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沒有可是。”
春梅依舊不放心,但她聽話;伺候明儀洗漱後,趁著明儀用膳的時間,她回去廂房換上一身黑色男裝。
與明儀的青衣不同,她的衣裳一看就知道是小廝穿的。
“主子,這就要走了?”收拾好廚房,回來一看,主子已經收拾好了東西。
瞅一眼主子提著個包袱出來,她是不是也得收拾一下?
“走吧,我帶了藥。”包袱遞給春梅。
春梅雙手接過,抱在懷裡,跟著她一起走出院子;走出宅院後,春梅後知後覺發現,主子沒喊侍衛。
“主子,不喊侍衛嗎?”
“他們累了許多日,讓他們好好休息。”路上多虧了他們警覺,隻在小鎮上停歇時睡了兩個好覺,奔襲回來又是三天沒睡好。
明儀也沒睡好,然而,事有輕重緩急。
“好吧。”
春梅跟著她出門,路上連馬車也沒要;隻牽了一匹棗紅馬。
“主子,您這次出去帶了好些馬回來;你們不是進山去了嗎?怎麼還會帶馬回來。”春梅被拉到馬背上,坐在明儀身後,好奇的問道。
“要趕路,自然得騎馬。”
春梅發現,主子說了跟沒說一樣。
好吧,主子也是說了的,可惜,她理解不了主子的深意。
騎馬來到軍營外。
他們走到人來人往的軍營入口,守將攔住了她們的去路;其中一人盯著春梅看了好一會兒,問道。
“你是......之前來過軍營的醫女?”
春梅麵部肌肉僵了,“眼睛這麼尖乾什麼?知道我是醫女,之前我來,你們可都不讓我進的。”
拆穿了她身份的守將冷著一張臉,對她的指責半點沒過心。
“軍營重地,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請回。”守將認識春梅,概因對方是世子爺身邊的暗三帶來的,所以印象深刻。
一個小女娘跑來軍營重地,說是醫女,倒也確實會醫;但是不是多厲害,軍營裡忙著呢,沒時間陪小女娘玩。
“嘿,你這人......”
明儀拽回打算做個竄天猴的春梅,掏出周庭給的令牌,“現在可以進去了嗎?”
守將盯著令牌辨認,這東西他認識是認識;拿著令牌的人雖然穿著男裝,但是,他還是看出來了,這人也是個小女娘。
纖細白皙的膚色,初見窈窕之姿,走路不似哪兒的豪邁;他們軍營裡走路就沒這麼斯文的人,而且,她長得太好看了。
一看就是精細教養出來的女娘。
“您怎麼會有主帥的令牌?”
“看來是認識了,那我們可以進去了嗎?”她還想著這東西可以調動王府,不一定能調動西北軍;現在看來,西北軍也是認手中令牌的。
守將為難,“女郎,您彆為難末將等人,軍營裡不讓女子進入;閒雜人等也不能進,您有令牌i,末將等人不能說什麼,可是您進去了對您名聲不利,請您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