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狂了?要老夫說,你這頑劣性子,就是李守慣的!”馬守一冷笑。
他說著好整以暇整理下衣衫:
“同樣是金鱉島,我與你爹是老相識,也不與你多言了,你的傷應該好了吧?”他意有所指。
“……”李昂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對方,聯係先前所言,他心中隱隱有了一些猜測。
“你的傷既然好了,那就回七海去吧,至於你那便宜師傅,他給你治傷,你替他做事,這麼久也夠了,這不是我的意思,是金鱉島的意思,
包括你爹,包括真人!”馬守一平靜道。
“怎麼?島上是要對我師傅動手了?”李昂急了,這次終於忍不住道,“我真的建議不要這樣搞,你們打不過他的!去就是送死!”
“怎麼,三太子,你是在教我做事,教真人做事?”馬守一反問道。
踏焰牛車緩緩於道路上前行,兩旁行人如織,屬於這益州第一城的繁華與喧鬨,穿過厚厚的帷帳。
李昂麵色陰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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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我不信,你沒有證……”
他話沒說完,便戛然而止,因為看到馬守一手一翻,手中便多了一枚金色的令牌。
令牌上方活靈活現鑲嵌有一隻金色鱉龜,雙目為赤紅寶石,靜靜看著周遭。
那是金鱉令。為金鱉島最高令牌,具有極高權限,代表著碧央真人。
甚至有無條件調動島上大聖以下任何人的權限。
“好了,我給你三日時間,你必須回去,如若不然,就彆怪老夫對你動手,不顧乃父之情了。”馬守一平靜道,手一翻,金鱉令消失不見。
後者還要說什麼,隻是帷帳一下拉開,對方便不受控製地滾出了車。
馬守一坐在車上,看了眼跌坐在馬路邊,衝他怒目而視的李昂。
帷帳緩緩落下,他收回目光。
最後笑著點點頭。
很是慈祥。
帷帳落下的瞬間,笑容消失,表情變得冷漠。
他這次來,不是為了圍殺林末,準確說,應該叫圍獵。
圍獵者,四麵合圍而獵,旨在讓獵物無從脫逃。
方法也很簡單。
他將此間事泄露給李昂,以李昂的逆反性格,對方必然會與他對著乾,漏給林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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