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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異世某呼上有這樣一個問題:
請問,和一位未來負責自己火葬的女孩在一塊,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
那麼牧小錦能夠回答:
謝邀,體驗很奇妙,有一種誰都彆想活的感覺。
換作是你,在得知站在你麵前的人,是負責自己喪事的人,肯定會感到抵觸不自在,又有時空交錯的恍惚反差感。
牧小錦雖然拒絕長生,但這不意味著她想要死,能好好活著,乾嘛要去死呢?
如果是常人對牧小錦這麼說,她會認為這是玩笑話,牧小錦會說,我要死了,你也彆想活!
可目前情況,林野和胡桃不像是撒謊。
這才是讓牧小錦感到心情複雜的原因。
“……我是怎麼死的?”
“被泉台殺死的。”
林野回答一句,然後他簡單概述自己推理出那晚發生的真相。
牧小錦聽了,表情很不是滋味。
雲,終於還是對她痛下殺手了。
儘管牧小錦說了要改口叫泉台,但雲這個名字,才是令她感到熟悉。
“事情遠沒有表麵那麼簡單,”林野說道,“我後來去找知情人士,他說伱與他簽訂契約,不好言說,意思是你有後續計劃解決掉泉台。”
“這個知情人士是誰啊?我會跟他簽訂什麼契約?”牧小錦下意識的說道,“未來的我想什麼,現在的我怎麼可能預料得到。”
林野口中的知情人士自然是該溜子,哦不,是帝君啦。
不過在場有胡桃。
林野覺得鐘離借往生堂客卿一職,在人間行走,平時胡桃對鐘離的態度也是大大咧咧的,有尊重敬畏,但不多,那是因為鐘離是[人],不是[神]。
胡桃猜測鐘離是仙人,這已經是她對鐘離的身份往大處、了不得的地方想。
但胡桃小了。
是格局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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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中雖然滿腹學識、博古通今卻好吃懶做、總是很閒的街溜子,竟然是那個庇佑璃月數千年、執掌璃月這座航船在曆史風浪中安穩駛行的勤勉偉大、英明神武的岩王爺?
到時候。
胡桃:啊這。
岩王爺的人設崩塌了啊。
還每一個在幼崽時期就埋下帝君廚種子的人的憧憬啊混蛋!!
林野不確定胡桃在得知鐘離就是帝君後,對他的態度有沒有轉變。
哪怕對待如常,內心肯定會覺得彆扭,沒有以前呼來喚去的隨便了。
自此,胡桃和鐘離之間,隔了一層可悲的厚厚壁障。
胡桃在喊鐘離,就不行了。
要喊一句老爺、岩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