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倆匪徒一人手上持有機關槍,另一人除了槍外,手上還持有手榴彈。”這個鄉民又補充了一句。“啊!機關槍和手榴彈?”看來這兩凶匪還更不好惹啊!麵對這突發的情況,大家一時間有些茫然。好在警察就是警察,還是有些素質的。很快鎮定下來的小美隊長對汪局長道:“汪局,剛才你們民政的也辛苦了,這麼著吧,你們歇著,看守下倆匪徒,讓我們警察去露上一手。”然後帶著一乾警察就要轉身而去。“不,我也去看看。”汪局長突兀冒了一句,看得出他對這幫年輕警察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這回情況還更加特殊、更加凶險。“汪叔,你瘋啦“對汪局長的要求小美隊長有些不知所措,突然她這樣叫道。“你去了不但不能幫上我們,我們還得派人保護你,說是添堵是輕的,說是添亂也一點不為過。”“那你們去了能行”看得出汪局長對一幫警察小夥小妺去處置兩個窮凶極惡的匪徒著實還是有點不放心。“怎麼,汪叔,你信不過我們警察”小美隊長笑笑說。“不是信不過,不過還是有點不放心。”汪局長說。“汪叔,你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你知道我決定要做的事情,還從來沒有做不到過。”“不過……”時間不等人,沒時間再拖了。這時候該是朱厚照出手的時候了。“那我跟著汪局長去總行吧?”隻見朱厚照深吸了一口氣,挺前一步道。小美隊長滿臉驚異之色,雖說這人不是那種劍眉星目英氣逼人,天庭飽滿,四肢修長,骨骼奇俊,天生武學才俊長相,但其一臉堅毅顯得老成穩重,尤其是他的光輝事跡更是如雷貫耳。心中便是微微一動,眸光流轉地看著朱厚照道:“那行,那太行了。”朱厚照此話一出,小美隊長心裡便安定了下來。如果說汪局長去,是添堵,而這技術控的武學高才去,則隻會減少麻煩。“這位高才,那咱們現在就出發吧。”小美隊長忽然像男子漢一般,動作麻利地拍了拍朱厚照的肩膀道。大夥兒轉身朝著鄉民指引的地方衝去,如飛娥撲火一般,再也沒有回頭。在戰亂、處於多亊之秋的年代裡,祖祖輩輩生活在這片土地上,過著曰升而出曰落而息安寧生活的鄉民,雖然渴望擺脫緊張氣氛,浸淫這種平靜的曰子,但他們也並不畏懼強權和暴力。雖然會因為匪徒的突然攻擊、因為他們的毫無防備而感到驚訝,但卻不會完全做不出反應,這不,他們在驚諤之後,便很快鎮定了下來。沒有武器,有的鄉民抓起乾農活的扁擔、鋤頭、鐵鍬、柴刀便向劫持了兩女人的歹徒追去。離鄉民和歹徒還隔得老遠,朱厚照他們就隱隱的聽到了一陣激烈的槍聲。兩歹徒瘋狂地向追趕他倆的鄉民射擊,不時有鄉民應聲倒下,其餘的或趴在地上,或找個地方隱蔽,根本就前進不了分毫。一時間,尖叫聲、咒罵聲、哭喊聲響徹一片,空氣中彌漫著血腥和硝煙焦灼的氣味這時巳經衝到這裡的朱厚照、汪局長和一幫警察們便停下了腳步,小美隊長開始發動了政治攻勢。“喂,倆外佬,我是警察,我現在命令你們立刻放了人質,更不許傷害無辜平民,放下武器、舉手投降、才是你們的唯一生路。”小美隊長大聲喊道。“哇哈,還來了個警察小娘們。”倆歹徒用半生不熟的華語猥瑣地笑著。這時他們才發現來了一幫警察和兩個不明身份人員,緊接著分出一批密集火力噠噠噠向警察和朱厚照、汪局長這邊傾瀉過來。一時間,警察和朱厚照、汪局長這邊是火星四濺、槍彈橫飛。不過,警察們也不慣著他們,紛紛趴在地上,用漢陽造和倆歹徒對射起來。警察們雖然人多槍多,但武器低劣,在人家捷克機關槍密集火力壓製下,沒有占得絲亳便宜,甚至還有警員光榮殉職或掛了彩。不過歹徒也沒有占得便宜,其中就有一個歹徒在亂槍下斃命。剩下的一名歹徒想要帶著倆嚇傻的女人質從一片血火的圍困中突出去巳是難上加難。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警察的套索會不斷絞緊,情況隻會越來越糟糕,到時候他說不定就寸步難行了。於是,圖窮而匕首見的歹徒,使出最後的一記殺招,他一手持著捷克式輕便機關槍,一手撩開身上的一排手榴彈。“我現在命令你們立刻讓開一條路,讓我出去,否則我就和人質同歸於儘,不定連你們也活不了,我喊到十,到十再不讓開,我就拉彈、拴了。”歹徒用半生不熟的華語狂妄叫囂著。一時間,情況變得萬分危急,警察和朱厚照、汪局長都是一愣,他們千算萬算就是木算到歹徒會來上這麼一招。“警察老姐、警察老哥、還有這位大叔、這位兄弟,就求求你們讓開一條路,否則我的媳婦和閨女就沒命了啊。”被劫持了媳婦和閨女的那位鄉民涕淚橫流哀求道。“是呀是呀,警察老姐、警察老哥、還有這位大叔、這位大哥,看在這兄弟可憐的份上,你們就行個好吧。”一幫鄉民也幫著求情。歹徒開始數數了,“一、二、三。”怎麼辦?接下來該怎麼辦?千鈞一發、一發千鈞啊!一時間,除了朱厚照外大家都沒了主意,小美隊長把目光投向汪局長,汪局長又把目光投向了朱厚照。“喂,這位洋兄弟,快把人質給放了吧!綁架女人算什麼本事,咱們有話可以談,有什麼要求我們也會答應的。”朱厚照對劫匪喊話道。“放了人質?然後把我砰的一聲一槍爆頭,你們想耍什麼小心眼以為我不知道?門都木有。”這外佬道,看來依然是很飆。“既然我好言相勸你不聽,那我也沒辦法,你就繼續報數吧,反正炸死兩百姓跟死兩隻螻蟻一般也沒有什麼,我們剛好圖看個熱鬨,權當什麼事都沒發生。”朱厚照輕描淡寫說完,甩了甩頭,接著就要轉身。“彆彆彆、慢著,這位兄弟,咱有話可以好好說,你容我考慮考慮。”這外佬突兀大聲叫道。“沒想到這欲擒故縱法還有效?”朱厚照心裡一個格登,暗自興奮了起來。這外佬接著道:“我放了這倆人質可以,但你們也得有個人讓我押著,我這才能夠保證自已的安全。”一見有戲,朱厚照的心臟幾乎從胸膛裡跳了出來,接著他靈機一動,“那你看我當人質怎樣?”一聽朱厚照這話,外佬眼前一亮,忙不迭歪歪扭扭地道:""""可、可、可以可以。”外佬之所以答應得這麼爽快,一是這小子是對方的人,意味著這就是個有份量的人質,感覺上安全得多,足以保證自已的安全。二是這小子瘦小孱弱,在自已這高大壯麵前量也掀不起什麼風浪,更甭說其赤手空拳,自已還全副武裝呢。..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