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深夜。
心靈軍團基地廢墟入口處。
突擊步槍朝著戰鬥碉堡點射了幾下,那混凝土磚塊鑄就的掩體頓時被打出拳頭大的坑洞。
戰鬥碉堡內部的六名新兵緊張的擠在一起,透過射擊孔看著外麵漆黑一片的世界。
砰砰砰砰
又是四發突擊步槍子彈轟在了牆體上,帶來四聲炸響。
“這麼光聽槍響,不見敵人啊。”
一個新兵磕磕巴巴的開口。
“不知道啊……怎麼辦?”
又一名新兵小聲道。
“沒事沒事,戰鬥碉堡的耐久度高著呢,沒反建築武器敵人是打不破碉堡的。”新兵隊長開口穩定軍心。
話音剛落,一枚反坦克導彈,在漆黑的夜幕中劃過一道紅白色的尾跡,轉瞬間轟擊在了這座戰鬥碉堡之中。
就這一下子,戰鬥碉堡直接掉了一格血。
其他五名新兵(°ー°〃)
“沒事沒事,反坦克導彈終究不是專業反建築武器,憑借這種穿甲類的導彈想要炸掉我們這座堅固的戰鬥碉堡也絕非易事。”新兵隊長再次開口安慰。
話音又落,一條火龍忽然在最近的草叢裡驟然燃燒,炙熱的火焰瘋狂舔舐著戰鬥碉堡的混凝土外牆,瓦解著外牆的內部結構。
其他五名新兵(°ー°〃)
新兵隊長感受到逐漸悶熱的氣息,著急的命令道“怕啥啊,這是噴火兵射程很近的!我們完全可以打得到敵人。
“對哦對哦。”
眾人恍然大悟。
所有人,把心靈噴槍對準火焰噴射的根部發射!”
果然,隨著一陣密集的心靈噴槍齊射,目標所在的位置被心靈之火灼透了一個巨大的深坑,而那名噴火兵也不知所蹤,火焰噴射器也停了下來。
新兵隊長長舒一口氣,心有餘悸地開起了玩笑。
“看吧,我就說區區一個噴火兵而已,無論如何都無法推平我們的戰鬥碉堡,因為對方的射程很近,我們可以打到——”
話音未落,一道雪白的光柱從遠處出現,毫無保留的轟擊在了戰鬥碉堡之上,一個正在通過射擊孔觀察外麵的新兵痛呼一聲,捂著雙眼踉蹌的跌倒在地。
剩下的四名新兵(°ー°〃)
幾名新兵急忙查看這位戰友的傷勢,卻發現他的雙眼位置已經變成了一處血洞。
緊接著,又一道雪白的光束轟來,那炙熱的白光幾乎要將整個戰鬥碉堡完全切開,白光所聚焦的熱量,很快就將戰鬥碉堡的正前方灼出一個大洞,那原本堅硬的混凝土壘就的掩體,在那道白光麵前卻如正在被激光燒透的紙一般脆弱。
隨後,那猛烈的白光餘勢不止,白光被戰鬥碉堡正麵擋下之後,殘餘的白光四散紛飛,將戰鬥碉堡附近的樹木傾刻間燒成虛無,甚至有一道殘餘的白光,濺到了旁邊的另一座戰鬥碉堡,將那個戰鬥碉堡的側麵灼出一個小洞。
兩座戰鬥碉堡內的十二名新兵(°ー°〃)
隨後,那名遠處手持光能步槍的敵人似乎是嘗到了什麼甜頭,更多的光棱射線從一公裡之外向那兩座降落碉堡不斷轟擊而去。
隻是這些光棱射線粗細不一,有些過於粗壯而導致威力分散,有些有過於細窄而導致穿透性過強以至於不利於反建築。
但很快,這不斷轟來的光束變得趨於穩定了下來,以一種最合適的威力和精度,連綿不斷的轟擊在了兩座坦克碉堡之上。
一時間,兩座戰鬥碉堡,很快就由綠血變成了黃血,又先後變成紅血,戰鬥碉堡的外側混凝土掩體也燃起了火焰,看起來搖搖欲墜。
“離開戰鬥碉堡,向陣地內側撤退!”兩個碉堡內的新兵隊長慌亂下達了命令。
十二名新兵慌忙的從碉堡內撤離了出來,向著陣地內側撤退。
沒一會兒,這兩座戰鬥碉堡先後爆炸。
六公裡外,傀儡美國基地和傀儡拉丁同盟基地都注意到了原先心靈軍團基地的位置那時不時的閃起到瘦弱的白光。
但隻是這兩座基地卻沒有進行任何行動。
異教死了,沒人求援。
他們隻是被控製的傀儡指揮官,並不懂得唇亡齒寒的道理。
是時候發揮“友軍有難不動如山”的優良戰鬥傳統了!
那兩座戰鬥碉堡被摧毀之後,黑暗深處的“光棱攻城兵”逐漸顯出身形,不是彆人,正是穿著磁爆服、端著光棱步槍、背著噴火槍、扛著單兵反坦克導彈,掛著突擊步槍和狙擊槍的究極縫合戰士——埃沃·克裡。
全副武裝!
克裡寶貝似的摸了摸光棱步槍,又想起草屋裡被扒光的四位戰士,羞澀一笑。
隊友的裝備就是好用。
威脅最大的科技重機槍塔在基地的最中間,而機槍碉堡和坦克碉堡以及戰鬥碉堡等外圍防禦建築都在基地的入口處,這種建築布局,直接導致對克裡威脅最大的重機槍塔反而打不到他。
但是克裡卻可以憑借手裡的光棱步槍,一個個磨掉對麵的外圍防禦建築。
說話間又一座哨戒炮被光棱步槍的光柱點燃,燒成一堆廢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