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止臨州大學,就連那兩所頂級高校,隻要你有足夠過硬的關係,也是可以搞到學籍的。
而這個江浩冰,明明是首都人,卻沒選擇那兩所學校,反而來到了臨州,恰恰說明了他家裡的關係並沒那麼硬。
就在蘇無際看向校門的時候,那個穿著黑色t恤的高壯男生,已經打開了卡宴的後備箱,從裡麵抽出來一個高爾夫球杆。
他用球杆戳了戳蘇無際的胸口,語氣裡透著盛氣淩人的味道:“現在,立刻向浩冰道歉,不然,我許嘉澤能讓你在臨州沒有立足之地!”
蘇無際一聽這名字,咧嘴一笑:“你叫許嘉澤?許老六是你爸?”
在他看來,一群剛剛成年的大學生,連放狠話都如此幼稚。
許嘉澤冷笑:“你還能笑得出來?馬上我就讓你跪在地上哭!”
說著,他掄起高爾夫球杆,狠狠砸在了桑塔納的前擋玻璃上!
一下之後,玻璃直接被砸出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洞,周圍一片裂痕!
蘇無際竟是一點不生氣,笑眯眯地抽出一根煙,叼在嘴裡,也不點燃,還慢悠悠地拿出手機,拍著許嘉澤砸車的視頻。
許嘉澤根本不介意蘇無際用手機錄像,就算是把視頻發到網上,他也有辦法讓視頻立刻被刪掉!
在許嘉澤看來,在臨州沒有搞不定的事情,更何況是一個開普桑的臭屌絲!
砰!砰!砰!
高爾夫球杆接連砸了十幾下,桑塔納四麵的玻璃全都碎掉了。
車子裡到處都是玻璃碴,根本不能坐人了。
宋知漁看著此景,眸子裡明顯有些心疼之意,而這些所謂同學的囂張姿態,也讓剛剛走出大山的她,見識到了社會的另外一麵。
許嘉澤也是氣喘籲籲,用力砸了這麼多下,對於他那已經被夜場掏空了的身子來說,著實有些運動過量了。
“砸完了?”蘇無際的臉上仍舊帶著嘲諷的笑。
“還不道歉?”許嘉澤嗬嗬冷笑,“你再不道歉的話,你的腦袋,很有可能變成這副樣子。”
說著,他把高爾夫球杆往車燈上狠狠一掄!
車燈立刻粉碎!
“許嘉澤,你快住手!不要再砸了!”宋知漁終於不顧蘇無際不讓她出聲的要求,喊了出來。
江浩冰雙手插兜,冷冷一笑:“嘉澤,繼續砸,不要停,讓他們後悔之前的所作所為。”
說著,他自己也是抬起腳來,重重地踹了一下普桑的車門。
砰!
車門直接凹陷了一大塊!
許嘉澤嘲諷地看了宋知漁一眼:“宋知漁,浩冰能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氣!現在證明,給你福氣你也接不住,你就是個沒見過世麵的土包子!”
其中唯一的女生也是雙手抱胸,聲音之中帶著刻薄的嘲諷:“宋知漁,彆以為自己長得多漂亮,其實你土得掉渣,你去臨州商務會所裡看一看,那些排隊等著被挑選的女孩,可比你洋氣多了,學曆還比你高呢!”
被這樣侮辱,宋知漁的俏臉已然漲紅。
她的拳頭緊緊攥著,貝齒咬著下唇,嘴唇都要被咬出血來了。
而這時候,蘇無際卻隻是拍了拍宋知漁的肩膀,並未出言安慰,好像也沒有想替她出頭的意思。
他的另外一隻手還舉著手機,依舊在拍著視頻。