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弟,近來你不是管著商行之事嗎,近些時日,幫我留意一種名為水芙香的胭脂怎樣?”
“水芙香?我好像聽過,近段時日賣的挺火的,一盒就要百金,既不能練功,也不能長壽,腦子有問題的人才買,偏偏還供不應求。”
林君陽皺了皺眉頭,回憶道。
“呃,那能成嗎?”林君昊隻覺有些像是在罵他,偏偏看林君陽,又一副正經的模樣,尷尬地說道。
“能,我幫你留意一下。”林君陽肯定地說道。
林君昊聽到確切答複,也是很高興般,當即浮了一大白,轉過來看著林末。
“末弟,你如今管著斧頭幫與青衣幫吧?”
“嗯”林末不知所以地點頭。
“後麵一段時日,你差幾個長相威一些的跟我一陣,我有用。”
“.......”林末。
他有些搞不明白林君昊到底什麼路數。
“自然沒有問題。”
他想了想,隻是招幾個人,確實無關緊要,也就應了下來。
林君昊這下終於輕鬆了下來,臉上重新浮現笑容,又倒了杯酒,一下痛飲,緊接著往林末與林君陽碗裡夾了兩塊紅糟醉香雞。
“哥哥也不瞞你們,最近我尋了個對眼的姑娘,正處於關鍵時刻,說不準以後就是你們的嫂嫂。”
“這些時日你不是在靈田上嗎?哪來的時間搞這個?”
林末不解地問道。
這個世道可沒有什麼手機球球號,網戀大作戰,不怎麼見麵怎麼聊得上?
“時間自然都是擠出來的,我給你說,其實女人很單純,很純粹的,你不要把事情想的太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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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交朋友啊,隻要真心就夠了,首先你便得讓她看見你的心,主動點,彆杵那裝高手,充大拿一切都好,你當你是宗師高手還是君子如玉啊-?”
“想與女人交朋友,首先便得不要臉麵,她愛用寶林齋的胭脂你就彆買芳草鋪的,她喜歡看足球,你馬上就去練球,上有所好,下有所效,就是得有共同語言,事後便簡單了。”
林君昊不以為然地說道,筷子沒停,招呼著麵前的鱸魚。
“這不是成為舔狗了嗎?”林末一愣,下意識道。
“舔狗?一種山獸嗎?”林君昊不解地問。
“……”林末。
“然後有了話題就先聊,千萬彆有什麼心思,畢竟說穿了不合適也就沒搞頭了,
就那麼處著,等到她習慣你了,你就馬上保持距離,少回信,即使回,信上也多說自己的事,這樣一來,偶爾見一麵,基本就是無話不說,無事不做的好朋友了。”
林君昊緊接著說道,說的有些口乾舌燥了,又喝了口酒。
“你可真是經驗豐富。”一旁的林君陽也傻了,麵上從容不再,結結巴巴地說道。
“你們這位嫂嫂可是有不少嬌俏可愛的閨蜜,等事成了,你們好處一個也少不了。”
林君昊微笑道。
“這個日後再說,先吃菜吃菜。”
林末一聽到話題慢慢轉變,趕緊說道。
林君陽也低著頭,不再接話,惹得林君昊搖頭,啞然失笑。
............
方水街賭檔。
屋外大雪紛飛,一派蕭瑟,屋裡卻是熱火朝天,氣氛火熱。
“買大買小買定離手!買大買小買定離手!”
莊家是一個穿著火辣的三十歲女人,每一個呼吸都牽動著周遭賭徒的心。
“兄弟,你麵生的很,確定賭這麼大嗎?”
賭檔的工作人員看著牌桌角落男子身前的大堆籌子,走過來低聲問道。
林氏不靠賭檔賺錢,當時也隻是為了幫派生長,收了兩家賭檔,林末上任後雖然不太喜歡賭博,但也沒辦法,隻是下令手下人看著點。
“唔關,我有錢。”
男子腦門上頭發稀疏,嘴上兩撇小胡子,頭也不回地說道。
他兩隻手按在牌桌上,兩眼通紅,一副上頭的模樣。
“開開開!”
牌桌上賭徒呼喝道。
莊家笑了笑,微微弓身,絲毫沒在意暴露在空氣中的兩坨肉,秀手微搖,緩緩拿起蓋子。
“小小小!老子贏了!”
“乾恁娘,怎麼又輸了!”
“..........”
有人在笑,有人在哭。
就在這時,牌桌角落處趴著的男子突然站起,滿臉通紅,狀如惡鬼。
“儂們使詐!欺負外鄉人!”
說罷一下子便將牌桌給掀了,賭檔中,同時烏泱泱又站起十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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