轉過頭,看見是柯南跑來,挑了挑眉毛,“有什麼事情嗎?”
“那個,我想找一下喜多川哥哥……”刹住腳步的柯南連忙捏起夾子音。
“你們之前果然相互認識啊。你小子,沒見你有什麼同齡的朋友,怎麼整天和這麼小的學生混在一起。”如月峰水拍了拍徒弟的胳膊,話說得像是在斥責,眉眼卻沒有什麼鋒利感。
硬邦邦了一輩子的老畫家從裡不是溫情和藹的類型,但麵對喜多川祐介的他,比起老師更像是個嚴厲而寵愛孫輩的爺爺。
他孑然一身,毫無牽掛,意外遇到這麼一個天賦令他滿意,又足夠的尊師重道,沉得下心學習繪畫的弟子,他既有愛才之心,也憐惜對方飄零的身世,愛護之情溢於言表。
“偶然認識的。”唐澤淡淡地回答,同時向側麵挪了挪站位,準備遮擋住馬上要走出門的琴酒徑直看見柯南的視線。
他當然看見琴酒的車了,作為庫梅爾的他時不時還會蹭一把,再熟悉不過。
——說到這個,他總覺得伏特加是琴酒的專職司機,實際接觸下來發現,琴酒自己開車的次數也不比伏特加少。所以琴酒帶著伏特加到底是為了什麼,為了增加黑幕角色的逼格,添加了必要的拎包小弟嗎?
可話又說回來,哪有黑幕角色給拎包小弟開車的……
不過,就是因為熟悉琴酒的車,見柯南衝出來居然不是奔著琴酒的保時捷直線衝鋒,而是轉到自己這邊來,唐澤還有點驚奇。
其實柯南看見琴酒的座駕就一股腦衝下來的激動之情可以理解,問題在於,就算琴酒真沒走,給他正麵逮到了,他這個年齡的小孩子單槍匹馬的,是準備足球大戰組織topkier,靠著一手柯學射門一舉擒敵嗎?
不過,真想不到啊,這回柯南真轉性了,謹慎了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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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喜多川祐介的動作,正想直言勸他離開的柯南動作一僵。
皮鞋踩踏在瓷磚上的清脆聲音由遠及近,自喜多川祐介的身後經過。
都不需要仔細分辨來人,光看邊角中露出的黑色大衣,柯南都能意識到是誰走過來了。
幸好喜多川祐介動作快,否則他這個與琴酒打過照麵的小孩又一次撞上,不好說會不會引發琴酒的警覺。
“找我有什麼事嗎?”唐澤主動開口。
他要是聽見柯南的心聲,恐怕是會直接回答,彆怕,琴酒是臉盲來的,根本記不住擦肩而過的一個小孩子。
“那個,我、我想看哥哥伱畫畫……!”柯南很快開動腦筋,想到了一個合適的暗語。
喜多川祐介的能力或多或少與繪畫相關,這麼說的話,對方應該就能明白自己在暗示什麼了。
“繪畫是很枯燥的工作,小朋友。”如月峰水搖了搖頭,以為這個孩子可能是在羨慕弟子現如今因為獎項風光的狀態,看了眼喜多川祐介的側臉,又鬆口說,“不過你非要看的話,回頭可以來我家。叫上你那些小朋友一起來吧。”
沒有固定居所的喜多川祐介,現在最常用的工作室就是如月峰水的畫室了。雖然這個畫室是繪製富士山最好的位置,但他也沒有準備將弟子的繪畫與自己一樣列入單軌。
在繪畫一道浸淫多年的如月峰水隻是專精富士山,不是說不會畫彆的,學院派出身的他功夫極為紮實,正適合喜多川祐介這樣脫離了低級的基礎練習,正需要一些創作概念指導的進階水平,如月峰水便也默認了喜多川祐介的造訪。
難得這個說話不好聽的孤僻小子有點朋友,就算是小學生,也捏著鼻子認了吧。
孩子多也挺熱鬨的,氛圍好點。
很愛清靜的如月峰水這樣自我勸說著。
“好、好的!”聽見他們身後車輛關門發動的聲音,柯南同樣鬆了口氣。
好吧,還算應付過去了……
“柯南小朋友對吧?真是的,這裡麵積很大的,不要亂跑啊。”接到了電話的原佳明匆匆走出大廳,一眼就看見了和喜多川祐介說著話的柯南,放鬆下來,“走吧,我帶你去b棟,毛利偵探先生正在找你呢。”
“好的,謝謝叔叔。”柯南沒有拒絕原佳明,收回了落在喜多川祐介身上的視線,主動握住了對方的手。
他這回,把探詢的視線投到了原佳明身上。
琴酒進大樓,基本不可能是拿到了常磐美緒的邀請的,那他可能活動的範圍就隻有作為對外門麵的幾層低層辦公區。
原佳明,一直呆在展示區負責那些儀器,對吧?
————
“拜托我調查大木議員?”在酒店的行政走廊區坐定,已經做好了接到委托的準備的毛利小五郎,聽常磐美緒開口還是不由吃了一驚。
既是為了委托的內容,也是為了常磐美緒依舊含笑的平靜表情。
大木岩鬆,看他那個猥瑣好色的樣子就知道,為了得到對方的全力支持,努力促成大樓的建設,常磐美緒是肯定出了不少血的。
像大木岩鬆這樣的家夥,當著彆人的麵都能傲慢無禮地要求特權,接這麼大的活計不獅子大開口是不可能的。
但是大樓剛剛落成,常磐美緒就一臉鎮定淡然地請偵探來準備解決掉大木岩鬆的問題,還是令人對她的心性暗暗吃驚。
“是的,毛利前輩,我真的很苦惱。”常磐美緒苦笑兩聲,更換了坐姿,讓自己看上去更像是個苦楚的弱女子一般,“大木議員為了我們集團儘力運作,我也是非常感謝他的,沒有他的力量,我們很難這麼快竣工。如果隻是普通的謝禮,作為回報,我們確實應該儘力為大木議員提供服務。”
先手表達清楚自己絕非忘恩負義,常磐美緒話鋒一轉,鄭重地表示:“但是我近來聽到消息,在遊說的過程中大木議員可能使用了一些不太好的手段,可偏偏他的理由又是與我們集團相關的……我不想引發不必要的誤會,也不想給集團帶來太大的風險。”
真的嗎,我不信。
毛利小五郎戰術性地端起了桌上的杯子,喝口水壓壓驚。
能把卸磨殺驢說得如此被逼無奈,常磐美緒能坐穩這個子公司的一把手位置,確實不止是仗著血緣關係,有兩把刷子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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