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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羽球節還剩下七天。
龍脊雪山,西南側遺跡。
鮮血順著手臂流淌,滴落前便被刺冷的寒風吹去。
魯瑟憤怒的瞪著持槍的俊美青年,他被逼入了絕境。
風雪嗚咽嚎哭,傷口處灼熱的痛感,身子的顫抖魯瑟第一次感受到了孤獨,在死亡降臨前,他格外的思念蒙德城,思念他的家。
“為什麼!”魯瑟質疑道。
厄伯哈特內有回答魯瑟的不解,若有所思道。
“儘管有所準備,還是讓魯瑟逃掉的嗎?”
一步,又一步,手持宗室獵槍的厄伯哈特宛若龍脊雪山的死神,收割一個又一個遠離庇護他們的蒙德的貴族。
魯瑟咬緊牙關,左手握緊劍,他的小腿被厄伯哈特射了一箭受傷,冰天雪地,寒風、低溫、迷霧,他逃不掉的。
原本在密室,英戈伯特沒有打開密室大門,在厄伯哈特的提議下,去了西南側的遺跡。
又遭遇了風雪與隊員掉隊。
補給與燃料所剩無幾。
絕望的情緒縈繞每一個隊員的心中。
逐漸的,除了英戈伯特外,其他人都在祈求救援,放棄了考察。
魯瑟外出為英戈伯特逮到雪兔,回來時,目睹了令他目瞪口呆的一幕。
厄伯哈特,這位所有考察隊隊員信服的人,竟然用一把長槍,挑起了英戈伯特老爺,槍尖貫穿了心臟,槍尖染了血。
為什麼……
第一時間,魯瑟衝上去阻止。
實際上,魯瑟的武藝不遜於厄伯哈特,厄伯哈特大意之下,受了傷,不過魯瑟傷的更重,逃了出去,後因傷勢死去。
二周目的厄伯哈特自不會讓這種情況再一次發生,他殺光了考察隊的隊員,剩下魯瑟,提前偷襲,當著他的麵殺死了英戈伯特。
魯瑟拚命逃出,他的心中隻剩下一個念頭,將厄伯哈特叛變的消息傳達回蒙德,讓蘭德裡希老爺製裁這個披著人皮的怪物
但是魯瑟中了一箭。
逃不掉的。
逃不掉的。
狂風暴雪之中,魯瑟怒吼著,一瘸一拐的衝向厄伯哈特。
迷迷霧中,兩道身影交錯,其中一道走了幾步,倒下。
倒下的方向是蒙德城。
普莉希拉,我的妹妹……
再見了。
擦拭完槍尖的厄伯哈特走向藏有補給的地方。
該回蒙德了。
好望角的狼煙沒有燃起。
家族的鷹犬沒有發現。
很好。
成為家主的道路上的釘子又拔掉了一顆,隻剩下了最後一顆。
最後一顆。
…………
距離羽球節還剩四天。
林野的貢獻,讓貴族很少來商業區肆虐,街道上的人群多了,陽光似乎更加明媚。
埃爾維斯為一個女孩彈奏一首曲子,得到對方的拍手稱讚。
女孩的發色是白金色的,皮膚嬌嫩白皙,笑起來很好看,像是月亮般潔淨。
這個女孩名叫蘿拉,埃爾維斯從一群混混之中救下,一見鐘情。
蘿拉也很喜歡埃爾維斯的溫柔與幽默,還有他的音樂。
這是他們一次難得的約會。
可是埃爾維斯有個糟糕的消息要告訴蘿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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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到了關鍵時期,埃爾維斯要避免與蘿拉見麵。
蘿拉沒有從埃爾維斯口中得到答案,但是她並不追問,她看出來埃爾維斯隱藏了一件事情。
沒關係。
蘿拉願意等待某一天埃爾維斯親口說出來。
又是一陣含蓄的溫情後,蘿拉向埃爾維斯告彆。
其實,蘿拉打算今天向埃爾維斯發出邀請,羽球節當天,再進行一場約會的。
蘿拉走在回家的路上,卻是撞見了憋的不行偷跑出來的巴克少爺。
我們的巴克少爺也是一見鐘情了。
直接搶來。
沒意思,玩膩了。
而且隻讓周圍的人看到。
巴克少爺喜歡帶劇情的。
這不快到了羽球節,[羽球節少女],就她好了。
當著全體蒙德人的麵去搶,看著他們憋屈的表情,想想就很爽。
…………
距離羽球節第三天。
在克留茲理德的一番操作下,勞倫斯家主霍爾薩發現了他的侄子。
不得不說,霍爾薩對血親十分的溺愛,無論是巴克,還是克留茲理德,他得知克留茲理德成為一支樂團的成員,有些不喜,認為是自降身份。
但是聽了一出演出後,被劍樂團提前排練好的優美恢宏的演出打動。
這是一首取悅貴族的音樂。
霍爾薩的想法變了。
玩音樂,彰顯的是才華,怎麼能說是糟蹋身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