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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圖書館待了一下午,麗莎找了一些關於厄伯哈特與普羅泰特的曆史記載,與林野一起找到凱亞,同去了地牢,申鶴跟在旁邊,畢竟抓住普羅泰特的最大功勞是她。
西風騎士團也想過為申鶴頒獎,但是鶴不在意世俗的名譽,托林野婉拒。
西風騎士團關押罪犯的主要是審訊室與禁閉室,前者是關押一些小偷小摸的盜賊,後者則快成了可莉專屬房間。
而騎士團下麵的地牢,那裡的犯人,性質都比較嚴重,像是殺人放火、謀權攥位,大當家來了都是守門員。
有人出來後,改過自新,也有人於龍場悟道,尋找新賽道,開發新打法,然後……繼續蹲局子。
普羅泰特被單獨的關押,雙腳鐐銬,雙手手銬,隻能保證最基本的吃喝拉撒,而且還有騎士二十四小時看守。
凱亞向看守的年輕騎士點頭,並示意他先離開。
麗莎微微皺眉,對地牢的臟臭氣味感到不適。
雖然說過去在須彌的日子裡,偶爾和同事研究幾天幾夜,研究室也是一股餿味,當時精神投入,也不覺得什麼。
但現在麗莎作為一個外人,在看待比研究室還惡劣的環境時,態度自然不同。
普羅泰特坐在椅子上,假寐,聽到有動靜,半眯起雙眼,瞧了瞧是誰。
年輕的騎兵隊長。
一位看起來學識淵博的女人,同為學者的普羅泰特對麗莎的好感有所增加。
一位少年,在西風大教堂阻止他的人!
白發女子……
普羅泰特下意識的想要撫摸背部,受困於手銬,不能成功,可他仍然感覺背部隱隱作痛。
恐怖如斯的女人。
“普羅泰特,距今大約一千年前,勞倫斯家族的首席宮廷魔導師,教育了兩代勞倫斯家主,被授予勞倫斯一族的姓氏……”
“……後和絕大多數勞倫斯一族,被驅趕出去。”麗莎講述普羅泰特的人生軌跡。
“看來蒙德城並沒有把老夫遺忘。”普羅泰特乾癟著肌膚,凸出頭骨,他的眼眶深陷,眼睛是非人的紫色,聽到麗莎的話後,裂開了嘴角。
林野見普羅泰特的模樣,認為他的長相很像間桐臟硯,一個活了幾百年的臭蟲木乃伊。
“曆史不應該被遺忘,尤其是一段黑暗的歲月。閃耀的偉大英雄應當被我們這些後人銘記,而惡貫滿盈的惡人,也要被記錄下來……”
“以此為鑒,以此為怒,壞人做了壞事,無論他們的結局是善終還是受到懲罰,死後若是被遺忘,幾個百年後,他們的靈魂因為遺忘、無人而知他們的罪行,從而得到寬恕,。”
“這種做法,可行嗎?”麗莎笑眯眯的回應道,“我想寬恕仁慈的風神大人也不能認同。”
普羅泰特聞言,不屑的反駁道。
“曆史由勝利者書寫,迭卡拉庇安,祂是上一代這片大地的統治者,祂在蒙德的評價是什麼?暴君!高塔孤王!倘若風神的蒙德被推翻,風神又將收獲何等虛榮?”
“這麼說,老爺子你還沒有放棄妄想,推翻風神的秩序?”凱亞笑道。
普羅泰特哼了一聲。
林野走上前。
“那個觸手、哦不,擅用長槍的人,你的同夥,她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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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為何要告訴你?”
“我要說能夠減刑之類的話,伱肯定不會相信,再說了,你企圖推翻蒙德的秩序,偷取蒙德的至寶[天空],這個罪名也夠槍斃,哦,我的意思是用長槍戳死你了。”林野隨口道。
“我怎麼感覺你才是蒙德人,而我是一個外人呢。”凱亞見林野一副主人翁的樣子,不由得吐槽道。
“沒差。”林野笑了笑。
“你要是不說,我們直接用刑吧。”林野又道。
“嗬嗬,在你來之前,這群自詡為騎士的人,難道沒有對老夫用刑了嗎?”普羅泰特譏諷道。
“林野,你看這家夥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能不能讓他產生疼痛的感覺都難說。”凱亞攤手。
“我或許有辦法。”
林野說著,伸出手,手心冒出黑色的火焰。
同時,林野又嘗試在不進入鬼神狀態的情況下,調動體內的[邊界]的力量,彙入黑火中。
黑火的外形沒有發生什麼變化,可林野知道,黑火沾染上了一層死亡的氣息。
牢內的普羅泰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他瞪大眼睛,死死的盯著林野手中的黑火。
在西風大教堂時,普羅泰特尚沒有對林野的黑火產生如此濃烈的恐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