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托喜多川祐介夠爭氣的福,鈴木園子現在大體上可以被稱呼為收藏家了。
作為一個年紀輕輕的富二代,這種名頭在社交圈裡真的是相當有麵子的,鈴木園子提起喜多川祐介才格外的喜笑顏開。
這可不僅僅是一個帥哥,這是她事業進展順利的證明啊!
“虧你還沒忘記你已經有拍拖對象了。”柯南忍不住吐槽,“你興奮的像是收到了情書一樣。”
“彆瞎說啊。”毛利蘭連忙製止,“京極同學沒多久就要出國進修去了,園子這是想抓緊時間和他好好相處。如月先生的畫展,也是很難得的回憶的。”
“出國進修?”柯南想了想,本能地想要加上一句“是因為在日本已經沒有經得起他打的人了嗎”,顧忌到鈴木園子的情緒,好歹是沒說出口。
“是啊,他說上次沒能保護好所有人,他有點自責,感覺自己的能力還有很多不足,所以要出國繼續精進武藝。”鈴木園子的情緒本能地低落了一些,小聲歎了口氣。
她和京極真的感情升溫很快,結果還沒更多的進展,就要一下子遠隔重洋,即便現在通訊這麼發達,想要隨時找到人也不困難,即便她的財力能支撐她全世界各地去和對方見麵,還是難免失落。
“好啦,他有事業心、有自己的追求,這是好事嘛……”
毛利蘭連忙攬住她安慰,旁邊的柯南卻完全目瞪口呆。
啊?你徒手扔了一條鋼筋擊落了一架武裝直升機,麵對這種戰績,你的想法是自己果然還是有所不足?!
不是,哥們.jpg
你要發展到什麼水平你才覺得到位了,赤手空拳爬上東都鐵塔給直升機一把薅下來嗎?
世界觀那裡受到了一點打擊的柯南按住額頭,感覺自己根本參與不了女生們的話題了,趕緊轉移注意力,看向唐澤。
“你要一起去畫展看看嗎?喜多川是肯定不介意多帶一兩個朋友去的。”
正好轉移一下木原川的事情給唐澤造成的壓力。
直麵木原川的圖謀不軌是一回事,了解到對方和自己父親的糾葛,發現他們曾經也是誌同道合的同窗,這種事隻會讓人壓力更大。
“我就不了吧。”分身乏術的唐澤直接回絕,“跟著你們一起去畫展,我感覺可能散不了心。難得的休息日,我還是癱在家裡好好睡一覺吧。”
感覺他好沒道理,又感覺他有點道理的柯南:“……”
看了眼鈴木園子夾在手指間的信封,唐澤默默收回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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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他可是畫展的主辦方之一,這個時候還要玩金蟬脫殼,未免有點太累了。
還是彆給老師好不容易攢起來的局添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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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國寶級藝術家的畫展啊,真熱鬨。”
走vip通道進門的鈴木園子看著場內人頭攢動的景象,不禁感歎道。
她自己對藝術其實沒太大興趣,但小蘭是個正兒八經的藝術愛好者,她從小到大陪對方看的展覽也不少了。
畫展這種展覽,屬於曲高和寡的類型,要不然米花藝術展覽館當初也不至於拮據到開不下去,以至於因為買賣的糾紛鬨出命案的程度。
隻有展品或者舉辦者真的具有極高國民度的時候,才會有很多平時對藝術完全不感冒的人來湊熱鬨,如月峰水的名氣可見一斑。
“不僅是因為如月峰水有名吧。雙子塔的事情還沒過去多久呢。”柯南忍不住提醒。
“對,媒體不是說,如月老先生要展出的其中一幅作品,就是他當晚站在雙塔大樓上即興創作出來的嗎?確實有很多人是奔著這個來的。”毛利蘭點頭。
雖然雙塔大樓的傾塌和組織的關係更大,但常磐美緒和自己的老師之間的恩怨也隨著那場轟動的案件被外界知曉了一二。
有好事的媒體將這場災難歸納為一種詛咒,是常磐美緒違背老師的意願,私自出售老師的作品,還企圖奪走老師欣賞畢生所愛之景色的權利,所以引來了天罰。
這種說法當然是無稽之談,但支持它的人也有不少。
現在,如月峰水公開表示壓大軸的作品與之相關,他又會在畫展上親自為那兩幅畫揭幕,誰都不想錯過這個熱鬨。
“這樣啊,怪不得我看門口有那麼多警察呢。”很不自在地調整著身上正裝的京極真聞言,一臉的恍然大悟。
他們入場前在外頭看見了好幾輛警車,那個架勢,搞得像是什麼重大活動似的。
“哦,那倒不是這個原因。”多少知道一點理由的毛利蘭搖了搖頭。
她已經看見了引發警察緊張的源頭了。
“前幾天那個連環案件,嗯,就是你們在塔裡撞上柯南和凶手那個,那樁連環凶殺案有一個幸存者。”
“你是說,新堂堇?”對案件依舊印象深刻的柯南反應極快。
“對,不僅是警察,連凶手都以為她已經死了,結果等到凶手落網的次日,她突然聯係到警方,表示自己被彆人提前保護起來了,並沒有死亡。”毛利蘭指了指前方的展區,“那位新堂小姐,是個新銳畫家呢。”
他們的前方是vip通道直通的尚未開放的內場。
圓心的展區呈現一種錯落的階梯狀,利用台階的高低搭出了一個幾何化的富士山出來。
展區正麵的牆壁,也是那富士山的頂端位置,被紅色的垂幔遮擋得嚴嚴實實,大概下午的如月峰水就會在那裡向所有人展示他的新作。
現在的內場除了緊張往來,檢查設備的工作人員之外,就隻有三兩個和他們一樣,拿著邀請函來找主辦方社交的人員。
他們的前方,在“富士山”的山腳下,一身和服的喜多川祐介正在同一個長發披肩的年輕女性說話。
眨巴兩下眼睛,柯南感覺猜到了幾分事件的前因後果。
已知,喜多川祐介是怪盜團的成員,凶手落網之後聯係上警方的新堂堇聲稱,自己是被怪盜團的人所救,但拒不肯提供任何與怪盜團有關的信息。
案發當日,距離她向警方撥打求救電話三小時不到的時間,本上和樹就找上了她的家門,試圖帶走並殺害她,也就是說,營救她的怪盜團成員找到她,外加說服她信任自己的身份,和自己一起以來,可能隻用了最多兩小時的時間。
那麼想要在最快時間內達成目的的怪盜團會派哪個人去接觸當時神經緊張,已經陷入了恐懼的新堂堇呢?
答案似乎已經擺在麵上了。
“新堂小姐,你其實不用這麼早來的。”
幾個人走近的時候,就聽見喜多川祐介低著頭,正在用一種平和的口吻和新堂堇說話。
“老師的作品下午才揭幕,你現在既然事務繁忙,其實沒必要太早到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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