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離開包廂,準備去大堂等待夕神鍵口中的那個“刑警熟人”。
忽然,一個花襯衫的黑道混混從走廊拐角竄出來,怒目猙獰地對四人大喊道“你們這些混蛋,彆想活著離開這裡!”
這黑道混混的手裡竟然握著一把漆黑的手槍,看來是去拿了一趟武器,所以支援晚了。
見此情形,牛若丸老師果斷踢翻一張桌子躲在後麵;夕神鍵迅速旋身躲進旁邊的包廂裡;鴉川弘之把足立慎擋在身前當掩體;九州誠則拽著鴉川學姐躲到牆角旮旯裡。
“你們…”四人的反應之快讓黑道混混愣住了,握著槍尷尬地站在原地,一時間失去了瞄準目標。
與此同時,九州誠從懷裡掏出一枚燃燒瓶,默默計算投擲角度和距離。
既然對方要動槍,稍微縱火一下也沒辦法了。
就在兩邊僵持了十秒後,九州誠準備好要丟燃燒瓶時,一聲突兀的槍響打破了凝固的氣氛。
“砰!”“砰!”
接著又是兩槍,持槍混混的肩膀上頓時綻放出兩朵血花,趔趄地撲倒在地上。
“啊?”眾人不約而同地愣住了。
夕神鍵卻聳了聳肩,從掩體裡走出來,隨口調侃道“喂,現在警察已經能隨便開槍了嗎?”
伴隨著他的調侃話語,一個西裝革履,梳著中分短發的清秀男子從走廊拐角走出來,手上握著一把冒煙的銀色手槍。
“自從秋葉原慘案後,東京都警視廳的開槍限製已經大大減少了。”西裝男子的相貌和說話語氣都很正派,給人一種規矩而斯文的印象
“再說,射擊一個手持管製槍械的黑道分子,理論上並不違反規定。”
看見夕神偵探和西裝男子聊了起來,其他幾人才從掩體裡慢慢走出來。
“他就是你說的刑警?”九州誠小聲詢問道。
“沒錯,你們叫他高木警官就行了。”夕神鍵用大拇指撇了撇西裝男子,隨意地說道
“他是我在警察局的熟人,不會為難你們的。”
話音剛落,高木警官就掏出一副銀手鐲,“哢嚓”一下扣在夕神鍵的手腕上。
“喂,你這是做什麼?”夕神鍵一驚,想要把手銬拽下來。
“不是你自己報的警嗎?”高木警官卻平靜地一笑,拍住他的肩膀“你說有人犯了非法闖入罪,我好歹要把嫌犯送進警局裡走一下程序吧?”
緊接著,高木警官又對其他三人吩咐道“你們幾位,也請去警局做個筆錄!”
“沒問題。”九州誠倒是爽快地答應。
他可是有一堆事情想和警察叔叔們好好掰扯,還生怕這位警官不把他送進局子裡呢。
不多時,一群警員們魚貫而入,開始封鎖和調查現場,又將倒地的黑道混混們全部送進救護車。
四人被高木刑警象征性地戴上一隻手銬,由他親自帶上了警車。
送走四人之前,高木警官對夕神偵探使了個眼色,低聲吩咐道
“我要繼續留下來指揮現場,剩下的由我們警察來處理。”
說完,他為四人關上了車門,示意駕駛座上的警察開車出發。
夕神鍵則小聲對其他三人說道“高木警官已經和警署那邊打過招呼了。到時候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彆說。”
與此同時,救護車上的風間剛太郎也醒了,隻是依舊神智不清。
他的雙手被手銬鎖在身後,無法動彈半分,全身傳來連綿不絕的痛楚。
恍惚間,他感覺自己剛才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自己這個職業摔角手退役的黑道,風間組的武鬥派頂梁柱…居然被一個由高中生,居酒屋老板,曆史老師和偵探組成的老弱病殘四人組打敗了,就連風間組在神室町的重要窩點之一也被他們搗毀。
他媽的,我怎麼會做這樣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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