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勁力,甚至使得將空氣壓出一聲清脆的氣鳴。
掌拳未接,對麵的林居卻是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一咬牙,臉龐瞬間漲得通紅,如同發紫,拳頭上多了層厚重的石膚。
嘭!
肌肉震顫,手骨斷裂。
巴掌去勢不減,轟然印在了林居胸膛上。
轟!
他瞬間像斷線的風箏般飛了出去,撞碎幾張餐桌,最後癱倒在地上,噴出一大口血。
“區區沸血境還敢對我出手?”
黃球兒兩手抱拳,冷笑道。
說罷,任務完成,便準備離去。
可就在這時,他腳步忽然一頓,回過頭。
隻見原本趴在地上的林居慢慢站起。
其臉色十分蒼白,胸膛更是塌陷了一大片,但眼神依舊平靜。
“怎麼?還不服?”
黃球兒哂笑道。
“不敢,不論如何,這次我們認了,
隻是不知能否解惑,我弟到底如何開罪閣下了。”
林居輕聲說道,身子在顫抖,嘴角不斷有血流出,麵色卻依然很平靜。
之前還在地上的林韋見狀,連忙起身攙扶,才發現其右臂像折了般,呈詭異的角度彎曲。
方才那黃球兒一巴掌竟然直接把林居胳膊打斷了!
他瞬間怒目而視地看向對麵,還在嬉皮笑臉的黃球兒。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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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球兒見著林居如此模樣,本就小的眼睛又眯了眯。
“所為何事?你這個弟弟,不長眼睛衝撞了我,不該打嗎?”
“就因為‘不小心’撞了嗎?”
林居聽罷笑了笑,輕聲道。
說來可笑,一個肉身境武夫,能撞著立命境大高手?
“怎麼?你不服?”
黃球兒頭一歪,輕聲道。
似乎下一刻便要大打出手。
一旁的其餘立命武夫,,儘皆停下動作,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服!您拳頭硬,說的在理!”
林居正色道,憨憨地笑了笑。
“如若出氣了,我兄弟兩人可就走了?”
沒見回應。
林居點點頭,示意林韋離去。
黃球兒也是沒有攔,隻是饒有趣味地看著一路拖著血跡的兩人往屋外走去。
“林小友,你們這,怎麼這個模樣了?我去幫你們找個藥師!”
方出宴客廳,田猛便不知從哪冒出來了,一臉關切地問道。
林居眉頭一挑,笑了笑,仔細打量了其一眼,搖了搖頭,
“小傷,不礙事,不小心....摔了一跤。”
說罷便不再搭理其,兩人一路返回住所。
一路上,林居越想越不對勁。
他想不明白,為何那黃球兒會如此明顯的挑釁他們。
再加上‘及時’出現的田家。
莫非.....
來不及繼續想下去,他眼前卻是瞬間一黑,再也堅持不住,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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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慶豐縣豐回街。
準確說是貧民街。
不同於慶田街是富人居所,豐回街作為老城區,無論是街道設施,抑或周遭房屋設計都要顯得破敗不少。
因此居住於此的,都是家境貧寒之輩。
“玄機哥,該吃飯了,咳咳。”
孫扶躡手躡腳地來到高台處,半是好奇,半是羨慕地看著立於台上,眺望桑原山的黑衫男子,輕聲說道。
雖然知道男子名字,也被準許叫哥,但他其實並不熟悉眼前這個容貌絕偉,氣質溫和的男子。
畢竟其隻是前幾日跟著大伯回來,自稱是郡府的讀書人,來城裡做事,一時也沒找到住所,暫居於他們家而已。
但即使不熟悉,光是看魚玄機的長相,以及身上所穿的衣衫材質,便能推斷,其必定不是窮苦人家。
隻是不知道為何這樣的人,會如此愣,偏偏在此時來慶豐這座瘟城,而又是什麼樣的事,值得其來做,冒著感染的危險,每日來回走動,也不閒著。
“好的。”
佇立許久的魚玄機收回遠處的視線,轉身看著來人後,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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