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好,我教你。”
於是乎,林野枕在了魔女小姐柔軟的大腿上。
順便提一句,魔女小姐黑色的女式長袍下,是中短裙與長筒靴,絕對領域被柔順的黑絲包裹。
後腦勺表示超讚的!
索羅拉低頭,與林野對視。
“就這個嗎?”
“不,這不夠舒服,你再給我唱首歌吧。”林野笑盈盈道。
“我不會唱歌。”
“原來你不守信用。”
“我不是。”
“那你就唱歌!”
“……”
魔女小姐的小手往旁邊的流月針摸去。
林野注意到索羅拉的小動靜,不慌不忙道。
“不願意唱歌的話,把你背後的人告訴我,他是誰?”
索羅拉不語,過了一會兒,低沉道。
“他是我的主人,於我有恩,我不能背叛他。”
“那你就唱歌。”
“……”
林野並不強迫索羅拉,實際上索羅拉背後的人,林野心知肚明,他那愚蠢的歐豆豆啊。
根據帕西法爾的記憶,林野不覺得自己哪裡得罪了厄伯哈特,讓他派出殺手暗殺自己這個兄長。
“我真的不會唱歌的。”索羅拉對林野的固執,感到不知所措。
“那我教你好了。”
“教我?”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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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野笑了笑,然後一展歌喉。
不得不說,上天賜予了帕西法爾蒙德城最頂級豪華的身世,最幫的劍與弓的天賦,有出身,有武藝,還特麼的給了他動人的歌喉。
可謂是能文能武。
而這,也是世界的饋贈。
林野唱起了帕西法爾為索羅拉唱的那首歌。
夕陽西下,黃昏的城頭,魔女小姐為賊人膝枕,聆聽賊人的歌聲。
林野調動了帕西法爾對索羅拉的愛慕。
這個投身黑暗悲觀於黑暗的賊人,快要忘記了他原本的模樣,他本來就是一個浪漫的人。
歌聲觸動了索羅拉內心的柔軟之處。
一曲歌聲罷了。
林野想起一件事情,問道。
“我給你的那份信,看了嗎?”
“看了,沒看懂。”
“沒看懂嗎,那算了。”林野無所謂道。
“好了,剛下的歌詞,你記下來了嗎?”
“記下來了。”
“那你嘗試唱一下……放心,我不會取笑你的。”
“……”
最後,在賊人的鼓勵下,魔女小姐才嘗試唱出第一句。
聲線好聽。
但跑調。
引起了林野的嗤笑。
索羅拉第一次感受到羞恥。
她抬手錘了林野一拳。
“嘶……抱歉,我不該嘲笑你,但你很有天賦的……我來教你,我唱一句,你跟著唱一句。”
就這樣,賊人教起魔女小姐唱歌。
魔女小姐第一次從彆人身上感受到溫柔,這讓她受寵若驚的同時,又有不解。
為什麼,她是要殺死賊人的。
賊人卻對她溫柔。
但無論如何,這份溫柔,讓林野在魔女小姐的心中留有深刻的印象。
正因為缺少,所以才會在得到一丁點的時候,彌足珍貴,意義也不一樣。
身經百戰的海王,又怎麼會在乎這點溫柔。
缺愛的魔女,又怎會不會在乎呢?
除了受帕西法爾的影響,林野對待索羅拉溫柔,也有因為她與申鶴很像的緣故。
可魔女小姐並不知情,她誤認為這是對她的溫柔。
直到太陽落山,星星閃爍,月亮出來。
索羅拉這才回過神。
她忽然起身,直接讓林野的後腦勺與石磚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
後腦勺:這就是標價的籌碼嗎?
“第七天,快要過去了。”索羅拉心想,有些惆悵。
“你要離開了嗎?”
“嗯。”
“明天見。”
魔女小姐沒有回答。
有個神話,某國的公主因為神明的詛咒,愛上了一位外海而來的青年,為了幫助他,手刃胞弟,背叛了自己的國家,最後卻得到了一個魔女的惡名。
魔女小姐不同,她的愛意,不是出自詛咒。
在她的背後,一道細小的黑色的線口悄然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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