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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野確實是一位少爺。
他攤牌了。
林野的親爹,就是那位把原來的林野的腿打斷並丟到奧藏山自生自滅的林孝風,是林家家族族長,經營一家祖上傳下來的錢莊。
錢莊的名字叫昌鴻錢莊,屬於整個璃月最頂尖的一批,至少在至冬國北國銀行入侵璃月金融經濟後,大批小型錢莊、商行破產後,仍舊活得挺挺的。
據說,昌鴻錢莊的建立最早可以追溯到璃月常駐議事委員會誕生時期。
這裡說一下,璃月常駐議事委員會,也就是現在俗稱的[璃月七星]。
林孝風,璃月港的居民一般稱呼一句澹安公,放在原神裡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npc,可以對話的那種。
當然了,怕也是逃不過建模臉的命運。
言歸正傳,被林野稱呼林伯的老伯,他老淚縱橫的盯著林野,空出的一隻手狠狠地抓在林野的肩膀上,生怕林野飛了似的。
“少爺,這些天您都去哪了?唉,平安就好,趕快回家吧,老爺他、他……”林伯哽咽的說道。
“我沒事,活得好好的,林伯。”林野安慰一句,隨後稍微皺眉道,“你不知道我去哪了嗎?”
林伯是林家的雇工,碰巧姓林,一開始跟著林野的爺爺做事,後來隨著父親,從小看著林野長大,兩人關係很親密。
林伯聽到林野的詢問,搖了搖頭,苦澀道,“夫人葬禮上您沒有在場,有人問起,老爺隻是說您遊山玩水去了。”
林野:……神t遊山玩水!
“但我跟著老爺做事那麼多年,感覺有古怪。尤其是在那之後,老爺不許任何人提起您的名字,更不許我們打聽您的去處。”林伯繼續道。
“後來,老爺時常陰沉著臉,又常常請一些術士到府裡作法。”
“前些天老爺突然發高燒,一病不起,吃什麼藥也不管用,但也沒其他法子,這不,我又來不卜廬抓藥。”
等到林伯說完後,胡桃開口道。
“噢噢,怪不得我覺得你的名字很耳熟。”
“本堂主做殯儀的時候,聽到彆人提起你的名字,留下了一些印象。”
“說你是一個不孝子,我聽了也很生氣呢。”
林野看向胡桃,他母親去世,以林孝風的性子,一定會找整個璃月最專業的往生堂主持殯儀。
隻是那時候林野正在奧藏山為了活下去與史萊姆丘丘人掙紮。
不過,係統說母親的死並非自然死亡,記憶中母親的心臟一直不好,屬於意外而又生病死亡。
胡桃,會不會發現什麼?
“胡堂主,看來之後我們確實有必要聊一聊了。”林野歎了一口氣,回答道。
胡桃愣了一下,直覺告訴她,眼前這個少年心裡想的與她一樣。
當初主持林家夫人的殯儀白事的時候,胡桃的確察覺到一絲古怪,借著職務之便,仔細搜查之後,卻並未發現什麼異樣。因此,留了一個心眼。
“當然可以了,”胡桃笑道,“我們往生堂一定會提供賓至如歸的服務。”
林野點了點頭,隨後扭頭對申鶴道,“我們走吧。”
“去哪?”申鶴下意識道。
“萍姥姥那啊,你不是有東西要交給她嗎。”林野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少爺,您不跟我回林家嗎?老爺都快不行了!”林伯傻眼了,巴巴的說道。
“林伯啊,他斷氣了嗎?”林野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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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有,但我怕老爺太想念了夫人了,直接跟著去了。”林伯說話很委婉。
“沒斷氣就不著急,斷氣了我就回家繼承財產。”林野平靜的說道。
這一刻,在場的所有人,包括申鶴都能感受到林野話語中那份對林孝風的冷漠。
恐怕此時,隻有申鶴知道林野為何說出這番大逆不道有違人理的話。
申鶴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身世,她還恨自己的父親嗎?
紅繩縛魂,她並不知道,甚至說有些無感。
這樣的話,自己能夠體會林野的憤怒嗎?申鶴心想。
胡桃聞言,眉毛一挑,這種父慈子孝的言論,她也見過聽過,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老人去世,未必是後事和諧。
林伯則是差點暈了過去。
他隻是林家一個年長的雇工,老爺夫人還有小少爺待他都很好,他真心祝福這樣的好人家裡幸福美滿。
可是夫人去世後,一切都變了。
老爺變了。
少爺也變了。
這短短的一個多月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林野見林伯呼吸差點岔氣,有點往後倒的樣子,趕忙順著扶住林伯。
“唉。”林野長歎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