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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咳咳。
這種幽深安靜的夜,讓林野想起了半夜助人為樂的經曆。
切諾工廠內部有六個巡邏者,林野並不知情。
但以普遍理性而言,偌大的工廠有守夜巡邏的守衛很正常,尤其是這座工廠本身就有問題,因此林野潛伏的時候小心翼翼的。
按照產品的類型,切諾工廠劃分數個區域,林野去往的是生產至冬國洋娃娃的玩偶廠區,李四就是在那裡遇害,先去那碰碰運氣。
看過李四的記憶,林野記住標誌性建築,找起來比較輕鬆。
…………
庫羅夫來自至冬國,他對璃月向往已久,一直想要來到這個國度看看,正巧切諾工廠要在璃月港建立分廠,於是庫羅夫應聘成為員工,想著一邊打工賺取生活費一邊趁休息的時候逛一逛璃月港。
起初庫羅夫的夢想實現了,周末休息,在和裕茶館聽一場璃月特有的戲劇,又在吃虎岩萬民堂品嘗璃月辣菜被辣得連乾了六碗大碗茶,還和死兆星號的水手成為朋友,聽一聽他們在大海冒險的故事。
可惜好景不長,廠主換了,一個刻薄肥胖的男人擔任廠主,他頒布一係列的措施,限製員工的人身自由,增加員工工作時間,大批招聘沒有家人的流浪漢和家人遠在外地的港漂人。
庫羅夫一個至冬國人,工作崗位也從流水線改為守大門的,活是輕鬆了,白天待在外麵,偶爾晚上值夜班。
今天他和幾位至冬國人老鄉一起巡夜,不過庫羅夫覺得有幾個老鄉態度冷冰冰的,寡言少語,跟他們待一塊,氣氛有些壓抑。
好在庫羅夫巡邏的位置不同,接觸不深。
其實庫羅夫內心有些疑惑,跟他們一起來的至冬國人大多被遣退炒魷魚了,自己和少數人留了下來。
每次千岩軍按律檢查時,廠主都會讓他們接待。
庫羅夫不是傻瓜,隻是膽小怕事,被廠主暗中敲打幾次,不敢亂說和辭職。
而且為了能夠繼續待在這座夢想中的港市,學會了裝傻。
他沒有啥大本事,為了心中留住心中的美好,隻能委身妥協一種討厭的現實。
庫羅夫心虛,因此抵觸上夜班,他總感覺這廠子裡有不乾淨的東西,偶爾聽到什麼奇怪的動靜。
今天輪到他值夜班,廠主叮囑做好本職的工作。
庫羅夫攥了攥掛在脖子上的十字架,又摸了摸綁在腰間的桃木劍,他還有一張據說是岩王帝君開過光的護身符塞在褲袋裡。
這些帶給了庫羅夫一定的安全感。
提瓦特有雷電的力量,除了雷係神之眼外,還有電磁石,卻沒有人發明出手電筒。人們晚上借助燈盞照明。
庫羅夫負責巡邏的區域是生產拚接積木玩具,靠近玩偶廠,他照常走著平時的路線。
璃月港的夜晚沒有至冬國的嚴寒,因此夜晚滋生許多的蟲蚊,庫羅夫啪的一下拍在自己臉上,再用煤油燈照向手心,一點血紅。
庫羅夫有些得意,停留了一會兒。
這時一陣風傳來,庫羅夫莫名打了一個哆嗦,隱約覺得自己被什麼盯視,心裡發毛,他一手持燈,一手拿起桃木劍。
我的劍將會斬除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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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將被邪祟嚇死。
林野不解自己怎麼被巡邏的人注意到了?
一定是咕嚕不給力!
實際上庫羅夫心思敏感,林野又不是專業的潛入者,沒有經驗,他一直潛伏在某個旮旯角落等待庫羅夫離開,眼神盯著對方,讓後者察覺。
就是那種有人看你你會有冥冥之中的感覺。
該怎麼辦?
學貓叫?
林野想起了看過的電影常演出的橋段。
可關鍵現實裡的貓什麼嗓子都有,大家不要被喵桑給騙了!貓叫不一定是“喵喵”呀。
好在庫羅夫膽子不大,他哆哆嗦嗦的唱起了家鄉的歌離開了。
我啥也不知道,就是自己嚇自己,一定是這樣的!庫羅夫再次自我催眠。
俗話說,走夜路的時候歌聲壯人膽,如果還帶著伏特加,高低整兩口。
林野鬆了一口氣,安靜的等了一會兒後,繞過庫羅夫,來到了玩偶廠。
玩偶廠的位置處於偏東方,林野翻的東牆,如果是翻的西牆,沒有被巡邏人耽擱,也差不多這個時候抵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