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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沒什麼事?”高木涉看了看唐澤好似沒什麼問題的手腕,又扭頭觀察著哭的臉上一亂糟的吉井理沙。
可能是腎上腺素的作用,吉井理沙似乎還沒感覺到肩頭被人攥住的部分有什麼痛感,但透過她被抓裂的衣領,能清晰看見已經開始發青的幾個深深的印記。
高木涉靜默了兩秒鐘,不是很信邪地抓起了唐澤的手腕,認真看了看他的手指,又捏了兩下他的胳膊。
確實沒有哪裡發紅發燙的,甚至連指尖的指甲都沒劈一個,兩三毫米的指甲依然平整圓潤,充分說明了吉井理沙衣服上那幾個破口的由來。
一個還不到二十的年輕人,真的能做到徒手抓一個100來斤掉落十米的重物毫發無損的嗎?高木涉忍不住陷入了自我懷疑當中。
“真的沒事。”唐澤活動了兩下手腕和手肘,又上下動了動肩關節,迎著幾個人的目光,無辜地攤了攤手,“可能是抓到人的角度比較正確吧。”
雖然抓人這件事本身稍微有點考驗反應能力和速度,但單論肢體的力量和強度嘛……
現在還在東京和鈴木園子拉扯中的京極真有話要說。
“是嗎……”白鳥任三郎也將信將疑地觀察了一會兒,最終搖了搖頭,“算了,你最好還是跟著一起去醫院吧,吉井理沙女士也要送過去檢查一下。”
雖然看著沒啥大礙的樣子,但她畢竟是從十幾二十米的高度墜落了,哪怕被人意外地救了下來,身上會不會哪裡磕碰到了還不好說。
出於人道主義的角度考慮,將她送去醫院也是有必要的。
當然,同樣有必要一起送去的,還有深瀨稔這個逃犯本人。
“深瀨稔說自己的右肩在和陣野修平發生衝突之後就留下了舊傷,因為忙著逃脫追捕,沒有來得及好好治療。”高木涉無奈擺手,“有必要送去醫院檢查,還需要局裡的法醫一起。”
是舊傷還是新傷,他的說法是否屬實,都要交給局裡的法醫進行傷情鑒定之後再做確認了。
不過依照高木涉的經驗,深瀨稔現在這副手都很難抬高的樣子,他的說法很大概率不是假話。
這也就意味著他不可能是連環案件的凶手。單手舉起一把短刀直接刺穿人體,一刀斃命,乾淨利落,是相當需要力氣的事情,肩部帶傷的深瀨稔不可能做到。
“那正好,唐澤君,你一起過去看看吧。放心,如果產生了醫療費用,會由警隊全權負責的。”
“是啊,畢竟是在抓捕過程中發生的意外。彆擔心,唐澤君,不會給彆人造成什麼麻煩的。”
“不,我真的沒什麼事……哎呀,彆這樣,我真的不是在諱疾忌醫,我……好吧好吧,讓我拿下手機,我先給監護人打個電話解釋一下……”
亦步亦趨跟了上去,準備仗著和唐澤關係好混進去看看的柯南扭過頭,看了看圍繞在深瀨稔周圍的警察們,又看了看拿出手機,已經開始給安室透撥電話的唐澤,疑惑地蹙起眉。
這次行動,足立透沒有來。
按照他聽到的內容考慮,足立透確實沒有跟上來的理由和立場。
而恰巧,深瀨稔並不是真正的凶手,其實不會對組織構成什麼威脅……
所以,這到底是因為組織在專案組中另有安排,還是足立透對現在的情況早有所料?
總覺得,這件事過去的不應該這麼簡單才對。
想到這裡,柯南也拿出了手機。
組織這次參與行動的真的隻有愛爾蘭威士忌嗎?再問問灰原和明智吾郎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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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花百貨那邊,今天好像出了事情呢。好像是有人在商場裡跳樓。”
“啊?我怎麼聽說是因為人太多造成了擁擠,把一個女孩子從樓上擠下去了?自殺的人一般不會去商場裡頭跳吧,人那麼多,砸到彆人心裡會很不安的吧。”
“誒,我聽說的版本是警察有什麼特殊行動,然後被圍捕的人情急之下翻過欄杆跳樓了。”
“這麼誇張的嗎?跳樓的人不是說被人及時救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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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是和警察有關啦,說是逃犯和同夥都被抓回去了。包括那個救人的,警察好像都懷疑是他們的同黨,一起抓走了呢。”
“啊?怎麼當同黨,一個人跳樓,另一個人在下頭接著,一起逃跑嗎?認真的嗎?”
安室透分心聽著那邊一桌嘰嘰喳喳的女學生們說著話,收回了投向手機視頻的眼神,敷衍地衝電話那頭的愛爾蘭說:“庫梅爾沒辦法聯係你,隻能我代為轉達。我以為你自己很清楚。”
關於唐澤到底乾了什麼,專案組那些在現場看見了的警察們自然是很清楚的。
至於網上又開始傳播的救人小視頻什麼的……
反正隻是拍到了一個背影,隨便了,零組還在忙著木原川和案件真凶的事情,沒空去管控輿論。
真的有什麼不合適的內容,他們怪盜團的諾亞方舟自然是會主動出擊的,不需要他們來替他擔心信息安全。
清楚?他就是太清楚了。
愛爾蘭捏扁了手裡的煙盒,有些猙獰地笑了笑。
彆以為隻看到了監控視頻,他就看不出庫梅爾根本沒有接觸嫌疑人的意思,完全是在劃水擺爛。
怎麼的,偵探當久了,都不需要接近嫌疑人,遠遠看一眼就知道深瀨稔不是凶手?
庫梅爾和波本也太不把他當回事了……!
“不,庫梅爾那小子是因為和我有過節,在故意給我使絆子吧。”愛爾蘭冷笑了一聲,不客氣地直言,“讓他省點力氣吧。我會叫貝爾摩德回來的。”
協助他完成任務這種事,指望和自己關係不佳的庫梅爾肯定是不可能了。
他不信波本感覺不到,庫梅爾簡直已經沉迷在了扮演優秀偵探和好好學生的遊戲裡,心思根本不在組織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