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微收集了一點這個案件被報道出來的資料,和上次我們遇到他的情況比較類似。”唐澤小聲回答,“有一個死者的屍體被發現在群馬縣和長野縣的交界處,正好是山村警官的工作範圍。”
上次他們去輕井澤的時候,那個險些被害的妃英理的同事就是因為這種原因叫來的山村操。
這個屬於和能力無關,主要是運氣問題。
忍不住多留意了他一會兒的柯南推了推眼鏡上的縮放按鈕,一眼就看見了山村操的胸牌,不由吃了一驚:“啊?我記得他的破案能力連叔叔都,咳,反正,感覺不是很厲害的警察。他怎麼還升官了?”
警部啊,山村操這才多大的年紀。以他的資曆和業績考慮,怎麼都不應該這麼快就升到和目暮十三這種忙碌的刑警一個水平的地步吧。
“嗯,因為山村警官其實是職業組的。”深知內情的唐澤同樣感慨。
所以都說了和能力無關,真是運氣問題。
“哈?!”這下不止是柯南,連毛利蘭都是一副眼睛要瞪脫框的表情。
在日本,職業組和準職業組的警察是兩個概念。
類比的話,後者屬於地方公務員,前者屬於國家公務員,隸屬中央機構,一畢業默認的警銜就比準職業組的高很多,自然升職的時間很短。
換句話說,雖然本質上是個腦袋不清楚的糊塗警察,山村操隻要不犯什麼原則性的錯誤,他的警銜提升速度隻會比降穀零這種一線卷王慢幾年,但一定比搜查一課所有刑警都要快很多。
“所以現在看看,足立先生能得到這種顧問職位,是不是也不覺得奇怪了?”唐澤左右拍了拍兩人的肩膀,吐槽了一句。
足立透的背景設定離譜嗎?當然離譜。
但是可能嗎?很有可能。
畢竟從設定層麵上來說,這個身份失意數年之後,靠著唐澤這個倒黴鬼傍上了背景深厚的組織,成為了其中一員,那麼在關係的幫助下成功重回東京,沒有編製但也拿到了相關的顧問崗位真沒什麼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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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設定上他確實是連環殺人犯,但這不是還沒落網嗎?
柯南整張臉皺成了一團,想要開口吐槽什麼,餘光瞥見端著一杯咖啡,步履隨意又懶散地靠近過來的足立透,又隻能把不太好聽的話咽了下去。
他剛才還看見橫溝警官了,兄弟兩個都在。
負責主力調查的搜查一課的成員當然囊括其中,然後加上山村操這種不知道是不是來混資曆的,毛利小五郎這種假名偵探的前刑警,再算上足立透……
多離譜哦,這個調查組……
夾著報紙拿著一杯星巴克,滿臉困倦社畜氣質的愛爾蘭無視周遭搜查一課警員們若有似無的打量,也走到了會議室門口。
他一眼就看見了坐在休息區的長椅上和旁邊的漂亮姑娘說話的唐澤。
兩個人的視線交彙,對上唐澤那雙色澤淺淡的藍眼睛,愛爾蘭本能地皺了皺眉,滿臉都是不悅,像是看見了什麼臟東西似的。
一直在留心他和唐澤的人見狀,剛想有所行動,愛爾蘭就在所有人警惕的眼神當中,滿臉漠然地扭回了頭。
他像是什麼都沒看到一樣,無視了坐在那邊的三個人,走近正在談話的目暮十三和毛利小五郎,似乎準備參與進話題當中。
“他還真的沒有來找你麻煩……”緊張了一下的毛利蘭這才放下心,放鬆了準備隨時跳出來擋住唐澤的動作。
“我說了,他不會為了和我鬨矛盾搞砸這個得之不易的機會的。”唐澤聳了聳肩,一點都不緊張的樣子。
原本的劇情裡這樁案件為什麼叫來了愛爾蘭唐澤不是很清楚,但起碼現在的情況他知之甚詳。
簡單來說,愛爾蘭屬於整個組織的縮影,身上散發著濃厚的眉筆和冤種氣息。
愛爾蘭跑來東京本來就是為了調查組織在警界安插的內鬼折損率過高的問題的,還沒查出什麼所以然呢,他視作父親的枡山憲三首先就因為眉筆被琴酒處決了。
他一邊忙著繼續調查情況,一邊還要隔空調查波本和新冒出來的庫梅爾,本就忙得不可開交,偏偏在這個時候,負責聯絡線人,掌握有有線人資料的組織成員被卷進了凶殺案被害了。
被害就被害了吧,又不是代號成員,組織普通成員死幾個問題不大,結果他去處理善後的時候,發現這個喜歡從被害人身上拿走一樣東西作為戰利品的凶手好死不死的選中了存儲卡,而且正巧,就是裝著組織在警察這邊的臥底名單的那張。
至此,苦逼的愛爾蘭不得不向貝爾摩德尋求協助,想要在她的易容幫助下想辦法混進調查組裡來,趕在警察抓住凶手之前想辦法拿到那張要命的東西。
結果他先被塑料同事貝爾摩德拿捏著替她跑了不少腿,又被她當做人情,輕飄飄地扔給了庫梅爾,毫不猶豫就采納了唐澤的建議,把他和安室透精心製造的身份交給了愛爾蘭。
他現在看庫梅爾心情鐵定非常複雜,一方麵,他和庫梅爾理論上真的有點仇,他現在的身份和庫梅爾現在的身份也真的有點仇,另一方麵,他這份艱難的任務又和庫梅爾搭上了邊,也隻能捏了鼻子忍了。
想來也是,愛爾蘭好好做任務,做著做著難度越來越高,損失越來越大,仇家越來越多,簡直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連唐澤,都看的忍不住快要笑出聲了,哦不是,替他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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