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誠抬起棒球棍,輕鬆架住了對方的攻擊,一腳踹在他的襠上,又掄起棒球棍打在他的小腿上。
“咕啊.!”第二個討債流氓也捂著襠部慘叫倒地。
眼看兩人瞬間被這個高中生乾掉,其他同夥們皆意識到大事不妙,兩股戰戰地轉身逃跑。
就在這時,夕神鍵卻已然站在星野家門口,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彆把我忘了啊~剛才被推了一下,我可得找你們索賠醫藥費呢~”夕神鍵隨手將前院大門關上鎖住,又從上衣口袋裡掏出甩棍:
“對了,在你們沒有踏出星野家之前,我們可是在「正當驅逐」哦~”
前麵是一個麵露陰笑的卷發男人,後頭又追來一個狂笑不已的瘋子高中生.這夥流氓已經無處可逃。
“正當驅逐個鬼啊…倒是放我們逃出去啊…”帶頭的討債男人雙手顫抖,如同看鬼片被嚇到的女孩子一般夾緊雙腿:
“你們.你們彆過來啊!”
“.”
五分鐘後,討債流氓們鼻青臉腫地躺在地上,像蝦子一般弓起身子打滾哀嚎。
九州誠用棒球棍頂住一個討債男人的喉嚨,咧開的嘴角透著幾分陰森:
“你們怎麼會第一時間知道我們在搬家?難不成你們一直派人監視這裡?”
“對不起”討債男人嚇得連呼吸都不敢發出聲音:
“我們上次在這家安裝了針孔攝像頭,一旦發現異常,上頭就會派我們過來檢查情況!”
一個尚且還能走路的討債男人被夕神鍵拽起來,命令道:“你們把攝像頭裝在哪裡了?都給我找出來!”
幾分鐘後,他們在屋內和前庭找到了三枚攝像頭。夕神鍵將它們用塑料封膜袋裝好,收進了上衣口袋作為起訴證物備用。
“第二個問題,星野家的債務到底是怎麼回事?”九州誠冷哼一聲,接著詢問道:
“一五一十地說出來,不然警察起碼得有半個小時才能到呢~”
“我啊啊啊彆殺我!我說!我說!”那個討債流氓立刻舉起雙手投降。
根據討債者們的說法,星野先生很久以前就在他們的地下錢莊借錢賭馬,之前倒是通過東拚西湊和變賣家產之類的方法來把錢還清了,但也鬨得親戚朋友與他斷絕關係。
不過所謂賭狗,就是隻要還有一線生機就會繼續賭下去的可悲生物。
終於有一次,星野先生再也還不上錢了——他甚至想要把妻子押給地下錢莊,但是被錢莊拒絕了。他們又不是老年慈善機構,收留一個營養不良的黃花老太太有什麼用?
於是星野先生就動起了女兒的歪腦筋。他並不知道女兒在東京做什麼,也不知道女兒混得好不好,隻知道女兒還挺關心母親的,每年都會象征性地給母親打個電話問候一下。
於是他軟磨硬泡地從妻子手裡要到了女兒的通訊電話,讓地下錢莊去威脅他的女兒來還錢。
本來地下錢莊對這個計劃不抱期待,甚至覺得星野先生是在消遣他們。直到涼宮椛真的給他們打來了五十萬日元,他們才驚喜地意識到這方法可行。
在此之後,地下錢莊就拿“母親”作為人質,繼續威脅涼宮椛還債。
要說不幸中之大幸,就是這家地下錢莊隻是個小勢力,暗地裡買通了幾個地方小官員幫忙撐腰。就算有人出手把他們一鍋端掉,也不會牽扯出一大堆保護傘,第二天背後身中數槍自殺身亡。
聽完討債男人的講述,涼宮椛已然捏緊拳頭,怒火上頭,牙齒咬得咯吱響:“那個混蛋老爹真該死啊!”
“確實是個混蛋,有必要讓他清醒一下。”九州誠搖搖頭,對討債流氓們命令道:
“你們也是,都給我去監獄清醒一下吧!”
說著,九州誠便拿出手機,準備報警。
“等一下,九州小哥!”夕神鍵卻攔住了他。
“怎麼了?”九州誠問。
“如果我沒看錯地圖,吉田稻市正巧處於東京都管轄區的邊緣地帶。”夕神鍵提醒道:
“也就是說,這裡的案件也是由東京都警視廳負責的。”
九州誠心領神會:“原來如此,高木警官會幫忙嗎?”
“沒錯,我們這裡可是人贓俱獲!”夕神鍵點頭,語氣變得炫耀起來:“高木警官肯定會看在我的麵子上,把那個地下錢莊一鍋端了吧!”
九州誠忍俊不禁地感歎:“有個警局的熟人還真不賴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