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線踢,半月飛踢,回旋踢鴉川咲文如同一位華麗的戰鬥舞者,不斷變換著踢擊招式,攻擊角度詭譎多變,令人防不勝防,顯然想要一鼓作氣將九州誠拿下。
可是無論她怎麼進攻,九州誠都像是看穿了一切似地靈巧躲開。
為什麼踢不中他?難道他是什麼格鬥高手嗎?鴉川咲文心中暗想。
不過鴉川咲文也並非盲目進攻。九州誠顯然沒有料到的是,不斷退避的他正在被逐漸逼到牆角,他馬上就無路可退了!
“將軍了!給我西內!”終於,九州誠退至牆角的那一刻,鴉川咲文大喝一聲,朝著他的胸口踹出一腳。
哼,果然還是個菜鳥,連戰鬥環境都不會觀察!鴉川咲文的心中不免泛起一絲得意。
可她的這一腳還未踢出,九州誠就從角落裡抓過一根木掃帚,用木杆猛戳她的膝蓋。
“哎呀!”膝蓋一陣刺痛,鴉川咲文的架勢瞬間被破除,失去平衡地跌倒在地。
鴉川咲文剛想要爬起來,九州誠又揮動掃把狠戳了一下她的小腿,痛得她再次跌倒。
“可惡你哪裡來的掃把!”鴉川咲文大為不解。
“就在這個角落裡,你一直沒發現嗎?”九州誠指著他剛才被逼入的角落,反問道“不然我問什麼會往這邊撤?”
“卑卑鄙!”鴉川咲文瞪著眼氣憤道“你居然用武器!”
“明明是你主動挑事,憑什麼責怪我?”九州誠拄著掃帚,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我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才沒有襲檔和動刀子,已經夠亞撒西了吧?”
“你”少年的恐怖發言讓鴉川咲文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不過這場戰鬥還未結束,鴉川咲文的高傲性格不允許她就這麼認輸。
“還沒完呢!”鴉川咲文掙紮著想要爬起來。
九州誠一腳踩住她的腳踝,用力碾了一下。
“嗚啊!”鴉川咲文痛得慘叫連連,捏拳連續捶打地板。
緊接著,九州誠伸手抓住鴉川咲文頭發,然後“砰—!”地一下,狠狠將她的腦袋磕在牆壁上。
“啊啊啊!好痛!”鴉川咲文的額頭開始流血,視線也變得暈暈乎乎,揮舞手臂掙紮起來“放開我!鬆手!”
戰鬥仿佛已經變成了一邊倒的碾壓,而九州誠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打算。他又將鴉川咲文的腦袋在牆上猛磕幾下,再往她的肚子上重毆一拳。
“你不是想讓我跪下嗎?”九州誠邊打邊罵“你再給老子說一遍!啊?!”
“放手!放手!”鴉川咲文尖叫地反抗著。可是青春期女生的力量終究難以和男生抗衡,她無法掙脫對方的擒拿。
“卡波耶拉這種非死即傷的致命武術,你都敢對同學隨意使出,完全不顧及會不會對他們造成終身傷害”九州城越罵越氣
“對你來說,武術就是用來隨意施暴和害人的工具嗎?!你這種人和你最討厭的黑道父親有什麼區彆?!”
“我和我老爹”鴉川咲文氣急敗壞“閉嘴!彆把我和那個混蛋老爹相提並論!你明明什麼都不懂,給我閉嘴啊!”
“區區卡波耶拉我也學過一點。”九州誠一把鬆開滿臉血跡的鴉川咲文“讓你也感受一下被踢中的感覺好了!”
隨即,他模仿著鴉川咲文剛才的動作,身形壓在地上如同街舞般猛然旋轉,一腳舍身旋踢直擊少女的腦門。
雖然九州誠刻意收住了力道,但是當踢腿命中鴉川咲文的腦袋時,少女隻感覺大腦如同被卡車撞過,耳邊響起一陣“嗡”的刺耳雜音,意識在一陣炸裂般的疼痛中逐漸陷入空白。
一縷殷紅的血從鼻腔中流出,鴉川咲文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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